當天晚上,味之素體育館內(nèi)場早被布置一新,草皮場地早就被灰色的地板取代,就這一點變化對于組委會來說最費時費力,但是為了呈現(xiàn)一個精彩紛呈的開幕式,獲得各方贊許他們苦累都值得了。
樊茵煒仍然在進行最后的調(diào)試,雖然昨天不聽勸又練到深夜才回去,但是很明顯他已經(jīng)準備好帶領這些不熟悉的隊友上臺,目前只需要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就行了,看著手中的五星紅旗,心里盡顯自豪和激動之情,讓暴風雨來得快一點兒吧!
在南京的樊至誠家中,除了有把做客當做日常的樊至誼之外,來的還有他許久不見的小妹樊靈蕊,她出生時,樊德輝的年紀已經(jīng)很大了,年僅一歲老父親便去世了。最后還是樊靈玉、樊至誠、樊至誼三姐弟一同撫養(yǎng)長大的,小時候經(jīng)常和同母姐姐樊靈娟來往于三位哥哥姐姐的家之間,輪流居住。八年前,大姐樊靈玉的去世對她的打擊很大,現(xiàn)在,她還記者這件事情,一直不肯釋懷。遂成為一塊別人破解不了的心結。
今天有東京奧運會開幕式前的特別節(jié)目,只因樊茵煒,樊至誠就把幾位弟妹叫過來,讓他們好好看看兒子的表現(xiàn)。
“我聽說他們兩兄妹都去了,不知道現(xiàn)在奧運會足球比賽的戰(zhàn)況怎么樣?還有,小杰會不會給她哥添麻煩?”樊靈蕊一直為兩位侄輩的命運感到擔心。
“小杰走之前還跟我報備過了,她是絕對不會給茵煒填什么麻煩的,我畢竟了解她,恨不得什么事都往好處想,極度的樂觀主義者,又比較喜歡幫助別人,所以,對她我很放心?!狈琳\想的很周到。
“說到底還不是大哥你教育的好?兩個孩子都這么有出息!以后就慢慢享福吧!”樊至誼這回算是真實想法了。
樊至誠輕笑,正在想著怎么回答他的話,賈晨安剛好端著果盤過來,坐在沙發(fā)上,不時地用汗巾擦汗。顯得很疲憊和緊張,不知該說些什么好。這時,又是樊至誼積極發(fā)言。
“大嫂,這些天真的辛苦你了,兒女們又都在外面比賽,大哥這才剛回來休息,你就替他包了所有的家務活…….”樊至誼還沒說完,就被賈晨安有氣無力的聲音截斷。
“茵煒和小杰,總是要成家的,也許那時候,他們會和我們沒什么話說,但我和至誠依然會照顧好自己,不給他們添麻煩,這就夠了!”簡潔的話語道盡了生活的艱辛和不易,令在場的人動容不已。
時間已經(jīng)達到晚上八點,距離奧運會開幕式還有二十分鐘,賈晨安仔細地聽著評論員說的每一句話,即使不怎么懂這方面的事情,她也會認真地點頭,真是一位合格的觀眾,旁邊的樊至誠和樊至誼兄弟居然在這個關鍵時刻熱聊起來,沒有心思看電視,好不愜意。
“現(xiàn)在呢!我們來說一下這個旗手的問題,據(jù)前方的消息,備受關注中國代表團旗手已經(jīng)選定為足球運動員,司職門將的樊茵煒,網(wǎng)頁百科上面說他是1998年6月11日出生,今年22歲,江蘇南京人,曾效力于曼城、曼聯(lián)、切爾西等英超強隊,據(jù)說奧運會后他即將加盟‘銀河戰(zhàn)艦’皇家馬德里隊,看來這名小將留洋的經(jīng)歷還是比較豐富的!成為主力國門的幾率大大增強。這對國足是一件好事?!痹u論員周桐睿說道。
聽到兒子的名字時,樊至誠和賈晨安心里都是又驚又喜,認為是自己的幻聽,找其他幾位求證,他們都指著電視中的照片說道:“你們不是幻聽,那評論員說的的確是茵煒!”
樊至誠心中早已激起千層浪,他又一次達到了父親不曾企及的高度,樊茵煒正在用實力擔起屬于樊家真正長子的責任。
央視這場開幕式派出了一男一女兩位年輕評論員,既是給觀眾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還有鍛煉主持新人的能力的效果。
趙燊宇,2002年5月26日生于GD省ZH市,從小就有過當廣播員的經(jīng)驗,她的主持和語言能力在一次次磨礪中變得越來越強,十八歲時獲得央視體育頻道主辦的主持人大賽冠軍,從而成功進入中央電視臺體育頻道成為了一名光榮的主持人,她知道這次奧運會是自己生涯的起點,要好好對待。
周桐睿,1997年7月1日生于香港新界島的沙田區(qū),兩歲時隨父親移居祖籍地GD省HY市生活。從小熱愛表演、主持,但在十二歲上初中時選擇做校園小主持人,從而打下了很好的舞臺基礎,十八歲在廣州上大學時機緣巧合進入校園電視臺成為正式主持人,暑假期間前往BJ成為央視體育頻道主持新人。
還別說,這兩位廣東籍的年輕人普通話講得這么好,讓觀眾聽著不油膩。也有一種莫名的CP感。
不久后,樊茵煒揮舞著鮮艷的五星紅旗出場,他就是全國人心中艷羨的英雄,表情堅定,完全沒有緊張的樣子。家人們站起來為他鼓掌,在鏡頭中看到已經(jīng)是最低的奢求,樊至誠此時已是熱淚盈眶了。
在那一瞬間,兩位主持人也是已經(jīng)激動地說不出話了,這是個歷史性的時刻,中國代表團第一次以足球運動員為旗手,難道這就預示著足球隊將會有很好的成績嗎?
對于樊茵煒個人來講,這幾分鐘的走過場卻是自己人生的一大步跨越,他正在接受全世界人民的檢閱,絕對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緊張的入場儀式結束后,樊茵煒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為了這幾分鐘的過程,他都快要累到散架了。接下來,是該回去好好休息了。
“從組委會工作人員手中接過國旗的那一刻,茵煒,你是什么樣的感覺呢?”傅錦澄非要給樊茵煒挖下這個坑才舒服。
“應該說是很緊張吧!它在我心中的分量是不一般的,我代表著國家,必會擔好這份重任?!狈馃樓擅畹幕卮鹆藛栴},而沒有落入那坑中,這是比較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