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天正向著山谷的高處走過去,用千機棍處理著身前的闊葉植物,相當(dāng)于一邊走路,一邊提升打狗棍法的熟練度。
哪成想,自己這輩子也有被女人YY的時候。
這是他們倆蹬上的第三個山谷,已經(jīng)到達了他們目的地的山腳下。
海島外的地域,現(xiàn)在一定是炎熱無比,但是這里,海島內(nèi)雨林的深處,則是冷暖適宜,舒適無比。
小溪在第一個山谷出現(xiàn)前就與他們倆離經(jīng)叛道,所以這一路上,他們倆可稱得上是披荊斬棘,李柏天感覺,在這樣走下去,到了山頂,他的打狗棍搞不好能升到三級。
“嘩嘩嘩......”
很清晰的水流聲在不遠(yuǎn)處傳來,山谷回音,很難判斷聲音的方向。
李柏天用手?jǐn)n住嘴巴,對著高處吼了一聲。
“嘩啦”一聲羽翼振翅之聲傳來,不遠(yuǎn)處一群不知名的鳥兒縱身飛起,來回亂竄,片刻后便又歸巢而去。
李柏天指著群鳥驚飛的地方說道:“走著,水流就在那面!”
他說著話,卻沒聽到安紅的聲音,回頭一看,這丫頭低著腦袋不知道在想啥,莫名的,李柏天把手按在自己屁股上,臉有點熱。
安紅不是臉熱,是臉紅,自己看人家男人屁股被發(fā)現(xiàn),不臉紅那才是怪事。
“特么的,難道丫的用眼神非禮我?”李柏天心里想著,但是話可不能說出來,畢竟不是誰都有自己臉皮這么厚。
安紅臉皮不薄,但是遇到被抓現(xiàn)行,也是臉紅心跳,裝作不在意的縱身走在前面,沒話找話道:
“啊!我知道,前面很多鳥,是不是有大海雀?”
李柏天現(xiàn)在是跟在安紅后面,看著前面挺翹搖擺,咽了口唾沫說道:
“大海雀不會飛,謝謝!前面有水源,我都要渴死了!”
說著話,又使勁咽了一口唾沫,不知是渴了還是..咋了!
倆人水壺里的水在第二個山谷繞路的時候就喝沒了,現(xiàn)在倆人差不多倆小時沒有飲水。
安紅走在前面,先是臉紅,緊接著開始臀熱,不是別的,她不用猜也知道,后面那貨的眼睛肯定在喵自己挺翹報仇。
矛盾的是,安紅即期望李柏天看,又有些說不出的不自在,兩只手總是下意識的想要護住那里,不給他看,但是卻理智的控制著雙手,這一來一回,安紅走路順拐了!
一個漂亮性感的大妞,愣是走路變成大猩猩。
此時此刻已經(jīng)是中午,李柏天準(zhǔn)備在水源邊上暫時休息,吃些渣渣做好的烤鱷魚肉,然后再繼續(xù)登山。
幾百米的小山,雖然植被茂密,但是也用不到許久時間,夕陽西下,倆人鐵定趕得上。
繞過茂密的闊葉林,來到水源邊上,一條秀氣的瀑布出現(xiàn)在倆人的眼前,這讓他們倆不由得失笑。
渴了這么久,原來小溪就在他們旁邊不遠(yuǎn)處安靜的流淌,若不是這瀑布的聲響勾引,他們倆估計要一直渴著上山完成任務(wù)。
瀑布很小,一米多寬的在一堆亂石上傾瀉下來,在半空便散稱一個個晶瑩的圓球,砸在下面不大的水潭上,濺起朵朵白色的水花。
科科斯島的陸地環(huán)境很不穩(wěn)定,經(jīng)常出現(xiàn)山體滑坡這樣的事情,屬于地形的一種自我平衡保護。
很顯然,這里剛經(jīng)歷過山體滑坡不久,地面上很大一片區(qū)域沒有什么植被,倒是有很多巨大的巖石散落。
倆人挑了一個足有四五平米的平面巖石作為休息處,爬到上面,簡單生了一堆篝火,燒了些開水,把烤好的鱷魚肉略微加熱,一頓午餐就草草完事。
躺在巖石上歇了一會食,李柏天覺得一路上的汗?jié)n弄到身上黏糊糊,很不舒坦,便一翻身跳下巖石,喊了句:“不許偷看哈!”
然后就在瀑布下面的小水潭邊上,來了個天人合一,噗通跳進潭水里,開始洗澡。
安紅大聲罵了句:
“誰偷看你啊?有什么可看的?嬌性!”
結(jié)果回答她的,卻是李柏天鉆進清涼泉水之時發(fā)出的舒服的呼聲:“哦吼!”
安紅暗罵:“討厭鬼,我身上也癢!混蛋,為什么不是我先想起洗澡,這時候想去也不能去了!”
一邊后悔罵著,急忙翻身,趴在巖石上,把小臉蛋貼著巖石慢慢探出去,瞄向潭水里。
看到李柏天在齊腰的潭水里擦洗七塊腹肌,不由得又罵了句:“討厭的潭水,深的剛剛好!”
十幾分鐘后,李柏天出浴,安紅聽聲辨事,小臉蛋一偏,望過去,又罵了句:“討厭的后背!”
李柏天神清氣爽,濕漉漉的頭發(fā)上面還掛著水珠,笑對著安紅喊道:
“走咯,出發(fā)!趕早上山,找個好的觀察地點!”
于是,一個清清涼,一個悶熱熱,繼續(xù)趕路上山。
一個是外面涼爽心里熱,水火既濟之像,那叫一個朝氣蓬勃。一個是外面悶熱心里燥熱,炎陽上亢,那叫一個心情不爽,看啥都生氣。
生氣到李柏天都沒機會練習(xí)打狗棍,安紅一個人在前面,憑著兩把狗腿刀,一道開路到峰頂,倒是便宜了李柏天的雙眼,那叫一個搖曳生姿。
到達山頂之時,安紅依然全身被汗水濕透,再寬松的衣服沾了水,也變成貼身,不但貼身,還有點小透明,于是,李柏天也開始炎陽上亢。
峰頂植被稀疏,還都是低矮的灌木,上面的玄武巖裸露著,應(yīng)該也是剛剛發(fā)生過地質(zhì)變化。
不需要尋找觀測點,整個山頂往下看,四周一目了然。
距離夕陽還有一段時間,兩個炎陽上亢的家伙背對著背,望向左右,這是最好的觀測方式,能夠把握每個時間點的四周環(huán)境,一人觀察一半。
同時,彼此看不到,也省的心里更熱。
夕陽緩緩墜落天際,倆人幾乎不眨眼的觀察著目力所及的遠(yuǎn)近各處,生怕錯過了可能出現(xiàn)的鷹形暗影。
就在金色的太陽即將完全沉入大海之中時,安紅突然喊道:
“??!我看到了!在那里,鷹形的暗影!”
她回頭急喊李柏天,恰巧后者聽到他的呼喊,也急忙轉(zhuǎn)過身來,“噗通”一聲,倆人來了個劇烈的擁抱,兩朵高彈頂著李柏天的身體,如此擠壓下,竟然還顫了兩顫。
幸好不一般高,否則怕是要直接吻掉牙。
不過倆人顧不得這點小插曲,都把目光集中在西南側(cè)的鷹形暗影上。
那暗影略模糊,老鷹的身體還算完整,展翅欲飛的模樣,但是鷹腦袋的位置看不見,因為鷹脖子前面就是海面,而暗影在海面不顯。
李柏天記準(zhǔn)了方向,然后詫異的說道:
“按照渣渣記憶之中看過的資料說,寶藏在鷹形暗影和夕陽之間,那么...難道寶藏是在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