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嫣兒愣了愣,長長的嘆了口氣,“是啊?!?p> “人間很好玩,但是壞人也多,從我在南王宮認識你,你似乎并不是過得十分的好,為何老是想念?”白鶴說出了心中的疑惑,他在南王宮的那段時間,其實也常??吹降氖撬毦右挥?,除了她那個丫鬟以外,沒什么朋友,并且還有后來的那么多事情,想來之前也過得一般。
“我所念想的,并非南王宮?!庇矜虄和嶂^,思緒似乎放到了很久遠以前,“我在天朝的家,是玉府,我爹是天朝的丞相,因而我自幼便是錦衣玉食、無憂無慮。但這些都不過是外在的,在我心里,玉府的美好是家人的和睦、父慈子孝的氛圍以及每逢佳節(jié)的熱鬧歡喜。世間其實也有許多的不完美,但卻也因為它的殘缺,更令人流連忘返?!?p> “我們現(xiàn)在也是這樣,不是嗎?”白鶴聽著,并不能感同身受。
“白鶴,你覺得你在認識你師父之間的生活如何?”玉嫣兒忽而問道。
“很自在、很逍遙、很快樂?!卑Q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人總是記得一些美好的事情,這就是回憶為什么總是美好的多?!庇矜虄号牧伺乃募绨颍帮瀾摵昧恕?纯?!”
掀起鍋蓋,被烤得有點金黃的餅散發(fā)著濃濃的香味,直直鉆進人的鼻孔中。
“哇!好香啊!”白鶴深吸一口氣,嘿嘿!又有好吃的了!
“拿著!”玉嫣兒夾起一個來丟給他,白鶴直接用手接住,被燙的兩手甩。
玉嫣兒拿著盤子,白鶴跟在后面邊走邊吃,待到亭子中時,玉嫣兒看見其中有一架琴,她看向白鶴。
“怎么擺了一架琴在此?”
“嘿嘿!我想著嫣兒姐姐琴音曼妙,許久不曾聞了。”白鶴嘿嘿地笑著,露出一口大白牙。
“呵呵?!庇矜虄悍畔卤P子,走到琴前摸了摸琴弦,輕輕一撥,“這琴?”
“是我?guī)煾敢黄鹩玫?,只是他后來并不彈了?!卑Q解釋道,自百年前的某一段時間后,他就發(fā)現(xiàn)他師父不彈琴了,他也曾問過,師父只說:不想彈。此后他也不再多問。
“原是如此。你可會?”玉嫣兒坐下,突然看向白鶴,問道。這是一把好琴,她撫摸琴弦的時候都感覺,似乎琴也有靈性一般,甚至于她能聽到琴里的歌聲。
“不會?!卑Q搖頭,“我也就會聽聽,覺得好聽就聽,也說不出個之所以然來?!?p> “呵呵呵,我倒是還高估你了?!庇矜虄盒α撕镁茫霸谀贤鯇m中,我見你來聽琴,還以為也是愛琴之鶴,如今看來,是我多慮了。”
“怎么能這么說呢!”白鶴反駁道,“雖然我也聽不懂里面的內(nèi)容,我也聽得出誰彈的好呀!像一直跟著南王的那個女人就只會做做樣子。”說到此處,白鶴露出一臉不屑,玉嫣兒一聽便知道他說的是燕美人,現(xiàn)在應該叫燕夫人了。
“那我還誤會白鶴了?”
“那是自然!為表歉意,嫣兒姐姐便彈奏一曲吧?”白鶴調(diào)皮的說著,還故作大方。
玉嫣兒噗嗤一笑,“是,白鶴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