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唱罷,越冉準(zhǔn)備下臺,可是不知哪個不知趣的暴發(fā)戶吼道,“喂,美女,摘下面具讓我瞧瞧。讓大家瞧瞧,大家說是不是???”
喜歡起哄的客人都異口同聲地吼道,“是!摘下面具!”
這家著名的酒吧程一鶴擁有50%的股權(quán),是第一大股東。
今天下午高逸塵掃了他的興,于是他就來酒吧找樂子。
當(dāng)然,找樂子是其次,最重要的還是來這兒等候越冉,他知道越冉還會來酒吧。
聽人事部門講,她似乎急需用錢,所以才來酒吧駐唱的。
他就奇了怪了,既然急需用錢,她隨便往高逸塵身上一靠就是錢,為何偏偏自討苦吃來這種地方掙錢。而且,之前他可撒了那么多現(xiàn)金在她面前,可她也不彎腰撿一撿。
看來,這是個很有骨氣的女人嘛。想通過自己的雙手掙錢。
可女人掙錢,哪有那么容易,比如此時她正遇到了難題。
要是她得罪客人,這份工作她肯定不保。可不得罪,她就只能將面具扯下來。
程一鶴正要看她如何處理此事。
“對不起,我只是來唱歌的。你們只需要聽歌就好,至于其他恐怕不能滿足你們的要求了。”越冉開口說到。
“這丫頭,說話還真不懂得繞彎兒,這樣一說還得了,非得逼這些客人上臺扯了她的面具不可?!背桃机Q覺得她還會被為難。
看到遠(yuǎn)處有幾個??驼脒~步上臺。
他忙搶在他們前面走上臺去,拿起話筒?!案魑唬菸页桃机Q說幾句。首先歡迎各位來我的酒吧。來這兒,就是給我程一鶴面子。今晚所有客人的消費,全部免單。
但是,有條件,就是各位想看臺上這位姑娘的廬山真面目,這絕對不行。為什么呢?”
程一鶴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因為,這個女孩兒是我的遠(yuǎn)房表妹,很遺憾小時候經(jīng)歷了一場火災(zāi),半邊臉已經(jīng)毀了。
再加上她家境非常貧寒,我拿錢給她,可她偏不要,她想要靠自己的能力來養(yǎng)家。
我呢,也做個順?biāo)饲?,就讓她到我的酒吧來小唱幾曲?p> 幸虧這妹妹還有一副好嗓子,否則這日子可過不下去。還望各位理解!”
大家僧面不看還得看佛面,程一鶴既然如此說,那大家只好作罷,況且還有免費的酒喝,何樂而不為。
如果真揭了面具,到時候還倒大家的胃口,何必呢。
越冉瞟了一眼程一鶴,心里默念,“竟然咒老娘毀容!”不過毀容這招她怎么就沒想到。
越冉走出酒吧門口,程一鶴早就恭候在那里。此刻沒有兩大護(hù)衛(wèi)來礙眼,他顯得格外輕松。
“上車吧,妹妹!哥哥送你回家!”程一鶴一臉壞笑地說道。
“誰是你妹妹,我又不認(rèn)識你,你先走吧,我自己回去?!?p> “喲,還不承認(rèn),剛剛我說你是我表妹的時候,你怎么不反駁呢,現(xiàn)在反駁無效。走吧,越大小姐?!背桃机Q將車門打開。
“你認(rèn)錯人了?!?p> “我說你能不這么倔好嗎,跟我抬杠到何時啊。憑我程一鶴的耳朵以及眼力,我還能認(rèn)不出你就是越冉呀。先上車,我還有話要跟你說。你再不上車,以后我就不要你在我酒吧駐唱了?!背桃机Q以威脅的口吻說道。
越冉依舊佇立在原地。哎,出來唱個歌還唱到了他的酒吧去,簡直是倒霉。不過,剛剛他替她解了圍,她也算是欠他一個人情。
程一鶴上前,將她連推帶拉地拽上了車。
等將她成功拽上車后,程一鶴趁越冉不注意一把扯下她的面具。
“你看嘛,我沒猜錯吧,你就是越冉?!背桃机Q得意洋洋地說。
“是又怎樣?現(xiàn)在找到了那天小巷里打你的女人,是不是想報復(fù)回來?白天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不敢打回來。現(xiàn)在把我拖進(jìn)車來,是想狠狠揍我一頓嗎?”
白天伸手沒捏住她的臉,他心有不甘,現(xiàn)在沒有那兩個礙眼的,他伸手一捏。
越冉拂開他的魔爪,“管好自己的手,要是再敢亂碰,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你!”
程一鶴笑得差點兒噎著,這小妞口氣還不小。
雖說有幾下子功夫,可對付那些小流氓還行,想對付他?她可是想太多。
那天是他太輕敵了,否則放在平時,他怎么可能被個小女生打臉。
再說了,他也從沒碰到哪個小女生不開眼的竟然敢打他。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當(dāng)然還有前陣子酒店里暴打他的那個小辣椒除外。第一次遇到,當(dāng)然欠缺經(jīng)驗,所以才讓她小小地得意了一回。但這過分的自信,不知從何而來。
程一鶴又捏了一下她的臉,“怎么?我就想看看你是怎么不輕饒的我!”
越冉抓住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痛得程一鶴喊了起來,“姑奶奶,好了好了,見識了見識了。別咬啦!你屬狗的啊,還咬人!”
“對待你這種人,就是得用非常手段?!痹饺浇忾_安全帶準(zhǔn)備下車。
程一鶴一只手將她攔下,另一手將安全帶重新系回。“好了好了,你人也咬了,算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后我一定安分,不惹你生氣了。”程一鶴哄女人可是有一套的。
這些話越冉聽起來倒是舒服,畢竟他現(xiàn)在可是她老板,他要是心情不好,把她一解雇,她還怎么掙錢?他那酒吧可是其他酒吧比不上的,那薪資待遇和客人給的小費能讓她在一年多的時間內(nèi)將吳璟軒的錢給還上。她可不能隨便跟他置氣。
“這還差不多,還有,不要覺得你現(xiàn)在是我老板,好像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似的。我告訴你,你再這樣,我可要辭職不干的。我去別的酒吧,當(dāng)其他酒吧的搖錢樹。”
“別別別,在我這兒唱得好好兒的到其他地方去干嘛。
而且你放心,你在酒吧駐唱這件事兒,我不會亂說。
我知道你是想瞞著所有人。要不,那兩個白癡怎么可能不跟來呢?!背桃机Q心想她要是一辭職,那就不好玩兒了,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現(xiàn)在是上下級的關(guān)系,以后對她才好下手。
“你發(fā)誓!”越冉生怕他把這個秘密給抖了出去。
“好啦,好啦,我程一鶴,今天在你面前發(fā)毒誓,如果我說出去的話,馬上被車撞死,被雷劈死。行了吧?”程一鶴豎起右手三根手指發(fā)誓到。
“這還差不多。”
發(fā)誓時候的他,顯得很是帥氣。她真不知道當(dāng)初她怎么下得了手,竟把他打得鼻青臉腫,難道僅僅是想跟他惡作???或者是看著他一副花心爛漫的樣子,她就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