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聽過那云端的霧靄落向地面的聲音,我猜,那時間是一萬年!
“真不是你嗎?”
玄魚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她自覺已經(jīng)是淪落到了極點(diǎn),但是卻沒想到眼前這女子還想讓自己更加的悲慘,自己真的就這樣惹人厭惡嗎?
雖說她在人世間就是那軟柿子,可由得別人任意搓搓捏,但是到了這會兒,她自覺心頭有些暴躁,誰要是得罪于她,那么下場就只有一個!
難道這女人還想要活著離開嗎!
此刻的玄魚心頭似有萬千的冷箭襲來,讓她渾身打了個哆嗦。
“你做主!”
她反手一揮,便走了開去。
“好!”
阿修羅心底嘆喂,莫兒終究是開始為自己而活了,也不再是像五萬年前那般,連小螞蟻都不忍心踩到。
“唔!”
雪喬到死都沒能夠想明白,自己究竟是得罪了誰。
也可以說,她被自己害死了。
“啵!”
玄魚心底再一次的翻涌。
這是什么世道,為什么自己老是被別人占便宜!
自己可不是什么輕浮之人。
夜闌方才消失了,自己心中依舊是沉淀著凄凄慘慘的痛楚。
“啪!”
玄魚甩手就是一巴掌。
阿修羅此刻英俊的臉上寫滿了尷尬。
為何莫兒如今的脾氣變得如此的暴躁,像以前,她總是會以溫柔的眼神相待的。
不過這沒有什么,阿修羅沒有任何的脾氣,只是那一巴掌拍的他挺痛的。
他摸著自己的臉問道:“莫兒,你可吃過食物?”
玄魚心中自是一番回味。
這個人究竟是傻還是呆!
“嗯,我吃過了!”
玄魚回想起方才夜闌為自己烤的肉,依舊是一番心酸,只是心中隱約有一絲不快,為什么要把自己喚做阿莫?
“莫兒,今日恐怕我得出去迎戰(zhàn),你可方便自己待在家里?”
阿修羅十分擔(dān)憂的說道。
他回想起莫兒的消失,心中恐怕已是承擔(dān)不起莫兒的再一次離去了。
不過自己卻是將軍,身上承擔(dān)著的是整個魔界的安危,而天庭近日來又是一次接一次的對魔界發(fā)起戰(zhàn)書。自己要是不應(yīng)戰(zhàn),恐怕魔界就要沒覆滅了。
阿修羅方才有些后悔當(dāng)時撕毀與天族之間的約定了,不過那本來就是一份不公平條約,怎么魔族就需要屈居于天族之下,還要為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每年供上如此多的貢品。這擺明了就是為人所難,欺我魔族嘛!
“放心,我會好好的!”
玄魚心頭一亮,便主動的挽上了阿修羅的胳膊:“那你可要早些回來哦!”
玄魚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是不是有點(diǎn)過火了,但是非常情況就得以非常態(tài)度對待。
只要他不派侍衛(wèi)跟著自己,那么,說不定就可以找出自己來這里的原因,之后自己就算是想要出去,那也不是不可能啊。
“那你就要好好的呆著哦,如果有事情可以叫我的侍衛(wèi)們,他們就在府外,隨叫隨到的。莫兒,這是我正殿的鑰匙,待會兒,我讓廚房給你做一些吃食來。”
阿修羅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啰里八嗦的婆婆。
但是面對心上人,恐怕不做到這樣也是很難的,他阿修羅也是不例外。
“好的!”
玄魚接過鑰匙,她沒想到事情會進(jìn)展的如此順利,她就這樣可以在這府中來去自如了。
這將軍可真是笨!
“莫兒,這下我便要走了!”
阿修羅當(dāng)下就召集了很多的將士擠滿了諾大的庭院,玄魚不得不退到邊邊角落里。
“將軍,將軍!將軍,將軍!”
身穿銀灰色鎧甲的將士們士氣十分的足,個個眼中都冒著火花。
玄魚這會兒身邊站著一個年紀(jì)看起來尚小的將士,看起來也就連弱冠的歲數(shù)都不及。
“哎,你可知道將軍今日里要去什么地方征戰(zhàn)?”
玄魚點(diǎn)點(diǎn)那小將士的背,那小將士便回過頭來。
一張英氣的臉上充斥著無謂。
“今日我們要去攻打神族,將軍說了,此戰(zhàn)必須得獲勝,不然的話,整個魔界都會遭殃!”
可能是年紀(jì)相仿的人之間溝通起來比較方便,這位年幼的將士趁著大家高呼的當(dāng)隙吧啦吧啦的把自己的行蹤全部都抖摟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p> 玄魚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
“咦?你是府上的嗎?我怎么沒有見過你?”
小將士這會兒終于是緩過一口氣,便詢問玄魚。
“哦哦,我是新來的做飯的?!?p> 玄魚打了一個馬哈哈。
“好了,不跟你多說了,我們要出征了!”
小將士向玄魚點(diǎn)點(diǎn)頭便隨著龐大的隊(duì)伍離開了。
“咳咳咳!”
玄魚用手揮開那些泛起的灰塵。
合著自己進(jìn)入了魔界?
她回憶起之前遇到的夜闌,還有在那里法發(fā)生的那些事,果真這樣的話,自己就得趕緊想法子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玄魚心頭大駭!
對,自己也跟著他們?nèi)コ鰬?zhàn)!
玄魚一拍大腿,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畢竟這將軍肯讓自己在這塊地方來去自如,定是沒有什么秘密可言了,那么,這個時候唯一的辦法就是要離開這里。
可是自己這樣才能跟著他們離開呢?
玄魚望著將士們留下的眾多腳印甚是傷腦筋。
對了!
玄魚一機(jī)靈望向了長在墻頭的那可血紅的樹。
既然這里門口有人守著,那么,自己就可以順著這棵樹出去,他們定是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
塞好自己的裙帶,玄魚爬上了這棵血樹的枝頭。
“啊呀!”
玄魚低頭看著自己胳膊上被劃開的那道口子,皺起了眉頭。
此刻血順著胳膊流到了樹上。
霎那間,血樹開花了,朵朵明艷的花讓玄魚有些微眩。
這是什么鬼東西?
玄魚此刻心中充滿了對這樹的恐懼,靠在樹枝上動彈不得。
此刻的血樹長出了果子,這果子卻是綠色的!
玄魚見狀,立馬起身拿了一顆果子吃了起來,不是因?yàn)樗约合胍?,而是無形中有一股力量,引誘著自己吃這些果子。
“嗝!”
不一會兒,玄魚就吃光了所有長出來的果子,并打了個飽嗝。
太好吃了!
玄魚十分的愜意。
“啊呀!”
頃刻間,玄魚清醒過來,自己還得追上那支隊(duì)伍呢。
一急之下,玄魚朝厚重的圍墻外跳了出去。卻是沒有她想象中的那般疼痛,也是輕輕的著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