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有些狼狽,一邊用手擦著雨水,一邊用手?jǐn)D干自己的衣衫,無奈這雨水似是那長了腳的幽靈,怎么也趕不走。
這會兒,他對著師妹說:“師妹,我看這雨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下來了,要不你隨我去那邊的一個破廟里躲一會兒?”
“好啊?!?p> 玄魚對于這個意見十分的贊同,因為此刻要回去定當(dāng)時不可能了,這要是一路淋著雨回去的話,非得感冒不可了。
于是當(dāng)下,玄魚就跟著師哥來到了一處破廟。
這破廟本是僧人給亡魂超度的地方,現(xiàn)在他們進(jìn)去多余倒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
到了廟里,玄魚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后用手使勁的擠干里面的水分。
嘩啦啦的水瞬時順著手掌留下來。
“師哥,這里怎么這么陰森???”
玄魚沒來由的冒出了一句,但是師哥正是在擠干自己的顯得有些急促:“哦,這里原本是那森羅殿,如今這般模樣當(dāng)然是他們這一派冥滅了,不過這處地方卻是依舊留存著他們昔日的作風(fēng),這也實在是很正常的,師妹無需害怕的?!?p> 說著,師哥打起了一個火苗,其實這也是他跟著自己的師傅學(xué)到的一個技能,本身他就是屬火的,當(dāng)年他學(xué)會這套技能的時候,其實也是挺容易的,所以今日才可以搬出來用。
不得不說這套生火的技能實在是挺不錯的呢。
“師妹,來,到師哥這邊,把衣物烤干?!?p> 師哥眼睛一亮,顯得十分的興奮。
“嗯,師哥?!?p> 玄魚此時已是脫的只剩下一件內(nèi)衣了,只是她對于自己的師哥,卻是沒有什么防備,因為大家都是將她當(dāng)成自己的妹妹來的。
于是就這樣,他們兩在外頭嘩啦啦的雨聲中靠在墻壁上慢慢的睡著了。
睡夢中,玄魚也是夢到自己的師傅在教她法術(shù)。
當(dāng)然了,師傅對自己最好了,每年都會將自己新釀的就分給自己喝。當(dāng)然了,也只是分給她一個人,并且玄魚知道,其他人是不準(zhǔn)喝酒的。
所以,玄魚其實已經(jīng)是將師傅當(dāng)成是自己的半個親人了,這也算是她的福分吧。
“玄兒,來來來?!?p> 玄魚本是睡的好好的,但是無奈在睡夢中似乎是有人在呼喚自己,于玄魚不得不睜開自己的眼睛,眼前依舊是一片黑暗,唯一不同的是前方似乎是有一盞明亮的燈火在召喚著自己,于是玄魚當(dāng)下就起身朝著那盞燈走去。
當(dāng)玄魚這個要走出門時,不小心被師哥的腳絆了一下,于是立馬就驚了一驚。
“師哥!”
玄魚驚醒的一瞬間就看到了師哥依舊在睡著,于是就呼喊他。
果真他也是睡的似乎是醒不來了,于是玄魚就用手去推推他,推了好一會兒,師哥終于是醒了過來。
“師妹?”
師哥睜開朦朧的雙眼,有一絲不解,他不知道師妹為何站在自己的身前,而且好像還十分的焦急,于是就有些疑惑了。
當(dāng)然了,這些疑惑在玄魚一開口后就取消了,并且,他心中是由衷的憤怒。
“師哥,方才我推你,可是你似乎是醒不過來了。”
玄魚將方才的事情娓娓道來。
師哥聽的也是十分的糾結(jié),和著這廟里的鬼怪欺負(fù)到自己頭上來了,幸虧方才運氣好,師妹也是及時的叫醒了自己,否者這后果可想而知啊。
“師妹,恐怕我們是遇到這廟中的鬼怪了,莫怕,師哥會擺平他們?!?p> 師哥說著就穿上了衣服,并且將玄魚的衣服拋了過去:“穿上。”
于是他們都穿戴好自己的衣物了,此刻這外頭依舊是下著大于,雨聲依舊是十分的大,而天空也是灰蒙蒙的,方才的火也是快熄滅了。
其實要是說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是白天,他們不可能會這么快就入睡的,像來肯定是那妖魔作怪了。
“出來!”
師哥憤怒的對著空中叫喊,師傅教的本事可不是白教的,自己也是有一身的本事的。
“滋滋滋?!?p> 一陣聲響從腳底傳來,這時玄魚感覺到腳底在震動,于是i就松了松自己的腳,這時地板也是開始松動起來,不過玄魚沒有害怕,只是手中依舊是捏著師哥的衣角,因為這會讓她有安全感。
當(dāng)然,師哥也是意識到師妹是在害怕,于是硬生生的拿出自己的男子漢的氣概來,挺著胸膛。
“出來吧?!?p> 師哥對著地下喊道,不過他微微顫抖的胳膊還是沒能夠逃過玄魚的眼睛。
終于,一聲破嘯聲后,地里面出來了一條十分龐大的蜈蚣。
當(dāng)即,師哥就有一絲腳軟了,可是在自己的師妹面前,他還是強撐起自己的腰桿子。
“你是什么東西!”
師哥頭頂被淋了一頭的泥漿,這東西看起來是從外頭爬進(jìn)來的,也就是它可能是等待許久了。
方才就是它迷惑了我?
玄魚有一絲不解,畢竟看著這東西也不像是會說話的玩意兒。
其實要是說起來,玄魚真的是不怕的,畢竟,自己可是經(jīng)歷過比這更大更恐怖的東西,但是師哥恐怕是第一次見到。
于是玄魚就拉了拉師哥的衣角:“師哥,我來吧?!?p> 當(dāng)時師哥的臉色都是發(fā)青的,當(dāng)聽到玄魚這樣說,就更加的青了,簡直就是血液逆流啊,但是玄魚可是不顧這些,當(dāng)即就把師哥落在了身后,因為這是也是快來不及了,那東西已經(jīng)是等不及了,像是隨時喲啊攻擊的樣子。
當(dāng)即之下,玄魚就抽出了身后的匕首,這時這匕首像是許久都沒有上戰(zhàn)場的將軍一樣,生著灼灼的熱光。、
對,這一刻就是它戰(zhàn)斗的一刻,就是它即將為自己的主人戰(zhàn)斗的一刻,這萬萬年來自己終究是沒有離開過自己的主人,就算是她投了胎,自己還是靠著靈性找到了她。
“來吧。”
玄魚揮了揮手中的匕首,這一刻也是屬于她的,因為她心中的怒火在這一刻似乎可以沖破那天際。
“咔嚓?!?p> 一聲清脆的切割聲回蕩在這座破廟里,下一刻,玄魚便拿著自己的衣袖在擦拭匕首。
這惡心的畜生!
這匕首仿佛是自己的隨從,雖不知道它為何會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但是,她有感覺,這就是她的東西,而且以后也將會是她的。
不過此時的師哥卻是有一些驚呆了,他張大了嘴巴,呆立在那里。
想不到平時柔弱的師妹,竟是如此的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