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健一聽,立刻把自己攜帶的值錢物件取出了一件。
為了這一次的賭局,韋健挺費功夫的。先是派人去打聽,后來到了地方,發(fā)現(xiàn)人挺多的。大多數(shù)都是看熱鬧的人,少數(shù)人拿著自以為珍貴的物件進(jìn)去,結(jié)果都快速的出來了。
韋健當(dāng)時在人群中不起眼的地方站著,就派人拿出了壓箱底兒的東西進(jìn)去,對方果然答應(yīng)了,讓韋健和人先回去,排好順序就通知。
韋健回去以后,又是激動,又是擔(dān)心。激動的是自己的物件果然值錢,對方識貨,自己有可能贏走藍(lán)田玉枕;擔(dān)心的是別人提前把寶貝贏走了。
到了今天,終于輪到韋健來賭了。既然對方提出先驗貨,韋健就趕快取出來,沒有浪費時間。
韋健準(zhǔn)備讓對方取出藍(lán)田玉枕參觀一下的時候,對方說:“別急,我看你帶來的不止一件吧?這樣吧,都拿出來看看,我的寶物也不止一件,咱多賭幾把。
收藏珍寶的人,幾乎沒有誰不喜歡被別人羨慕,特別是那種收藏稀世珍寶的。韋健的雖然不是稀世珍寶,但是心態(tài)是一樣的,既要顯擺,又十分摳門,讓你摸一下都舍不得。赫連春秋這樣的觀眾就是韋健最理想的顯擺對象。
韋健的寶物確實值錢,赫連春樹的值錢物件也不少,結(jié)果呢,定為連賭三場。選了韋健的三個寶物,對應(yīng)赫連春樹這邊的藍(lán)田玉枕和另外兩個寶物。韋健之所以帶了這么多,其實是準(zhǔn)備先拿一件不是最好的和對方賭,如果對方不同意,在拿出更好的,沒想到對方眼睛這么尖。赫連春樹不但眼睛尖,賭癮還大,提出連賭三天,每天一件主賭物。
這樣的方法讓韋健有了酒逢知己的感覺,滿足了賭徒和臭顯擺的雙重心理。
除了賭,對方也是有錢的商人,還安排了吃吃喝喝,按摩洗浴。
王望旺主攻的第二個人是魯寶兵。魯寶兵的特點是貪色,在高雅學(xué)院的時候,以教書先生身份沒少強暴女學(xué)生就是證明。君子好色也要取之有道,魯寶兵連嫖客都不如。哦,不對!是魯寶兵連給嫖客提鞋都不夠。
魯寶兵遠(yuǎn)沒有韋健那么難對付。魯寶兵更年輕,沒有那么多經(jīng)驗,什么事情都有韋健在上面罩著,把該操的心都做操完了。甚至有人懷疑魯寶兵是韋健的私生子,所以就默許了魯寶兵的行為。等于就是韋健把高雅學(xué)院變成了自己兒子的后宮。
對付貪色的人就是美人計唄。魯寶兵并不是真的那么容易上當(dāng),施展美人計的人一定要選好。要有技術(shù),會表演,還要膽大心細(xì),能悄悄的給魯寶兵下點藥。
結(jié)果呢,魯寶兵玩得很開心,也挺刺激,越玩花樣越多,第三天就約著出去野戰(zhàn)了。
王望旺主攻的第三個人叫馬介佑,原高雅書院的副院長,也是韋健集團(tuán)的現(xiàn)在二號人物。
馬介佑一開始是被設(shè)局拉下水的,之后也是在脅迫之下越陷越深,最終不可自拔。說到底就是自制力不夠,勇氣不夠,識別能力不夠。到了后面也做了不少壞事。
這么多年以來,韋健都是馬介佑頭上的一座大山,壓的他看不見太陽。馬介佑很恨韋健,只是沒有機會報仇。馬介佑很能忍,也很會偽裝,同時又有能力。韋健的其他親信這些年死的死,出事的出事,居然讓馬介佑一步一步成了二號人物。雖然是二號人物,韋健很專權(quán),輕易也不離開大部隊,所以也不把二號人物馬介佑當(dāng)回事。
王望旺就親自找到了馬介佑,不是以官家的身份出現(xiàn),是以梅韻雪的副手的身份見面的。王望旺并沒有對馬介佑承諾什么,只是提供了一些幫助,作為一種交易或者合作。合作的基礎(chǔ)是,王望旺要韋健的命,馬介佑將成為這個集團(tuán)的新老大。
除了談判,當(dāng)然對馬介佑還有威脅。最后,合作達(dá)成了。
第三天,韋健成功的贏走了藍(lán)田玉枕,稍微說了一些客氣的話就走。赫連春樹假意挽留,看著韋健的后背,赫連春樹漏出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反派角色的笑容。
馬介佑這邊已經(jīng)動手了,提前聯(lián)絡(luò)好自己的親信動手了,在加上王望旺暗中安排的助力。唯獨這幾天韋健不在,忙著享受賭博和顯擺的樂趣呢。
事情很成功,王望旺這下松了口氣。沒有大的動靜,韋健集團(tuán)也還存在。最起碼在韋健集團(tuán)背后的人看來,韋健集團(tuán)等風(fēng)頭過了以后還能繼續(xù)給他們服務(wù)。
清理了韋健的殘余勢力以后,王望旺的人就在原地設(shè)伏,韋健做夢都想不到會在自己的地方在另外一波自己人的參與下被襲擊了。
魯寶兵這邊就好辦多了,一個狐假虎威的人渣而已。王望旺都沒出馬,和魯寶兵野戰(zhàn)的三個姑娘就把他綁起來了。
在某處秘密莊園,梅韻雪、蘇蕾、溫箐箐,一起跟著王望旺來的??粗矍暗捻f健和魯寶兵,光著背,穿著破爛的褲子,雙手雙腳都被反綁著,身上傷痕累累的。眾女在次不自覺的朝王望旺看了一眼,心中更加崇拜。
特別是梅韻雪,想起自己之前被埋伏,差點被韋健害死,現(xiàn)在看著韋健像奴隸一樣捆著,王望旺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捏死。梅韻雪更加把王望旺高看了一眼。
蘇蕾回憶起這些年的苦難,沖上去對著韋健和魯寶兵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溫箐箐在旁邊說:“蕾兒姐,你這樣打太累了。沒事,你先出氣,等你累了,我在告訴你一個方法,讓他倆疼死。”
梅韻雪又忍不住問王望旺:“其他人呢?”
王望旺知道梅韻雪問的是什么,回答到:“其他人呀,韋健的同伙,都放了,算了,不能管那么多的?!?p> 梅韻雪聽了,不知道該不該發(fā)火。
王望旺拍了拍梅韻雪的肩膀,柔聲說到:“韻雪,傻妹妹,你放心吧。有我在,他們一個都逃不了,只是讓他們多逍遙幾天而已。”
韋健犯罪集團(tuán)的問題暫時告一段落了,赫連春樹和王望旺在交談,談的是下一步的布局,對韋健犯罪集團(tuán)殘余勢力的監(jiān)控問題。在談?wù)摻Y(jié)束之后,赫連春樹又提起了最新收到的一些匈奴草原的情報。赫連春樹是赫連寶樹的弟弟,和王望旺認(rèn)識時間也比較久了,很多匈奴部落的事情,赫連春樹都喜歡和王望旺一起聊。
王望旺這才知道,匈奴草原最近還真是腐化。
匈奴人很分散,這是由他們的生存方式?jīng)Q定的,逐水草而居,從小騎馬打獵為生。并不需要一個強有力的中央政府。
在打仗方面,以匈奴為代表的游牧民族又有著天然的優(yōu)勢。不僅是弓馬嫻熟,有的游牧民族甚至過著半茹毛飲血的生活,糧草輜重上也更好解決。
正是因為中原王朝這邊多國并立,所以匈奴人也不需要擰成一股繩來對抗。
而這一次,匈奴里一支相鄰的強大部落不安分了,種種跡象表明,可能要對宋國或者明國進(jìn)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