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草原,匈奴部落又出現(xiàn)了異動,有位叫胡里達的部落首領說到:“這一次又說要會盟,我都不想去了?!?p> 另一個部落首領,名叫胡萊萊,說到:“還是去看看吧,也許這次能成事呢?!?p> 最后說話的這個部落首領叫胡札漢,說到:“無論如何,咱們兄弟三人一條心,把部落在壯大壯大?!?p> ……
臺州,通判蔡金還在做著升官的美夢,就等著朝廷處理了同知喻競凱。
等了些日子,朝廷真的來人了。只是,圣旨的內容出乎蔡金的意料。
“前有臺州通判蔡金狀告知州喻競凱;后有知州喻競凱狀告通判蔡金。著蔡金先行回京受審,喻競凱暫時留任,等蔡金的案子審完了在審喻競凱?!?p> 聽完之后,蔡金傻了。
...
臨墨,王望旺開始了新一輪的城墻修筑。剛去汴州的時候,王望旺已經答應將新提高的守城的技術交給朝廷,回來以后,也確實將技術圖紙上交了。這一次,王望旺這邊又取得了技術上的突破,干脆就制作出來,裝在城頭展示。
新的床弩,升級后的投石機,以及城墻外的二級保護墻,所有的都在忙活。同時,宋國其他的十五個州都在來參觀學習的路上。
也是這個時候,幾位“內宰相”終于明白王望旺討好老皇帝的方法了。
一天夜里,辛苦勞作的王望旺睡著了,夢里在次遇到黑袍人狗爺。
黑袍人說:“人家還沒當你老丈人呢,你就這樣巴結?!?p> 王望旺:“死野狗,咦,怎么感覺你的功力深厚多了?!?p> 黑袍人:“你果然已經可以察覺到我的功力了?!?p> 王望旺:“你是條狗,死了以后開始修煉,比我早不了十幾年,為什么這么厲害?”
黑袍人:“我有奇遇?!?p> 王望旺:“什么奇遇?”
黑袍人:“今天可以告訴你。還記得那會嗎,你邊走路邊打手機,碰都沒碰到,有個老太太就躺你跟前了?!?p> 王望旺:“當然記得,幸虧你叼著老太太的包就跑?!?p> 黑袍人:“是呀,那老太太一看自己的包被一只狗叼走了,本來是躺著的,怎么就騰的一下跳起來追我了。哈哈哈!”
王望旺:“是呀,我也沒看清。那次真的多虧你了?!?p> 黑袍人:“你對我也很好,我死了你還把我埋在花盆里,就放在你臥室?!?p> 王望旺:“咦,你有沒有看到過什么少兒不宜的?!?p> 黑袍人:“……”
王望旺:“這么說,你的奇遇是因為你行善了?!?p> 黑袍人:“不完全。是因為我既行善又懲惡。后來也是機緣巧合,我在花盆里凝聚了靈魂,遇到一個女人,不,應該是個女神仙?!?p> 王望旺:“那我呢?因為來到這個世界以后,能力越來越大,做的好事越來越多。這次又提高了整個宋國的城防水平,所以升級了?!?p> 黑袍人:“確實,跟你們打游戲一樣?!?p> 王望旺:“什么好處?”
黑袍人:“新功法,可以在次開發(fā)大腦,還能恢復很多記憶碎片。還有新技能,可以在別人的腦子里下禁制?!?p> 王望旺:“你是個母狗,現(xiàn)在已經畫人形了,別老是一身黑袍?!?p> 黑袍人:“再見?!?p> 天亮以后,王望旺一起床就開始整理資料,晚上的時候,溫箐箐進來了。王望旺直接說到:“通知出去,所有自己人明天開會。”
夜深人靜的時候,王望旺已經在臥室了,有一個黑衣人進來了。黑衣人剛到床邊,王望旺就說話了:“張一,召集弟兄們,后天夜里,我有事說?!?p> ...
汴州,很多人都想不到的是,臺州通判蔡金的案子已經拉扯了半年,除了幾次調查,蔡金被限制自由不能離開汴州,案子也遲遲沒有審結。
別的人還好,臺州知州喻競凱非常緊張。畢竟是一起相互告發(fā)的案件,還是蔡金告喻競凱在先,只不過是因為喻競凱是主官,蔡金是副手,朝廷不想把兩個長官同時帶走調查。喻競凱自己是這么認為的。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喻競凱心里打鼓:不應該呀,我告發(fā)他的事情很簡單呀,不應該查這么久呀。萬一把他無罪釋放,我就危險了。
...
又過了幾個月,此時距離王望旺從黑袍人狗爺那里獲取新功法已經超過一年了,許多新的技術與理念也研發(fā)和試驗了一年,隨時迎來突破。王望旺也正式在內部使用了幾個新的職稱:科學家,工程師,心理醫(yī)生等等。
臨墨,司徒云把一封密信遞給了王望旺。王望旺看完之后,又笑了,是苦笑。
司徒云也沒有避諱,說到:“我都能看出來,肯定是皇上有意壓著?!?p> 王望旺依然帶著笑容,說到:“簡單的人,快樂也很簡單。這是一種選擇,有一半的機會可以活的很快樂?!?p> 對于王望旺的這一類言論,司徒云很愿意接話,叨叨叨說了一堆。
聊了一會兒,兩個人都覺得無趣,司徒云就告辭出去了。
司徒云只是太愛讀書,有點過分癡迷,并不是傻。這幾年的歷練之下,情商也有了大幅提高。所以,司徒云出去以后,把“內宰相”們全都叫來了。
書房內,梅韻雪已經儼然是大姐大,先發(fā)言,說到:“我也看得出來,之前討好皇上的舉措效果沒有完全達到?!?p> 張淳靜第二個發(fā)言,說到:“皇上還是忌憚,以我朝制度,文官武將都不能在一個地方長期任職,也許是在等喻競凱主動表態(tài)調離?!?p> 蘇蕾也成熟了許多,說到:“我有一個問題,是老師的所做一開始就沒有讓皇上覺得足夠;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皇上又想單方面增加條件了?”
王望旺說:“你們說的都對,蘇蕾也問得好。這就跟生意一樣,正生產呢,對方說原材料和工人工資都漲了,他讓我加錢。無論他說的是真是假,反正他是甲方,咱們拗不過?!?p> 眾女已經更加適應王望旺的新詞匯了,同時也聽的有趣。
溫箐箐接著說:“我知道老師你的,肯定不會不管喻競凱的。你就說需要我們做什么吧?!?p> 蕭玉兒和葛薇薇側重的是醫(yī)藥方面的事情,最近也頗有成果,這會兒已經沒什么要說的了,只是用心的聽著。
王望旺倒是對蕭玉兒和葛薇薇說:“女兵們訓練有一年了,船上待了也半年了,還要學各種知識和技能。從今天開始,準備一下畢業(yè)考試,你們倆負責醫(yī)學方面的考試,理論實操都要考。完了放她們自由,還要給她們錢?!?p> 蕭玉兒和葛薇薇點頭答應了。
王望旺接著說到:“別的不能大張旗鼓的考,否則犯忌諱,朝廷里就該有人罵我了。醫(yī)術是謀生手段,可以考?!?p> 佟菲菲和呂綺雯沒有幾乎一直跟著女兵一起訓練,既體驗了士兵生涯,又學習了軍隊將領的技能。此時,她們倆有點困惑,看著王望旺。
王望旺對她倆說:“你們兩個也辛苦了,剛跟我的時候還學了點東西,最近一年多徹底成女兵了,沒少接受特訓,韓休都來夸你們了。我的安排,當然是有目的了?!?p> 溫箐箐插話說到:“老師這就是要讓他們笑,愛看熱鬧就看個夠?!?p> 王望旺寵溺的看了溫箐箐一眼,問到:“只是這些嗎?你覺得我這臨墨知州還做得了嗎?下一步朝廷會怎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