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望旺只回答了一句話就讓在場的大小美女都臉紅了，他說：“因為皇帝也是男人呀！”
過了一會兒，溫箐箐忍不住問了一句：“那皇子也是男人呀？”
王望旺答：“皇子只是小男孩兒?！?p> 梅韻雪笑著打趣說：“你還真擔心皇上看上我淳靜妹妹呀?！?p> 王望旺說：“沒錯呀?！?p> 張淳靜臉紅了，回了一句：“我倒覺得，韻雪學姐姐更有可能被皇上看中?！?p> 梅韻雪和張淳靜能這樣相互開玩笑，王望旺覺得欣慰。
趙欣怡也接著話頭說：“皇兄見慣了京城的大家閨秀，應(yīng)該還真的更喜歡韻雪這樣的?！?p> 梅韻雪：“……”
蘇蕾暗自在想：跟了老師時間長了之以后，我們的氣質(zhì)都變了，都挺與眾不同。
王望旺非常不謙虛的說到：“你們本來就是內(nèi)外都出眾的美女，咱們一起做了這么多事情，你們的氣質(zhì)也變了。究其原因，這就是精神境界層面的東西了。就好比在戰(zhàn)場上廝殺大的女孩子，跟山里長大的女孩子，還有城里讀書長大的女孩子，當然不同了。”
眾女：“……”這例子，是夸人嗎？我們是哪一種？
大小美女關(guān)心的還有別的內(nèi)容，比如今天王望旺和趙燁臻說的，關(guān)于游牧民族跟中原王朝打仗時的成本與回報問題。
這幾位“內(nèi)宰相”思考的也很多，又和王望旺存在有一定的師徒關(guān)系，干脆不依不饒的刨根問底。趙欣怡也很想聽，還順便想起了自己和妹妹趙嫣然一起，第一次見王望旺的情景。那時候就是趙嫣然非要問王望旺軍隊戰(zhàn)斗力方面的問題，趙欣怡是站在一旁蹭著聽。這次又是類似的場景。
王望旺說到：“也好，既然你們非要問，我就詳細說說。我給皇上說的意思是邊患，游牧民族草原太廣闊了，我們強盛的時候也無法打完，只能打跑，可以跑的很遠，但是我們衰落的他還能回來。打仗打贏了，我們也不可能住在草原。撤回來以后，草原荒上一段時間又成了肥美之地，和我們中原種地是反過來的。”
眾女想了想，里外里一對比，還還真是不劃算。
王望旺接著說：“換句話說，打仗要人，要馬，要武器，要訓練，每一樣都很花錢。男人嘛，都去打仗了，誰去種地，誰去和女人生孩子。打完仗了，就算沒死就帶回家一只羊?！?p> 不等眾女發(fā)問，王望旺接著說：“剛才說的是武力去驅(qū)趕，除了這個，還有別的方法，很多人稱之為以夷制夷。其實，游牧民族不是徹底的異族，我們拉攏一部分，對他友好，給他財物，讓他們幫我們打其他敵對的游牧民族。”
眾女忍不住點頭說：“這個好?！?p> 王望旺笑著說：“好什么？好在有足夠的男人留下了幫忙生孩子?！?p> 大小美女全部臉紅，只有在場唯一的已婚婦女趙欣怡笑出聲來。眾女都看了過來，趙欣怡這下不好意思了。
王望旺繼續(xù)說：“沒有武力做基礎(chǔ)上不行的，還需要借機同化他們才行。第三種方法我們都熟，就是現(xiàn)在用的。盡量通過市場交易滿足他們的對生活資料的需要，這樣一來，他們也就沒必要冒著生命危險來搶了。問題還是那個，如果搶咱們太容易，人家就不會選擇買了?！?p> 蘇蕾說到：“老師，這三條其實都離不開武力支持，武力背后靠的是綜合國力。”
王望旺答：“別急，還有。第四種，和親。嫁貴族或者公主過去，一不小心就成了胭脂，生了孩子成了下一任首領(lǐng)。這就一家人了，還打什么？”
張淳靜說：“實際上能起到一定效果，但不是徹底解決，也窩囊?！?p> 梅韻雪也說：“就是，把女人推出去算什么英雄。”
蘇蕾卻說：“萬不得已的時候可以這樣。只能作為權(quán)宜之計?！?p> 趙欣怡也說到：“又遠又艱苦的地方。嫁過去就成了可憐人。”
王望旺反問：“如果我們打敗了游牧民族，他們臣服了，請求賞賜和親嫁公主呢？”
眾女一時語塞。
王望旺接著說：“其實還有第五種方法。就是分化瓦解，扶弱攻強。這個方法類似第二種，不同的是我們要有實體，卻扶植弱的，讓弱的那一方真心臣服，逐漸被我們改變。我們就幫著他，給他名正言順的封號，再把公主嫁給他，幫著他攻打強的。這個也夠嗆，不但對我方的武裝實力要求太高，還需要足夠的胸襟和時間同化他們，還需要隨時調(diào)整策略。在成本方面，可能比一戰(zhàn)滅了他們投入的人力物力還要多。更有甚者。比如我們扶植的這個強了，成為了草原上新的霸主怎么辦？如果在這個過程中我們自身出問題，我們變?nèi)趿?，我們扶植的這個搞不好又要騎到我們頭上了?！?p> 說到這兒，王望旺不說了，大小美女也不想聽了。沉默良久，大家在最后達成了一個共識：自己強才是根本，自己強了以后也不要亂揮霍力量。
三天后，王望旺在次見到了趙燁臻。王望旺把之前這些又和趙燁臻說了一遍。
趙燁臻感嘆到：“你到底還有什么本事是我們不知道的。吟詩作賦帶兵打仗，還會練兵，改良農(nóng)具，做生意，推廣醫(yī)藥品，搞旅游景點，帶領(lǐng)妓女轉(zhuǎn)行，哈哈。內(nèi)政分析，今天有發(fā)現(xiàn)你還是一個少數(shù)民族專家?！?p> 王望旺忍不住得意，心說：“我這么本事嗎？多虧了一些超時代的知識，修煉功法是后來的事，提高了大腦開發(fā)程度，用的還是前人總結(jié)的經(jīng)驗。看來平臺很重要。哎，多虧了趙嫣然，把我推到風口浪尖，但也給了我平臺?！?p> 趙燁臻沒有太注意王望旺的表情變化，還以為他在憂國憂民。
趙燁臻又問：“現(xiàn)在咱們就談練兵，什么樣的兵才行。”
王望旺嚴肅的說到；“步兵。戰(zhàn)馬是先天劣勢，我們只有提高步兵的戰(zhàn)斗力。也要看跟誰打。中原還有四個國家呢。集各家之長?！?p> 趙燁臻心說：“你這說了等于沒說?！?p> 兩人又詳細聊了很多。
又隔了三天，二人在次面談。這一次談的是內(nèi)政。
王望旺明確說到：“范希正大人的策略沒問題，咱們緩著來，潤物無聲的方式比較好。即使遇到外力，我們大不了一時之間失去點土地城池，總體力量會加強的。”
趙燁臻說：“愿聞其詳?！?p> 王望旺答：“增加恩科，你親自殿試。適當裁撤官員。阻力肯定有，不會很大。具體操作時需要手段。”
趙燁臻沒有在猶豫，這次聊完之后就讓王望旺做了特使，直接對皇帝趙燁臻本人負責。為了正統(tǒng)屬，就讓王望旺兼任了禁軍統(tǒng)領(lǐng)。這樣做的好處是，王望旺手底下就有軍隊了。
禁軍統(tǒng)領(lǐng)一共三人，主要受樞密院制約。有了皇帝特使的身份，這些事王望旺都好打點。王望旺專門從禁軍里挑選自己親手訓練的人組成一隊。
朝臣當然緊張了，王望旺又是皇帝的妹夫，又在軍隊有威望，又做過地方官，還在文壇有地位。突然很不合適的做禁軍統(tǒng)領(lǐng)兼皇帝特使，不知道有什么大動作。
所謂山雨欲來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