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跟小七在天上轉(zhuǎn)了一圈,方圓百里除了這個基地,當(dāng)?shù)纳鲜区B不拉屎這個稱號,哦呦,有個點兒。
中東是什么人?是印度人,說的什么話,是鳥語。
江南在路邊兒,看著這片兒,來來往往的人。這么下去不是個辦法,就近吃個飯,在找個助手,這一個人似乎搞不過來。
剛剛江南看到有人,一臉興奮的沖了下來,舔著臉還跟人家來了一口英語。
哦呦呦,那個結(jié)果不要太豐滿哦。人哥們兒腦袋上能長幾個問號你都得仔細(xì)數(shù)一數(shù),看看有沒有星星多。
這片兒說人話最近的也就法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個說英語的。
算了,還是直接回趟美國,跟金并借個人。
克萊斯勒大樓,一直沒提過,紐約的黑暗就是由這兒統(tǒng)領(lǐng)的。而這里的主人,就是金并。
剛一上樓,金并就驚奇的看著江南。
“你的速度,讓我很是驚訝,看來日后對你,我是要重新評估了?!?p> 金并工作日白天一般都在這兒,晚上他會回家,周末在陪他妻子和兒子。
他妻子,一個很有魅力,而且很賢惠的女人。江南見過,印象很完美。
江南搖了搖頭,苦澀的笑了笑。
“你顧慮了,我還沒開始行動呢?!?p> 江南說:
“我剛從中東回來,去了目的地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因為一些原因,我并不能直接攻進(jìn)去。”
江南看著金并,說:
“你知道的,這么一來,事情就變得有些麻煩了。中東土著語言,怎么說,我是一個華人,正宗華人。那種地方,想要找個人了解情況都做不到?!?p> 金并表示理解。對于任何一個人來說,兩種體系的語言,學(xué)習(xí)起來本身就困難。
更不要說華語跟中東土著語兩種體系完全不同的語言。
“我為你的遭遇感到抱歉?!?p> 江南搖了搖手,說:
“這次來想跟你借一個人,會中東土著語言的,最好是身手不錯?!?p> 江南的后續(xù)計劃有點兒麻煩,如果能有一個身手不錯的人幫忙,那么事情就會簡單很多。
金并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抱歉,我的生意都在美國,外面的都是情報需要,插下的暗樁。而公司內(nèi)部,他們都是美國本土居民。所以……”
“不過你可以去大學(xué)城看看,學(xué)習(xí)中東語言的人應(yīng)該很多。而且那些學(xué)生如果你付的酬勞夠的話,我想他們會很樂意為你工作的?!?p> 金并的話江南聽明白了。條件夠的人不能動,能動的條件都不夠。
江南沒多留,時間耗費一分就少一分。會身手的找不到,看來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聽金并的意見去大學(xué)城轉(zhuǎn)轉(zhuǎn)。
去之前江南還舉了一張牌子,上邊兒寫著英文。其內(nèi)容的大體含義是:
我需要一個會中東土著語言的翻譯,為期六十天,酬勞一萬美刀,最好是男的。
一萬美金的酬勞并不多,尤其是在兩個月時間的前提之下。
江南沒愚蠢到會傻得舉著一個牌子直接到人家學(xué)校門口去,多丟人啊。
江南打聽了一下,這附近學(xué)生找兼職最多的地方之后,就拿著一個牌子去了。
差不多三個小時了。來來往往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人話說的沒錯,人流量是大,可沒人干啊。
上來問的也有十幾個人了,一個個都嫌棄時間太長,酬勞太低,希望江南降低標(biāo)準(zhǔn)。
江南低著頭,算了。收拾東西換個地兒在試試。不行就算了,這單兒生意他不干了,搭鋼鐵俠這條線不急。
“您好,請問翻譯還招嗎?”一個清脆的女聲在江南耳邊響起,江南抬頭一看,還是個亞洲面孔。緣分啊……
可是為什么是現(xiàn)在,而且他想要的是一個男的啊……
退而求其次,次到這種程度了?這要是帶過去別幫不上忙還倒貼麻煩,那就樂子大了。
江南這笑容,也就是看著同是亞洲人的份兒上,給他個面子。
“招,時間兩個月,酬勞一萬美刀。”
姑娘柔柔弱弱的,一身印著花兒的長裙子,黑白配。裙子長,頭發(fā)也長。
正兒八經(jīng)的瓜子兒臉,可看著好像是生活太好,這臉上有點兒肉,不過還是蠻可愛的。
“我想試試!”姑娘很堅定的說。
江南意外的看著姑娘,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沒戴表不是因為買不起,而是戴個東西在手上,江南覺得不舒服。
“也到吃飯的時候了,吃個飯。一邊吃一邊聊,我請客!”
看樣子這牌子估計也沒什么用了,江南走的時候,隨手給碎成了小塊兒,扔進(jìn)了垃圾箱里。
在美國談公事,最好還是選西餐廳,方便,省的麻煩。尤其還是自個兒是老板的時候,當(dāng)然,最主要的一個問題,好的一頓中餐在美國比西餐可是貴多了。
兩份牛排兩份濃湯,兩個甜點。還有一份兒意面,這是江南一個人的,人姑娘飯量小,剛剛那些就夠了。
“亞洲人?那個國家的?”江南趁著還沒上餐的時候問道。
中國人是飯桌上談生意,美國人是飯桌下談生意,問清楚了也方便。
姑娘有點兒拘謹(jǐn),聽到江南問,弱弱的說:
“是華國人,出來上學(xué)的?!?p> 姑娘叫蘇沐,地地道道,土生土長的華國人。那時候?qū)W習(xí)成績好,家里為了閨女的前途,就給送來了美國。
這這會兒剛畢業(yè)不久,她想等干點兒成績,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再回家。來了四年,灰溜溜的來,在灰溜溜的回去,算怎么一回事兒!
華人打身份在美國并不好生存,她能干的只是在華人街的餐廳里洗洗盤子,她要的不是這個,她要的是出路。
有了這一萬美刀,她就還有機會。
他鄉(xiāng)遇故知打感覺江南見到每一個華人都會有這種感覺,很神奇,但江南喜歡。
“你那兒的???我gansu人!”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打閑嘮著,基本上都是江南在問,蘇沐在回答。
等到飯吃完之后,江南才準(zhǔn)備說正事。
“你知道,我本來想找一個男的。原因是我要去一趟中東,為期兩個月,既然你來了,咱都是華人,我也就不挑了,去不去你自個兒選!”
[今兒個感謝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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