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本是不相見,卻嘆此緣匪淺

第一百四十七章 急轉(zhuǎn)直下的感情

  震軒語臉色微變:“就不該把你放在他的身邊,從以前到現(xiàn)在他總是把禍害放在身邊用著,他自己每天都要崩著根神經(jīng),現(xiàn)在連你都這樣。”

  悠然坐在邊上看著震軒語:“但遇事多留個心眼也沒有錯啊?!?p>  他摸著我的頭發(fā)略有歉意的看著我,我很納悶這個眼神是什么含義:“怎么啦?有什么事要告訴我嗎?哦,鄭默默的事?”

  震軒語的面部表情瞬間僵硬,似乎說中了什么痛楚。他把帽檐壓低了半分,把頭轉(zhuǎn)向窗外不再接話,但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想問下去。但直接問又不是很好,悠然一個人琢磨著,突然發(fā)現(xiàn)怎么自己變得這么磨磨唧唧的呢?

  悠然突然拉著震軒語的手兩只眼睛直直的看著他,他被我嚇了一跳就愣愣的看著我,車子開到小區(qū)門口,司機(jī)停了車:“震總,鄭小姐在門口?!?p>  我松開震軒語的手蹲到車座后面:“噓,別讓她看到我?!?p>  “你躲什么?我?guī)慊貋淼?,有什么好怕的,而且我和她……”話還沒說完鄭默默直接坐上了副駕駛:“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坐在你身邊,我也知道我是老爺子給你的負(fù)擔(dān),但我真的喜歡你。那天不是我推不開,是我不想推開你?!?p>  悠然仿佛聽到了一個驚天大秘密,蹲在那邊整個人都不好了,震軒語緊張的看著悠然,但她只是蹲在那里低著頭,司機(jī)開車駛?cè)胲噹煺疖幷Z拉著悠然的手讓司機(jī)先離開。

  車內(nèi)無比安靜,鄭默默等著震軒語的回應(yīng),震軒語很鄭重對她說:“我知道對你有愧,而且我也說過我會負(fù)責(zé),但這個負(fù)責(zé)不是讓我搭上一輩子。我們不合適更確切的說我們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人,不要對我有執(zhí)念,我會去和老爺子說的。”

  “那如果我懷孕了呢?”鄭默默唯唯諾諾的說著,聲音很輕但在安靜的車庫里聽得非常清楚。震軒語低著頭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悠然坐在那里冷冷的說:“那就打掉吧?!?p>  悠然重新坐回后排,把手從震軒語的手中抽回來:“我這個建議不是因?yàn)槲矣卸鄲圻@個男人,而是想告訴你不要因?yàn)橐粋€不喜歡自己的人去做一輩子后悔的事?!?p>  她低頭捏著自己的包:“我不會打掉的。”

  “你是想證明你很愛他,可以為了守住這個孩子和我這個過去式宣戰(zhàn)?別傻了你不過就是顆拴住他的棋子,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他爸控制住他。震氏的管理模式和現(xiàn)在狀況我很清楚,只要我一句話你一點(diǎn)利用價值都沒有?!庇迫痪渚浯列模B震軒語都有點(diǎn)聽不下去。

  但悠然并沒有結(jié)束的意思:“現(xiàn)在你把你所有的底牌都打出來了吧,作為一個女人你這樣是不是太狼狽了?”

  震軒語拉了拉悠然的手:“別說了?!?p>  我打開車門走下車,往電梯方向走。震軒語追出來,我正好余伊接了電話:“余伊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余伊:“怎么了?我讓我助理去接你吧。”

  悠然:“你知道地址?”

  余伊:“知道?!?p>  走進(jìn)電梯正好看到他眼神中的落寞,他不敢追上來,更沒有立場質(zhì)問。

  我沒忍住開了口:“我衣服在后備箱幫我拿一下,我一樓等你?!?p>  震軒語跑去車邊,打開后備箱拿出一堆大包小包上了樓:“別走可以嗎?”

  悠然轉(zhuǎn)身看著他:“現(xiàn)在是我走不走問題嗎?鄭默默是受害人而你是施暴者的共犯,現(xiàn)在要做的是處理事情?!?p>  我走到他的身邊,接過他手里的東西,他死死拽著不肯松手,直到公司的助理上來接過衣服,畢恭畢敬的請我上車。

  震軒語目送我離開,鄭默默跟在后面。助理問道:“您是去找余總還是,帶您去住的地方。”

  “去找余伊吧。還有在他住的酒店給我訂個房間,我不想到處跑了?!彼緳C(jī)點(diǎn)頭答應(yīng),打了個電話。司機(jī)把車開到公司附近的高檔酒店,助理把房卡交給我,我拎著大包小包先去前臺開了房間上了樓。

  刷開房門,看到余伊正坐在吧臺邊喝著咖啡看著報(bào)表。

  “我來了?!?p>  “我當(dāng)你會去幫你安排的地方?!?p>  “需要這么麻煩嗎?”

  “你的意思是?”

  “沒打算和你住一塊兒,震軒語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是不是知道?!?p>  余伊放下手中的杯子,神色略有不悅:“你是質(zhì)問我做了什么:還是問我他們發(fā)生了什么?”

  悠然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說話語氣不太對,坐到他對面的位置上討了杯咖啡:“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知道鄭默默為什么會和震軒語在一起?”

  余伊放下平板:“你還記得高中時被綁架的事嗎?事情要從這里說起…”

  余伊訴說著當(dāng)時的情況,聽的悠然層層冷汗:“所以是你先費(fèi)了她爸的手,然后他爸在找震墨幫忙后,被震墨的人撞成了植物人。然后鄭默默就被迫成為了犧牲品?!?p>  “可以這么說。”余伊說完對我微微一笑,我看著他的笑容莫名有點(diǎn)害怕,這和那個假余伊的感覺不一樣,那個是憤怒這個是打從心里的發(fā)寒。他溫柔的笑著,溫暖的讓人想要親近但話語中卻滿滿的血腥暴力,權(quán)利斗爭。悠然嘆了口氣,想想也是環(huán)境所迫不過是自救而已。

  悠然皺著眉頭又問了一個問題:“但震軒語為什么會和鄭默默發(fā)生關(guān)系呢?”

  余伊很多輕描淡寫的說:“分手了,找心里安慰唄。”

  悠然氣不打一處來:“什么叫分手了找心里安慰?難道我不是被分手的那個?”

  余伊笑了笑:“你沒找嗎?”

  “你的提醒很到位,我竟無言以對?!庇迫粚擂蔚男α诵Γ驯油平o余伊,走到沙發(fā)邊把今天買的衣服拿出來剪了吊牌:“我要洗衣服你有衣服洗嗎?”

  “剛叫過了,待會兒一起給他們吧?!庇迫稽c(diǎn)點(diǎn)頭把余伊的房卡放在吧臺上,收衣服的人來拿了衣服,我把衣服分成兩個框子交給他們吩咐了一下。

  刷卡去了隔壁房間。

  余伊拿著房卡發(fā)了會兒呆,把卡丟在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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