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五皇女的動作,男人低低的笑了,說道:“殿下這么急,是有要事嗎?”以往可不是這樣的。
“沒有?!睉c草草地應著,不知道為什么,今晚她,就是意興闌珊。
“哦。”男人的眼眸劃過幾抹深思,臉上的笑容卻絲毫未變。深宮內(nèi)院里能存活下來的佳人,個個都不是簡單的省油的燈兒,尤其他更是。
因為他不僅從無數(shù)美麗的男人中拼出了頭,搏得了最高的位置,還成功的瞞天過海偷了五皇女的情,給在位的女皇戴了一頂生機勃勃的綠帽子。
不錯,他就是當今女皇最后的一任君爺,女皇帝的正夫,宮人尊稱“艷皇君”的那個男人。美麗,尊貴,冷漠,高高在上。
可是,他偏偏迷五皇女,迷到了骨子里。
雖然,他比五皇女,也只是大了五歲??墒牵瑝衾?,多少次來回的畫面,是五皇女登基,而他,就在她身側,是她的夫君,是她的愛人,而不是現(xiàn)在,頂著一個名存實亡的皇夫位,陪伴在一個將死之人之側。
他的未來,只想是她。
慶穿上自己的外衫,抬腿就直接想走。
“哎?!迸瘞だ锏偷偷膫鱽硪宦暯型础?p> “嗯?”慶疑惑地回望艷皇君。
“哎?!睅だ锏穆曇舾又亓诵?p> 慶終于回身走回床邊,撩起帳子。
艷皇君似嗔含怒的,一雙手摟住了她,就想擁抱五皇女慶。
慶卻輕輕的推開了他。
“不了,夠了。”慶說道,今晚她,是真的沒有興致。
艷皇君有些氣惱。
“以后吧?!睉c淡淡的說,“等我登基了,有的是機會呢。”
艷皇君的眸色轉(zhuǎn)沉,他道:“你可是應了我的,你登基了,我為皇夫。”
慶含糊不清的從鼻子里“嗯”了一聲。
“你可想到了怎么名正言順的娶我的法子?”艷皇君的目光咄咄逼人。
“唔?!睉c應道,她就知道,這家伙不把這個問題解決清楚就一天不會安寧。
“你別急,上次我不是讓你下了詔令宣國公嫡女進京了嗎?”慶一邊輕輕地給艷皇君蓋上薄巾,一邊安撫他道:“她已經(jīng)到了京城,進了國公府了。”
“國公嫡女?”艷皇君皺起了眉頭。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近年來朝廷和民眾對此人的評價,可以說,是有名的負面人物,專門用來教育娃娃的:你不學好,將來就和那石敢當一樣,次次科考墊底的......
難道五皇女的計劃里,此人能派上用場?
“她有何用?”艷皇君不以為然、
慶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未明的微笑,她道:“到時候,你先宮中稱病,我將你接出皇宮。石敢當此人我見過面,是個無勇亦無謀的女人,只求安分過日子,沒什么野心。到那時,你以石敢當師弟的身份出現(xiàn)在朝野即可?!?p> 石敢當?shù)膸煹埽?p> 艷皇君的眉毛糾成了一團。
慶似乎看出了他的糟心和不情愿,繼續(xù)安撫道:“我大位在即,朝中也需要真心輔助我,并且和朝野沒有什么關系的人來輔助我,有些事,朝臣并不合適去辦?!?p> 就算如此吧,艷皇君驚疑地問:“那石敢當,能替你辦事?”
還有什么師弟,石敢當自己都廢柴一個,她的師弟,又算是什么出身?
他要登上寶座做五皇女的皇夫,就不能留下一點瑕疵給眾人詬病。
“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江湖消失多年的護國金神,已有確切的信息表明她已不在人世。到時候,就讓你和石敢當,偽裝成她的入室弟子。護國金神名聲顯赫,民眾敬仰,你做為她的入室弟子,也不算身份低下?!睉c胸有成竹地說,這是她早就謀劃好的。
“護國金神就算不在人世了,可石敢當那人,文不成武不就的,又怎么能證明她就是金神的弟子?”艷皇君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慶的嘴角淡淡的勾起,道:“你難道不知,十幾年前皇室那場秘案?”
艷皇君沉默了。他怎會不知?
“石敢當雖然當年被抽取了所有的先天真氣,成了今天的廢柴一個。但畢竟,天才能被稱之為天才,總是有特別之處的?!睉c慢悠悠地說著,“我曾經(jīng)從皇室的秘典里查閱到,像這種千年難得一逢的天才,其周身的經(jīng)絡是異于常人的?!?p> “異于常人?”艷皇君驚奇地挑起了一邊眉頭。
“是的,像她這種真氣皆無經(jīng)絡傷損的情況,秘典里記載了一種禁術,可以讓傷損的經(jīng)絡化為殘存的真氣最后一次大爆發(fā)?!睉c的眼眸里劃過幾絲瘋狂。
沒錯,像這種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往往一經(jīng)出世便很難活到成年,理由便是,其身上的真氣太饞人了!
像這種天才,尚未懂事的時候可以利用一次,把她的真氣一次性抽個精光。另一次,在她不經(jīng)意的時候,用禁術讓她將身上的經(jīng)絡化為真氣再利用一次。這也就是為什么當年石敢當出生之后女皇和她母親對她的天賦秘而不宣的原因。
“經(jīng)絡化為真氣?”艷皇君的嘴巴幾乎合不上去了。還有這種操作?
“是的。”慶應道。
“那......這樣的話,石敢當她......”艷皇君的聲音驚疑不定。人周身氣血的流轉(zhuǎn)就靠經(jīng)絡來維持生命的基本功能,經(jīng)絡化為真氣沒有了,那人......
“最后的真氣一次性爆發(fā),人當然就會死了。”慶嘴角的笑容咧開盛放如黑夜里的罌栗花,她笑著道:“她那種人活著,跟死又有什么區(qū)別呢?我只不過是順手幫她一把罷了。使用禁術爆發(fā)她最后的真氣,朝臣們自然而然就會相信你們的身份了。到時候,我會用皇宮中的藥吊著她的命,找個由頭將她送到邊疆去,讓她死在那里,也算是給她的人生,劃了個圓滿的句號了?!?p> 原來如此!
艷皇君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整個計劃,幾乎天衣無縫,他的慶,怎么就這么壞呢?可偏偏,他就是喜歡。
“那你打算讓她何時表明身份呢?”艷皇君問道,這喏大的皇宮,沒有慶在,他是一刻都不想呆。
“慢慢來?!睉c垂下自己的眼瞼,掩去了其中的情緒。她道:“說服她并不難,但事情急不得,得徐徐圖之,才能水到渠成?!?p> “這樣吧,從今晚開始,你就開始在中宮稱病,我最后會找人,裝扮成你的樣子陪著女皇進皇陵的?!睉c的聲音沉著穩(wěn)定,女皇病了許久,也該到了解脫的時候了,她繼續(xù)道:“至于三皇女和六皇女那兒,按照原計劃行事即可?!?p> 艷皇君不滿地撅起了嬌艷的紅唇,道:“可是,我想你了怎么辦?”稱病了再見她,就沒有現(xiàn)在這么自由了??缮顚m內(nèi)院實在寂寞得很啊。
“乖,”慶的聲音摻了些柔情,她似燕呢喃般低語:“等我事成之后,我會好好地犒賞你的......”夜還漫長,她得把這男人穩(wěn)住,通往最高之處的路上,他可是她最得力的助手。
墨藍夜空中的月兒,似不忍看般也掩去了光芒......
夜很長,也很黑。
翌日清晨,有的人的腰是扶著出了門的。
比如,我們的這一位,幺幺大人。
她苦著一張臉,跟在優(yōu)哉游哉神情淡淡的梨白身后,地點坐標是京城街道的某一角。
能給她一條簡單點的活路不?此刻的幺幺,只想流淚問蒼天。
她真的是一宿都沒有好好合一下眼!
可同樣是忙了一夜,為什么有人的精氣神還是那么足呢?比如前面那位,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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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舞清歌
謝謝親愛的書友們,你們的支持,是我工作兼帶娃之余,碼字的超動力!每當我想到,我寫下的每一個字,都在你們的眼下溜過,我就想著應該寫出更精彩的篇章,做為對你們的回報。謝謝!再次感謝,合十感恩! 之前寫過的篇章,有些還不是很成熟,我會抽空做些修改。感恩一路走來,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