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村并不算大,實際上還能夠說得上是小了,李輝在霜月村轉起來并沒有話多長時間,整個島都并不算大,一個小鎮(zhèn)子,然后是一片樹林。風俗人情之類的倒是也沒有什么讓李輝能夠感到有興趣的,倒是索隆出來的一心道場,李輝僅僅是走在外面就聽到了道場里面的喊聲。
“這里就是教導索隆的地方?”李輝并沒有直接走進去,而是靠在門口就這樣看著。李輝不懂劍術,所以對于這些學生的練習也看不出來究竟怎么樣,劍法的高低到底怎么樣,反正沒有那種一揮劍就是一道劍氣,或者是看上去就讓李輝看不清的情況。李輝把自己帶入之后,發(fā)現(xiàn)……好吧,這個家伙都已經(jīng)是能夠和七武海,甚至是三災對戰(zhàn)的家伙了,現(xiàn)在和人家學劍的小學徒對戰(zhàn)也不嫌害臊。耕四郎就站在道場的正中央,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的徒弟。
雖然說耕四郎的身上氣息相當?shù)暮吞@,沒有一絲一毫的威脅,但是李輝卻覺得這家伙起碼也應該是個中將級別的吧?首先,瞇瞇眼,要知道在二次元里面一直都有這么一句話啊,那就是瞇瞇眼的都是怪物!然后就是另外一方面,也是一些海米的分析,耕四郎能夠教導索隆聆聽萬物的呼吸,這一點就說明耕四郎不說達沒達到這個境界,至少是知道這個境界的。除了這一點,還有就是和道一文字,這把刀可是大快刀二十一工之一,在海賊的世界也絕對算得上是好刀了,而能夠弄到這么一把好刀的,本身的身份也不簡單,加上本身的穿著和名字的風格,很多人都認為這位應該是出身于武士之國,和之國,可以說耕四郎這位都已經(jīng)被海米分析透了,各種猜測各種預測,就等著最后劇情怎么寫了。李輝自然也是深受荼毒,自然也就完全不敢看輕這一位。
想了這么多實際上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李輝在外面看了一下,然后抬頭看了看一心道場的牌子,就像是剛剛才知道有這么個地方,很好奇,所以看看叫什么的普通的旅客一樣??赐曛笤谧约旱谋咀由蠈懮弦恍牡缊龅拿?,然后轉身就直接離開了。
“這個人……”耕四郎的眉頭略為皺起,但是很快就放松下來,最近一段時間他也沒有聽說有什么厲害的人來到了自己這邊,估計真的只不過是個旅游的人吧?耕四郎并不準備去問些什么,現(xiàn)在的他只希望什么時候能夠聽到自己的那個笨徒弟的消息,然后到自己女兒的墓前說說話,至于說海上的一切,都已經(jīng)和自己沒什么關系了。
另一邊李輝離開之后,就接著在霜月村轉來轉去。一直到了晚上的時候,李輝身上的衣服都沒有換,實際上來這里就已經(jīng)做好了暴露的準備,況且就算是暴露了又能夠怎么樣呢,如果說能夠驗證上一輩子所猜測的事情,這一點對于李輝來說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來這里,說實在的,李輝并沒有想出來一個如何能夠不讓自己暴露的方法,畢竟自己這么大搖大擺的過來別人就算是想要把自己和接下來的事情分開都不容易啊。所以還不如直接就這樣過去,但是吧,直接過去是一方面,白天和晚上又是另一回事了,至少李輝覺得,晚上的時候做壞事比較有感覺。
晚上的時候來到一心道場反而是有一些意外的情趣?看著月光下的一心道場,走在道場中,仿佛都能夠看到曾經(jīng)索隆小時候在這里鍛煉三刀流,拼了命的樣子。隨后找到了古伊娜的墳墓,看著那個小小的墳墓,李輝的臉上也是流露出來復雜的神情。
怎么說呢,如果說自己能夠穿越,或許把這個小姑娘救下來也不錯?實際上對于這種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只活在回憶中的人,李輝還是很好奇如果說讓對方就這樣活下來的話,究竟對這個世界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影響。比如說穿越回去,然后讓路飛成為海軍,救下來奧哈拉,讓多弗朗明哥成為最正義的人?這種情況想想看就讓李輝覺得快要社保了啊。作為一個穿越者,搞事情已經(jīng)變成了本能,但是如果說能夠改變一些劇情,是不是能夠讓事情變得更有意思呢?一個自己熟悉,但是卻又完全不同的世界,這樣的世界僅僅只是想了想就覺得相當?shù)挠幸馑剂税 ?p> “不知道閣下大半夜的來到小女的墓前,是曾經(jīng)和小女有舊么?”耕四郎手中抱著一把很普通的刀走了出來,至少李輝看不出來這些刀究竟有什么好的。
“哎呀呀,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啊?!崩钶x故作苦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門,“只不過,或許是神交過吧?”李輝站起身,“實際上我也不是專程來找令嬡的,我是來找閣下的,耕四郎先生,聽說您是索隆的老師?現(xiàn)在索隆可是身為超新星之一啊,能夠作為索隆的老師,您也一定是個強者吧?”
耕四郎看上去也是相當?shù)念^痛的感覺,“哎呀呀,我只不過就是一個小小道場的師范而已,絕對不是什么強者啊。”
“是么,那么當年的時候革命軍的龍來找您,也只是簡單的留宿么?”
李輝這么一句話說出來就讓耕四郎的表情都變了,臉上的表情頗為無奈,“我說你也不是海軍吧?要不然,現(xiàn)在也不至于和我這么心平氣和的說話吧?”
“是啊,所以實際上我想要了解的是革命軍那邊的人?!崩钶x的臉上露出來一抹笑意,“我這里有一本小冊子很有意思,甚至海軍大將藤虎都和我聊了一下,所以我很好奇,不知道您能不能幫我問問,這是革命軍的哪一位寫出來的怎么樣?”
“我和革命軍有沒有什么交情?!备睦蓳u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
“真的么?”李輝說著一只手放在古伊娜的墓碑上,耕四郎的臉色終于發(fā)生了變化。
“閣下,這種事情可是一點都不好玩。”耕四郎的身上雖然說沒有一絲一毫的劍氣,但是李輝還是感覺自己的身上的汗毛都已經(jīng)立起來了。
“是么,那我還真是對于閣下很感興趣呢……”李輝瞬間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