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一言都不合
若對面是個老爺們,霍云起一定回懟過去:我是你爸爸的哥哥……
可惜對面卻是易洛洛,嬌嬌的小姑娘。這一口老血霍云起只得和著門牙一起咽了下去。
雖然選擇了沉默,但是霍大少猛然降到0攝氏度的表情卻出賣了自己的內(nèi)心。
李尚感覺到從邊上散發(fā)出來的陣陣涼意不由得偷偷瞄了一眼霍云起,本想調(diào)侃一下的心思瞬間偃旗息鼓了。
霍云起臭極了的臉上明顯寫著,誰惹誰死。
那日自己拿過手機(jī)加上易洛洛,雖然小姑娘沒看手機(jī)直接放入包中了,但真的就這么淹沒在了茫茫好友中,沒在小姑娘面前劃過一絲痕跡。
甚至,被豬都沒有被修改。
“霍云起?!被羯贍敳粣偟幕氐?。
看到名字,易洛洛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連續(xù)兩天出門沒看黃歷,心道:怎么哪里都有他?這是哪里求來的狗屎運……易洛洛也是很無語的。
易洛洛壓下不悅耐著性子回道:“是的?!?p> 易洛洛原以為霍大少會程序化的來一句官方祝福,但是,顯然易洛洛低估霍云起的腦回路和對這份感情深深的不贊同了。
“你不能和他在一起……”霍云起秒回信息。
易洛洛皺了皺眉頭,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道:“為什么這樣說?”
雖然氣場不合,但是霍云起畢竟也是隱族,見多識廣的程度遠(yuǎn)遠(yuǎn)高于人類,易洛洛還是想知道原因。
“沒有為什么,你們不適合。你不了解他,遠(yuǎn)一點對你更好?!被粼破鸹氐?。
易洛洛驚了,霍云起的言論自由度也太高了,根本不知道要顧及別人感受進(jìn)行交談。
好槍法,真是一句一懟,從不失手。
“他是壞人?”
“不是?!?p> “那為什么?”
“目前不能告訴你。”
當(dāng)然不能告訴,徐清遠(yuǎn)也許不是壞人,但他身邊的人就不一定了。現(xiàn)在時機(jī)還不成熟,絕對不能暴露身份。但是這種語氣,不是先知,就是神經(jīng)病。顯然霍云起目前的光環(huán),和后者更為接近。
“切……無理取鬧……”易洛洛翻了個白眼,把手機(jī)扣在了桌子上,不想再理會霍云起。
仿佛在掙扎與控訴一般,被易洛洛按在桌子上的手機(jī)不死心的又嗡嗡了幾聲。
這剛開的花就有人勸著你掐掉扔了去,這事也就比不共戴天差了一丟丟而已。此時易洛洛已經(jīng)沒心情和霍云起繼續(xù)探討要把花掐死的話題了。
易洛洛無視掉依舊堅強(qiáng)發(fā)聲的手機(jī),氣鼓鼓的瞪著講臺,仿佛要盯出個洞來一般。
一旁的江寧覺得氣壓不對,用胳膊戳了戳易洛洛,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英語老師都看你三回了……”
易洛洛只是盯著講臺,憤怒的防空眼神,眼神掃到的地方皆為憤怒,而霍云起就是那個中心點。
沉浸于自己情緒的易洛洛根本沒注意英語老師,茫然的問道:“怎么了?”
“你這個眼神,明明白白寫著不共戴天四個大字,我估計她是怕你一個控制不住殺了她?!苯瓕幧酚薪槭碌拇炅舜觌u皮疙瘩:“怎么了?看你很不爽的樣子。”
“沒什么,剛才路遇瘋狗了?!币茁迓逡埠軣o奈呀,這大早上的,誰知道他老人家抽的是清朝的風(fēng)還是唐朝的風(fēng)。
下了課,易洛洛點開手機(jī)。
黑黑的方塊頭像上的角標(biāo)數(shù)字是11……
易洛洛粗略的瞥了一眼,大致表意就是遠(yuǎn)離徐清遠(yuǎn),若是旁的人這樣說易洛洛還會思量半分,但卻恰巧是五行八卦、屬性星座和自己都不太合的霍云起。
“除了車修好了不要聯(lián)系,88”易洛洛冷著臉打字過去。
還坐在座位上的霍云起頓時被氣笑了,沖著手機(jī)屏幕撇了撇嘴,仿佛對著的是易洛洛一般:不識好人心,求我我都不救你。
霍云起豁然起身拿著課本就往外走去。
一起上課的哥們李尚連忙對著霍云起的背影呼喊道:“欸欸欸……下午體育課,別忘了……
自從跟霍云起廝混在一起,李尚越來越覺得自己像少爺身邊的老媽子了,碎碎叨叨的。
霍云起回身道:老規(guī)矩,回頭送你手辦。
爺們之間從不會被利益收買,除非是手辦,如果不行,那就是兩個手辦。李尚不缺錢,每次都會把錢塞給霍云起。主要是很多絕版手辦不是有錢就可以找的,霍云起實在是太懂得自己的心了。
中午霍云起便開車回了家,正趕上每周定時過來打掃的李媽,李媽五十多歲,慈眉善目的阿姨,手腳很勤快,而且從不多說少道。
在這里做事情有一年了,每周都會過來一趟收拾收拾屋子,洗洗衣服。
此時李媽正曼聯(lián)愧疚的站在客廳,手中捧著個什么東西很是惶恐。見著霍云起進(jìn)來看著霍云起似乎要哭出來的樣子。
“少爺,對不起?!辈徽f話還好,一說話李媽就控制不住的撇了撇嘴。
霍云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擔(dān)心李媽不小心受了傷,趕忙快走了幾步:“李媽怎么了?你沒受傷吧?”
“少爺,不是,我我把你東西給誤洗了?!崩顙尡镏欤p手捧著伸到了霍云起眼前。
一個紫色的物質(zhì)沒精打采的趴在李媽的手上,讓人難以猜到它的本來面目。
霍云起捏起李媽手中的毛球:“哎,我還擔(dān)心你受傷了呢,這個毛球不值錢的。您不用擔(dān)心。
李媽還是一臉愧疚:“是我不專業(yè)了,放洗衣機(jī)之前沒有掏干凈口袋。這個多少錢,您從我工資里扣。”
雖然沒錢,但李媽卻是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摹?p> 霍云起隨手丟在了茶幾上,很不在意的說:“這四五元的小東西,就當(dāng)是給你提個醒了。不用掛心。”
霍云起又和李媽聊了幾句家常,這才送了李媽出門。
回到屋子中,霍云起沖到茶幾邊拿起紫色的“毛球”,皺著眉用手揉了揉。
毛球卻似乎失去了生命一樣,依舊蔫嗒嗒的一團(tuán)。
霍云起捏著毛球找了個吹風(fēng)機(jī),認(rèn)認(rèn)真真的吹了起來。吹風(fēng)機(jī)風(fēng)力很大毛球被吹的有些漂浮,霍云起就把枕頭放在腿上,按住毛球仔仔細(xì)細(xì)的梳理吹干。
一番努力過后,毛球終于恢復(fù)了往日的活力。
霍大少盤腿坐在床上,拎著毛球看的出神:沒良心的小東西。
霍云起拿另一只手拍的毛球一晃,拉出床頭柜的抽屜,把“小東西”仍在了蝴蝶刀邊上。
為誰半面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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