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絕塵道:“去那里,有船?!?p> 殷染看著向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的船只很多,應(yīng)該是租借的地方。
她道:“嗯,找個大一點兒的,孔蕭他們也會過來?!?p> 藺絕塵不語,到那里后直接給了銀子,租借了一個體型中等的船只。
船夫道:“兩位公子,現(xiàn)在上船嗎?”
藺絕塵搖頭道:“稍等?!?p> 船夫打了個明白的手勢,這才沒有解開固定的繩子。
一盞茶后,孔蕭這才姍姍來遲。
孔蕭走到藺絕塵身旁,道:“久等了?!?p> 身后的暗一,一身灰色衣袍,走到殷染面前,道:“主子?!?p> 殷染嚇了一跳,指了指自己,不確定道:“我?不是孔蕭嗎?”
他們四個和孔蕭形影不離的,他是孔蕭的屬下吧。
暗一道:“從今以后,你就是。”
殷染左看看右看看,他們兩個非常淡定,最后她的視線落到藺絕塵身上,道:“這...,怎么回事???”
藺絕塵道:“安全。”
說完后,他便拉著她一起走到船上。
暗一率先邁著步子,跟著殷染,孔蕭搖著扇子望著他們,眼神深邃。
不一會兒,他便上船了。
船夫撐起竹竿,確認(rèn)他們都坐好后,這才緩緩行駛起來。
這船坊里什么都有,彩色的紗帳在微風(fēng)下吹拂著,殷染站在船頭上,欣賞著遠(yuǎn)處的風(fēng)光。
藺絕塵站在他身后負(fù)手而立,眸子里全是她。
孔蕭瀟灑的坐在那里,拿起一個壇壺就往嘴里灌,他用袖子擦擦唇,這湖風(fēng)景雖好,但他的心情,糟糕透頂。
他扭頭看著暗一,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拿起酒壺又灌了起來。
暗一一身灰衣站在殷染不遠(yuǎn)處,眸子平靜的如一潭死水。
孔蕭回到酒樓,打開房門就看到了擦拭利劍的暗一,他緩緩走到暗一面前,道:“隨我去景玉湖。”
暗一抬頭看著面前的孔蕭,沒多問一句話干脆利落的說了聲“是”
“去景玉湖,以后跟隨殷染?!?p> 孔蕭的聲音打破了屋子里的安靜,暗一擦拭利劍的手頓住。
許久,才緩緩?fù)鲁鲆粋€字。
“好。”
孔蕭按住他的手,道:“藺絕塵的話,我不得不遵從。”
暗一瀲著眸子,沒有說話,也沒有多余的動作。
他又道:“畢竟,我與藺絕塵,還是上下的關(guān)系...”
孔蕭使勁甩甩腦袋,看著船頭處兩抹白衣,嘴角扯了一下,最終什么都沒說出口。
是啊,再怎么玩笑打鬧,還是上下級關(guān)系而已,可,那有如何呢?
孔蕭心里苦澀不已,紅衣已經(jīng)褶皺不堪,胸前的衣襟被酒淋濕,唇邊都是酒珠。
他拿起一個杯子,倒?jié)M,走到暗一身邊,道:“喝了?!?p> 暗一眸子閃了閃,嘴唇蠕動,可最終沒有一個字說出口。
孔蕭笑了,笑聲狂放,大聲的對殷染道:“殷公子,借你的手下一用。”
殷染扭過身來,看著船坊里的孔蕭,皺眉道:“嗯。”,她扭頭看著藺絕塵,不明所以。
孔蕭又把酒杯舉到他面前,酒水不受控制的灑落出來,他道:“可以了?!?p> 暗一接過酒杯,鄭重飲了下去。
孔蕭拿起酒壺,喝了一口,苦澀的坐了回去。
南惜辭
大家元旦快樂,要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