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保護無辜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排除熟人作案?!苯瓌P山抓住古飛分析的重點。
小藍想了想:“據被害人的鄰居介紹,被害人是一個比較張揚的女記者,平時喜歡跑跑新聞,個性也比較八卦,但是從未與人結怨,應該沒什么仇家?!?p> 但凡有經驗的刑警都明白,這種把人殺死放血又倒吊的凌虐行為是一種操控欲的表現,但是饒是見多識廣的刑警也無法領會到這種行為如何能帶來虐殺的滿足感以及快感。
江凱山忽然想起什么,從兇殺檔案中調出另一卷檔案,開始放映——
重新被調出來的是一年前的兇殺事件,當時還不歸江凱山他們負責調查,但是兇手的作案手法太過高明,現場被漂白水清洗過,沒有留下任何犯罪蹤跡,甚至連頭發(fā)絲都沒有找到,被害人也是獨居女人,也是被殺害放血,但不同的是,被殺害的獨居女人沒有經歷過掙扎的痕跡,幾乎都是一刀斃命再進行放血,而后被重新梳妝整齊放置在床上,很明顯兇手像對待一個藝術品一樣,且被殺害的兩名女子,年齡跨度比較大,兩人之間也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兩人之間也并沒有任何的相關聯系,所以警方一時間無法調查到兇手的殺人動機,成了一宗懸案,直至今時今日轉移到江凱山督察組,略相似的殺人手法,讓江凱山督查在調查此卷宗時,自然而然把這兩宗兇案聯系到了一起。
“會不會,是同一個殺人兇手?”國仁提出意見。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苯瓌P山繼而分析:“但是細節(jié)處又體現作案手法的不同,前者并沒有凌虐傾向,是在殺人之后同被害人發(fā)生關系,而這宗案件是在被害人死前強行發(fā)生關系,后將被害人殺死,法醫(yī)鑒定被害人死前飲酒,現場也有空酒瓶,只不過酒瓶上所有指紋都被擦拭過了,我們沒辦法從指紋這一項這里找到調查口。”
“都一年了,也許換了一種手法也不一定呢?!毙∷{接話。
女人總是感性動物,想象力也比男人要豐富,小藍稍作想象就可以重建這個女記者死前的場景,比如她開門放一個她自認為覺得安全的熟人進來,還饒有興致地同對方喝酒,可是沒想到男人在喝酒之后會獸性發(fā)作強行與她發(fā)生關系,于是她掙扎,卻斗不過眼前力大無窮的男人,男人惱羞成怒將她殺死,繼而放血倒吊。
女人天生就是弱者,尤其是在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做一次偵查實驗。”古飛的建議:“這樣我們好做確定,兇手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這個女記者的死和一年前那宗案件的兩個女人,是不是有互通的聯系?!?p> 江凱山同意了古飛的建議,現在當務之急是要確定是否為同一人所為,避免有更多無辜女性遇害。
葶君等得都快睡著了,她很想自己出去走走,但是接待她的警局同事一再建議她不要離開警察局,畢竟對方也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看來警察討論案宗耗費的時間真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