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重演
“你真是聰明又漂亮。”便低頭撅嘴想要湊近她的臉,女記者埋頭整理文件沒有看到他的動作,下意識將他推開:“你走開嘛不要擋著我。”即便是把他推開,她的語氣也是嬌嗔的:“快,你先幫我把門鎖修好。”
袁強反問:“你真的把握當(dāng)修鎖的了?”
女記者抬頭一愣,繼而又笑開:“怎么會呢,等你幫我修好了,我會好好報答你的。”袁強方才蘊上一層不快的臉色頃刻又喜笑顏開,以一種曖昧的語氣對她說:“你會怎么報答我呀?”
“我買了兩瓶酒犒勞自己也謝謝你,等會,我請你喝啊?!闭f罷又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袁強被電了一下,立刻點點頭,心里只想趕快把該修的修好,這樣才可以辦正事。
一個血氣方剛身心正常的男人,在被這種不知道是刻意還是無意的挑逗之后,尤其又在喝了酒的狀態(tài)之下,酒壯慫人膽,更何況他早已有賊子之心,女記者由于心情很好,兩個人邊喝邊聊很快喝完了兩瓶紅酒,女記者迷迷瞪瞪地問道:“門鎖修好了?”袁強本來癱在沙發(fā)上,抬起一只手撫摸向癱在另外一側(cè)的女記者的胳膊:“當(dāng)然啦,你交代的事情嘛?”熟料對方很反感地推開:“不要這樣。”就搖搖晃晃地起身,袁強問道:“喂,你要去哪里?”
女記者回道:“我要去房間,你不要跟進來?!?p> 袁強喝醉了酒迷糊的雙眼登時浮現(xiàn)一片淫色:“你這么說就是要我跟著你去啦?!?p> 女記者進房間的目的很明顯,她只是要拿錢包而已,而袁強在跟進來之后一把抱住她,她一個激靈,轉(zhuǎn)身用力推開袁強:“你干什么啊?!闭Z氣一反常態(tài),沒有任何的嬌嗲,反而是滿滿的憤怒,袁強被她的轉(zhuǎn)換弄得摸不著頭腦:“你怎么了呀?不是你把我叫來的嗎?”
女記者翻著白眼,強撐著清醒:“哪,我不會讓你白修,這是你修鎖的錢,拿了就給我滾?!睆腻X包里掏出一百塊扔給袁強,對方當(dāng)然沒有去撿,一臉的不可置信:“你當(dāng)我是什么?你當(dāng)我是要飯的嗎?”
“不是要飯的,難道你當(dāng)你自己是帥哥嗎?”女記者咄咄逼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五短身材塌鼻黑臉,我呀,看見你就想吐啊。”說罷回身把錢包放回在床頭柜上,她已然不知已惹怒了一個喝了酒的男人,袁強怒從心頭起,惡向酒膽生,他朝著對方就撲了過去……
女人的力氣無論如何都抵不上一個男人,等兩個人都清醒之后,女記者哀嚎痛哭,袁強不停地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剛剛喝醉了,我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吧?!钡侨螒{他如何下跪磕頭道歉都無濟于事,女記者邊痛哭邊用力踹他:“畜生,你個畜生啊,我不會饒了你的!”
袁強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去,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想要追上她,可是她速度卻出奇的快,也許是憤怒使然,她跑出了家門口,袁強沒有追上她……
“阿SIR,該說的我全說了,我沒有攆上她,不知道她跑出去要干什么,誰知道,她居然死了,而且是死在自己家里?!?p> 審訊警員整理好口供,交給江凱山,小藍和國仁湊上來:“頭兒,你覺得這個保安說得是真是假?”“也許全真,也許全假,又也許半真半假?!币越瓌P山多年的辦案經(jīng)驗,并不完全相信嫌疑人的口供的真實性,但是以目前他的口供來看,袁強是犯了強奸罪無疑!
次日——
古飛醒來時,葶君還在睡,他沒有去敲她的房門,先自己梳洗完畢,開始做早餐,早餐很簡單,煎蛋香腸和烤好的吐司,配上一杯溫得剛好的牛奶,古飛這才去叫醒葶君。
等她睡眼朦朧披頭散發(fā)地走出房間聞到香味的時候,她混沌的雙眼陡然清晰明亮起來,在加拿大留學(xué)的時候,從來都是自己解決自己的飯食問題,等回來京市了,雖然表姨也會做好了照顧她和爹地,但是表姨不是天天都能過來,多數(shù)時候還要輪到她來照顧爹地,所以一大早就有這么誘人的早餐,還是一位在幾天前還是陌生人幾天后竟然成了她救命恩人的警察為她做的,不得不說,這感覺略微奇妙。
“我去梳洗一下?!陛憔悬c不好意思地閃進了洗手間,迅速開始洗臉?biāo)⒀?,因為聞到香味,她才感覺自己餓了。
葶君作為一個心理學(xué)高材生,一向都非常懂說話藝術(shù),有人好心為她做羹湯,她自然會百分好評,更何況古飛的手藝,確實可圈可點。
“我覺得,我的手藝估計都趕不上你?!睍鲲埖哪腥丝偸侨菀鬃屌水a(chǎn)生好感的,不過可惜這個黑臉鬼沒接這茬,繼續(xù)專心進攻晚餐。
“我猜,這些應(yīng)該是你之前經(jīng)常為你女朋友做的吧?!辈蝗辉趺磿@么熟練,雞蛋的軟嫩度太恰到好處了,既不是糖心蛋,也不是石頭蛋,而是那種軟硬適度的口感,如果他不是運氣好處理成這樣,那就說明他煎雞蛋的手藝著實高超。
誰知,古飛切割下一塊香腸,剛要把它送進嘴里的手一頓,盯著葶君:“誰告訴你的?是不是賀逸那個大嘴?”
葶君一怔,她原本只是隨意脫口,沒想到他居然有反應(yīng)了,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我猜的,我看到電視旁邊的相片,那不是你女朋友嗎?”
“以后不要再說這個。”古飛將那塊香腸送入嘴里,悄無可聞的一聲嘆息,葶君沒有察覺到,癟癟嘴,不提就不提吧,她對外人的情感故事也沒那么八卦。
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牛奶,葶君接到一個電話,是溫召醫(yī)生打來的:“葶君,今天你的牙齒需要復(fù)診,你不要忘記了,需要我去接你嗎?”
古飛耳力驚人:“看個牙齒這牙醫(yī)都專門來接,看來這牙醫(yī)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