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這么厭惡這個身份?”
云澤墨淡淡一笑,薄唇勾起的弧度,將清冷高貴的傾世之顏襯托的更加的誘人,似帶著一種蠱惑,讓你深深的沉淪在其中。
軒轅謹(jǐn)瞳眸微縮,指著抵著的茶杯不知道為何,突然滾了出去,沿著桌面轉(zhuǎn)了兩圈之后,‘啪’的一聲,掉落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哎呀,摔壞了呢!”軒轅謹(jǐn)蹲在地上,似是有些惋惜的看著那些碎片。
那心疼的模樣,仿佛摔碎的是什么至寶一樣。
云澤墨其實(shí)也并不是一定要從軒轅謹(jǐn)那里知道答案,因?yàn)榫退丬庌@謹(jǐn)回答了,他也未必會信。
所以,對于軒轅謹(jǐn)裝傻充愣的行為,云澤墨什么都沒有說。
只是用那一雙冰冷的微微掃了一眼。
“很討厭,非常討厭,這,并不是我想要的,是你們,強(qiáng)塞給我的。”軒轅劍突然站起身,一個轉(zhuǎn)眸。
黝黑的眸子中閃過一抹憤怒。
然而這一抹憤怒太快,快的讓人僅能讓人抓到一絲絲的尾巴,甚至還要判斷這其中的真假。
“云澤墨,要是有人強(qiáng)塞什么給你,你應(yīng)該會將這個東西直接變成粉末吧?”軒轅謹(jǐn)勾唇一笑,輕哼了一聲。
沒有情緒,只是一個簡單的音節(jié),讓云澤墨竟有些刮目相看了一下。
“本相,是皇上可以同日而語的人嗎?”幽冷的聲音中透著狂傲,褐眸深處毫不掩飾的展露了不屑。
軒轅謹(jǐn)看見了也假裝看不見。
段位沒有別人高的時候,就不要逞強(qiáng)。
“于是,朕就只能任由別人搓圓捏扁是嗎?”有些凌厲的眉頭上挑,那雙好看的眉眼,倒是顯得靈動又澄澈。
這樣的反差,倒是讓人些許的違和感,看著,很是想笑。
云澤墨還真真低眉笑了,勾起唇角比剛才的弧度更加的明顯,但是,轉(zhuǎn)瞬即逝,如同曇花一現(xiàn)。
軒轅謹(jǐn)眨巴了幾下眼眸,有一種不可置信的錯覺。
想來,是我眼花了吧!
最后,她給自己下了這樣的決斷,畢竟,在軒轅謹(jǐn)?shù)恼J(rèn)知了,這個腹黑的家伙,如果不是算計(jì)著別人,是壓根不會有這樣的笑容出現(xiàn)的。
這么無意識的真心的笑容,似乎,他不會擁有。
這么斷定了,也就這么認(rèn)為了。
“皇上可以反抗啊,反正最近也沒有少做,挑釁本相的事情皇上都有本事做了,還有什么沒本事的呢?”云澤墨聲音很是淡然。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還就是這么想的。
只是,那高冷的身姿卻給了軒轅謹(jǐn)另一番解毒,這家伙,是準(zhǔn)備秋后算賬?。?p> “哎呀,朕做了什么,竟然給了丞相大人這樣的錯覺呀?”軒轅謹(jǐn)驚訝的驚呼了一聲,伸手捂著小嘴,一副很震驚的模樣。
隨后,抬手揮了揮,輕咳了一聲。
“那啥,丞相大人,朕呢偶爾這里會有點(diǎn)問題?!避庌@謹(jǐn)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燦爛一笑,“所以,讓丞相大人有什么誤會了,那真是不好意思啊!”
軒轅謹(jǐn)沒臉沒皮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這事兒做起來吧,特別的順心順手。
完全沒有什么面子和尷尬之說。
“是本相誤會了嗎?”
“嗯嗯嗯!”軒轅謹(jǐn)點(diǎn)頭點(diǎn)頭如搗蒜,“自然是,丞相大人你看我,我是有那種頭腦的人嗎?”
現(xiàn)在是怎么貶低自己怎么來好。
太搶眼,會成為公敵的。
既然躲不開這個位置,軒轅謹(jǐn)要的,自然就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啊,能怎么低就怎么低。
其實(shí),這個時候的軒轅謹(jǐn)好像問問自己之前怎么就抽風(fēng)了,在朝堂之上,跟云澤墨嗆聲,這么顯眼,肯定讓你很多人記住了。
“無礙,皇上想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就算要跟他國對著干,有本相在,也無需后怕?!痹茲赡陌詺?,不在于他有多大的口吻,而是在于,他能說出這些狂言之后,還有這樣的資本付諸于行動。
“丞相大人,你現(xiàn)在,這是讓朕挑起兩國之爭嗎?讓朕當(dāng)那個千古罪人嗎?”軒轅謹(jǐn)?shù)芍p眸,凝視著云澤墨。
面上,那震驚的表情,真的是恰到好處。
然而,只有軒轅謹(jǐn)自己心里知道,她此刻是有多波瀾不驚。
“萬一皇上成為了千古第一帝呢?”云澤墨眼神淡漠,這一句頗有抱負(fù)的言語,到了云澤墨這里,好像再說,這夜色還不錯一樣,平淡無味。
呵呵呵!
軒轅謹(jǐn)很是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云澤墨啊,云澤墨,不是我打擊你,這個世界上,沒有說誰有這樣的本事,千古第一帝,那是要有多大的才能,多少的天時地利人和?并不是你簡簡單單的一句話?!?p> 而且,她一個女人,干嘛要成為一個千古第一帝???!
況且,她還是個穿越過來的女人。
她的目標(biāo)就是怎么回去。
軒轅謹(jǐn)直接翻了一個白眼,這極度不雅的行為就這么落在了云澤墨的眼中。
“皇上可有想過,就算你不想出手,但是,別人未必愿意放過你呢!”云澤墨折扇輕搖,自有一股仙人之姿。
不過,此時的云澤墨在軒轅謹(jǐn)眼中,更多的像是一個算命先生。
仿佛什么都知道,但是,什么都不說破,總是喜歡裝神秘。
“云澤墨,最近朕新學(xué)習(xí)了一個詞兒,叫神棍,說來,跟丞相大人的滿符合的。”
軒轅謹(jǐn)不好說,我的世界有個詞,叫神棍,所以,只能說新學(xué)的。
抿著唇角,省得自己到時候沒忍住,笑出了聲音,那樣就不好了。
云澤墨雖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但是,他也無需問,從軒轅謹(jǐn)憋笑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來,這并不是一個什么意思。
“皇上還有心思說笑,看來,對于眼前的局勢摸的是很清楚了,也無需本相說明了?!痹茲赡淙绾难垌绫F子一樣,緊鎖著軒轅謹(jǐn)。
淡漠的神情,明明看著就無什么特別的情緒。
可那周身凝聚的氣息,似乎隱隱帶著一股施壓,讓人有些承受不住的擰著眉頭。
“丞相大人,你身為一國之相,這事情,難道不是應(yīng)該你處理好了向朕稟告嗎?而且,丞相大人,你忘記了,朕是病患,還有,剛才受驚過度。”軒轅謹(jǐn)緊皺著眉頭,那種無能又無賴的模樣,真想讓人一巴掌拍死她!
酸奶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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