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壺神仙酒來,再把昨晚的那個女人帶來!本公子想到個新花樣,肯定十分的有趣!嘿嘿!……”
說著李應元臉上露出猥褻的笑容。
“哎!”洛平答應一聲跑了出去,洛安也是一臉諂笑著道:“公子!能不能給小的也……嘿嘿!”
“滾!你們也配喝神仙酒?還不去給公子我弄新的女人!
晚上前要見不到新人,小心你的狗腿!”
在李應元的威脅下,洛安連忙跑了出去。
房間中剩下李應元一個人時,他又想起了蕭如夢來。
那個女人竟然離開了登州,據(jù)說是去了京師。真是太可惜了,要是能把她收入禁臠,肯定一年都不會寂寞。
也許一年半也說不定!
李應元想著,洛安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個酒壺,身前還有一個神情憔悴的女人。
這個女人見到李應元不由得身子顫抖了下,轉身就想跑出去。
可身后的洛平卻是一腳就踢倒了這個女人,把手中的酒壺恭敬的送到李應元的手中。
“公子!這女人就是不識相,要不要小的幫您按著!”
“滾!”李應元接過酒壺就是一腳,將洛平踢的倒退出去老遠坐在地下。
“笑話!本公子還對付不了一個女人嗎?”說完仰頭灌下一大口壺中神仙酒,身子頓時打了個機靈,整個人都精神起來。
彎下腰俯視著地上驚慌的女人,李應元笑道:“小娘子!等下你就知道本公子的好了。別著急,很快的!嘿嘿!”
地上的女人被嚇得縮成了一團,正在此刻房門被人從外面踹開了。
正要走出去的洛平被房門撞在臉上,慘叫一聲倒在地下。
李九成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見到李應元太陽剛剛升起就在玩女人,不由得怒道:“你看看自己都成了什么樣子?再這樣下去非得精血虧空不可!”
李應元見到是自己家老子,不由得露出笑臉迎上去道:“爹!您怎么來了?”
地上的女人見到一臉怒容的李九成還以為看到救星,連忙爬行過去磕頭道:“老爺!求求你救救小女子吧!
小女子家住城外王家塘,昨晚被人擄來,還請老爺大發(fā)慈悲救救小女子吧!”
“滾!”李應元一腳就踢在女人的胸口,女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下昏了過去。
“爹!有這神仙酒,就是再多的女人兒子都受的住。
喝了這神仙酒不但補氣提血,就連力氣都大了不少。
而且時間也要長處許多,嘿嘿!”李應元此刻就像在跟青樓遇到熟識的朋友說話,根本沒有半點的尷尬。
“哦?這酒還有這功效?”李九成疑惑著接過酒壺灌了一大口,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一壺酒很快就被他喝干,頓時覺得一切都美好了。
尤其是小腹一陣的火熱,拉起地上的女子就走向床榻,隨手把兒子扔出了屋外。
站在外面的李應元不由得罵了一聲:“老東西!什么都跟本公子搶!”
隨后又嘿嘿的壞笑起來,走向了另外一處院落。那是他父親新進納的一房小妾,聽說才十四歲……。
……
“少爺!有人在大量的收購油脂,最近價格已經(jīng)漲了一倍,再這樣下去,咱們就買不到油脂了!”李來福小聲的說著最新消息。
李達仁聽了點點頭,這是他早就預料到的事情。
香皂的火熱肯定得引起某些人的眼紅,尤其是直接的競爭對手王有財,更是會直接下手,上次酒漿原液就是如此。
李家莊采買了大量的油脂根本就不是秘密,所以提前準備了很多油脂。
想了一會李達仁才說道:“福伯!讓劉二他們維持現(xiàn)在的產(chǎn)量就行,商鋪那邊定個數(shù)限量購買。
油脂還是要盡量收購,超過一倍的價格就放一放。
暫時先這樣了,以后我會想辦法解決這個事情!”
“好的,少爺!”李來福答應一聲轉身離去。
李達仁坐在書房中,視線卻落在了窗外。要想解決油脂的問題還需要等待,也不知道安尼的海船運作到哪一步了。
……
王有財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悠閑的夾上一口菜細細的品味。
自從他出手收購油脂來,李家的反應已經(jīng)盡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來就是比拼耐心的時候,希望李家識相點,否則就要用到殺招了。
“錢掌柜嘗嘗這條魚,這是今天新打上來的,絕對鮮美!……”
王有財說著殷勤的照顧對面的錢通吃菜,錢通卻沒有動筷子。
“王掌柜找錢某來有話直說,否則錢某這頓飯也吃不下?。 ?p> 聽到錢通不冷不行的話,王有財沒有絲毫的生氣。依舊面帶笑容的說道:“錢掌柜說的哪里話來,不過是請老朋友喝杯水酒而已!”
王有財見到錢通仍然不肯動筷子,只得訕笑道:“既然錢掌柜說了,王某確實有一事相求!”
錢通臉上露出不出所料的表情,依舊看著王有財不說話。
“錢掌柜!王某要的不過是那李家而已,只是希望錢掌柜到時不要插手即可!”
王有財說完就目光炯炯的看著錢通,錢通與王有財對視良久才緩緩說道:“錢某是生意人,若是那李家付出一定代價,錢某不可能放著銀子不賺!”
“拿到李家的好處分你一成,以后王某的店鋪只收萬通的銀票。
這是王某的底線,不行咱們就拼個你死我活,以后你們山西人休想在山東開一家票號!”
到最后王有財惡狠狠的說道。
錢通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就在王有財快要失去耐心時,錢通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王有財?shù)哪樕项D時笑得陽光燦爛,也舉起酒杯仰頭喝下。
……
李達仁已經(jīng)快要被折騰慘了,沒想到大明成親竟然是這樣繁瑣的一件事情。
本來打算一心一意成親的他卻不得不在還有十幾天成親時回到了李家莊,因為夏稅就要收到李家莊。
李文財被關外大牢中,面對如狼似虎的官吏,李家莊的莊戶只能指望他這位少爺。
如今可不是萬歷年間,張居正死后一條鞭法已經(jīng)名存實亡。
尤其是三餉的“加派”,上行下效各種鴨餉、牛餉、禾蟲餉名目繁多,幾乎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這些來征收夏稅的官吏才是真正難對付的角色,一個應付不好就容易被他們毀了李家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