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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dú)寵紈绔妃:腹黑殿下靠邊站

第119章 想知道?求我唄!

  白子軒明顯怔了怔,顯然正凝神想著什么事,卻突然被人打斷了思緒。

  如白子軒這樣學(xué)霸類型的人,對于軍用弩這種新奇又殺傷力極大的東西,本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很大的興趣。

  可他現(xiàn)在卻恰恰相反。

  聽蘇夜弦詢問于他,他這才緩了緩自己游離的思緒,問了一句:“王妃,這弩……你是找何人制作的?可是姓安?”

  蘇夜弦如實道:“我也不知是哪位能工巧匠所制,人是冷燁去找的,你一會問問他便知了?!?p>  又聽他提到是否姓安,蘇夜弦順口又多問了一句:“怎么子軒也認(rèn)得這種技藝高超之人么?”

  他卻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不好的回憶一般,面色竟?jié)u漸顯得有些蒼白起來。

  白子軒微微皺眉,沉聲道:“我倒確實是認(rèn)得一位,只是幾年前他便已不在人世,如今我看這弩的手工十分精致,與他極為相似,便忍不住多問了一些。”

  “哦?”蘇夜弦并未想過這弩的出現(xiàn),會令白子軒想起逝去之人,頓時有些過意不去:“對不起,讓你想起些不開心的事了?!?p>  他卻緩緩搖頭:“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只是偶爾想起,仍是會有些心痛的?!?p>  白子軒的過去,蘇夜弦不曾了解過。

  她只想著,他醫(yī)術(shù)卓然,必然是自小便習(xí)了這岐黃之術(shù),學(xué)醫(yī)之人大多都不會壞到哪里去的。

  頂多就是醫(yī)術(shù)特別厲害的,大概脾氣會怪一些罷了。

  而且既然君慕宸放心將他留在王府,并予以重任,那便表示白子軒的過去無論發(fā)生過什么,都不會對宣王府有什么不利之處。

  卻沒想到,他竟還認(rèn)得能工巧匠。

  且看他如今的反應(yīng),與那人關(guān)系還十分不錯。

  否則以他豁達(dá)的為人,斷不會時隔多年,他卻仍然會觸景傷情。

  便在此時,冷燁拿著弩興沖沖的跑了過來,對這東西簡直各種贊不絕口:“我/靠!女神我真是越來越崇拜你了!這東西太牛/逼了!用起來真特/么過癮!”

  跟著蘇女神久了,身邊的人幾乎個個受她影響……

  “若是將箭頭綁上炸彈,那就更過癮了。”

  蘇夜弦的小小劇透果然立即引起冷燁的興趣。

  他拿著弩又仔細(xì)端詳了一番,又腦補(bǔ)了一番用炸彈代替箭頭的效果,頓時覺得十分靠譜。

  “是啊,我怎么沒想到!要那樣的話,這一箭射/出去,就不只是傷敵軍一人了,那是一死死一片??!好/爽!”

  真是想想都覺得很拉轟??!

  蘇夜弦眉角抽抽。

  為啥冷燁這句話一說出來,她會突然想到《反叛的魯路修》那部一集死一國/日/本人的神劇?

  突然想捂臉怎么辦……

  可是他明明并沒有形容錯啊,確實是一死死一片。

  想到剛才白子軒問的問題,蘇夜弦順口又問道:“對了冷燁,你這弩是找什么人做的?”

  結(jié)果這貨實在太興奮了,就整了兩個字甩給她:“你猜?!?p>  蘇夜弦:“……”

  猜你二大爺??!

  她又不是度娘,百度一下什么都出來了。

  “猜毛線啊,快說!”

  冷燁反正都被罵慣了,一臉的無所謂。

  此刻只抱著那弩,就跟抱著自己的親兒子一樣寶貝,一臉好問的看著蘇夜弦:“女神怎么忽然對那人感興趣了?莫非是欣賞他的手藝,想收歸殿下門下?”

  蘇夜弦十分佩服他的厚臉皮。

  畢竟她自認(rèn)自己的臉皮也不薄。

  “我是替子軒問的,不過你剛才那個提議倒也十分合我心意,此人只看我畫的圖紙便能毫無錯漏的做出這從未有過的東西來,實屬難得,殿下一慣愛才,若他身家清白,人品過關(guān)的話,倒確實可以收為己用?!?p>  她之前還一度擔(dān)心這軍用弩做出來之后,可能效果會遠(yuǎn)不及現(xiàn)代。

  蘇夜弦也只求能做出一個大概就滿足了。

  要知道這東西不是普通的盒子柜子之類,其各個零件都極為細(xì)致。

  必須要做到百分百精準(zhǔn)才能發(fā)揮最大的威力,更有許多細(xì)節(jié)都是現(xiàn)代工藝才能完成的。

  可如今這個時代,并沒有那些先進(jìn)的工具和材料。

  眼前這個完美的成品,絕對大大出乎蘇夜弦的意料之外。

  這樣厲害的人才,若是自己不能用,萬一被別人收歸旗下,尤其是敵人,倒反而是個禍害……

  原以為冷燁接下來便會說出那人身份了。

  沒想到這家伙一聽是白子軒想知道,頓時化身冷三歲,睨著白子軒哼哼著道:“是他問???”

  然后這貨居然傲嬌的扭過頭:“你想知道也行啊,求我唄,再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坑老/子了,老/子就告訴你?!?p>  蘇夜弦嘴角抽抽,滿頭黑線……

  你說你幼不幼稚!幼不幼稚?。。?p>  若換了平時,冷燁肯定又要被白子軒不動聲色的懟個半死。

  反正兩人天天互懟,冷燁就沒贏過。

  可今天,白子軒顯然并沒有心情跟他玩這種無聊的游戲。

  他眸間顏色深不見底,面上表情是難見的深沉。

  白子軒抬眸看他:“你要我怎么求你?”

  雖說他言語依舊是淡然溫和的,可又分明透著一絲沉重。

  他竟這般服軟?

  這奇怪的反應(yīng)讓冷燁頓時一臉“我沒有聽錯吧?”的見鬼表情。

  難得他也肯收拾起自己那副不正經(jīng)的神情,盯著白子軒正色道:“你今天吃錯藥了?竟這般聽話?”

  冷燁表示突然間好不習(xí)慣……

  蘇夜弦實在看不下去了,沉了聲音道:“冷燁!別玩了,還不快說!”

  冷燁自然也察覺出白子軒此刻十分異常,便也識相的不鬧了。

  畢竟這腹黑大夫一向以懟他為樂,突然不懟了,還這么聽話,那必須是極其異常的。

  冷燁猶豫了一下,似是不太想說。

  可見得白子軒眼中的期待和他難得的服軟,又覺得不說好像有點(diǎn)對不起他,好像故意玩/他似的。

  斟酌了一番,他才道:“我說了是可以,但你們得保守秘密,不能說給其他人聽,他一向不與外人交流?!?p>  這個要求蘇夜弦也理解。

  畢竟有才華的人大多性格孤僻,喜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再說她和白子軒都不是好八卦之人,自然點(diǎn)頭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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