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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紈绔妃:腹黑殿下靠邊站

第122章 懷璧其罪

  “是啊,不過是為了一本書……”

  白子軒的笑意有些凄然,帶著不堪回首的苦澀。

  他長長嘆息一聲:“他不過是為了一本書,便勾結(jié)外人,欺師滅祖,將整個魯班門推向絕路!”

  說到后面那句之時,白子軒的聲音也赫然冷厲起來,透骨的恨意顯而易見。

  蘇夜弦和冷燁皆聽出這話中深意,不由齊齊瞪大了眼睛。

  兩人都驚訝不已,可心緒卻又是不同的。

  蘇夜弦訝異于他說所之人竟是指向安煜書。

  冷燁卻是震驚于他所識得的安煜書,竟是出賣師門,導致盛極一時的魯班門一夜滅門的真兇!

  他平時雖吊兒郎當,向來沒個正經(jīng)。

  可遇到此等嚴肅之事,卻也立即肅然起來。

  “白子軒,你這話是何意思?”冷燁皺眉道:“難道你說的這個欺師滅祖之人……是指煜書?”

  他幼時家逢突變,被人所救之后便浪跡江湖。

  雖說之前也是劣跡斑斑,可于真心相交的朋友卻是掏心掏肺,有情有義。

  現(xiàn)在忽然有人說他認可多年的朋友,竟是個欺師滅祖的惡人。

  他如何還能泰然處之,玩笑對待?

  面對冷燁的質(zhì)疑,白子軒只有一句斬釘截鐵的回應:“自然是他!”

  “這不可能!”冷燁立即力爭道:“我認識他這些年,他隱居避世,連動物都沒傷過一只,怎么可能做出背叛師門,殘害同門之事!”

  白子軒側(cè)目,幽深的目光落在冷燁有些激動的面龐之上,緩緩道:“你認識他這些年?”

  他忽然低低的笑了,帶著些蕭瑟與無奈:“你認識他才多久?我與他都是孤兒,自小被師傅收養(yǎng),我倆一同長大,十幾年朝夕相處,尚且未曾看出他半點狼子野心,可見其城府之深,你這般心性又如何看得明白他?”

  在白子軒眼中,冷燁這性子分明是個沒有心機的孩子。

  這樣的人擇友,只有兩個極端。

  要么不認可,不相往來;要么認可,真心相待。

  白子軒嘆息搖頭:“在那夜殺戮之前,他便多次向師傅索要《魯班遺書》,只是師傅總覺他急功近利,并非合適的門主繼承人選,不愿將《魯班遺書》傳給他,以免因此給天下蒼生帶來血雨腥風,哪知他竟狗急跳墻,干/出那等人神共憤之事,若非我當時外出采集夜間生長之藥物,如今這世上便也沒有白子軒了?!?p>  言畢,他豁然抬眸,安靜卻又寒涼的目光毫無顧忌的看進冷燁充滿震驚的瞳仁之中,一字一句道:“當時,我也刺了他一刀!那是我此生頭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想要殺人!可惜,不曾想他竟如此命大?!?p>  這番話從白子軒口中這樣清清楚楚的說出來,遠比那些習慣了殺人越貨之輩說出來要更具沖擊力!

  因為無論在任何人眼中,白子軒都是安靜溫文,不沾血腥的,斷不會跟殺人這種事扯上半點干/系。

  可見他當時是有多恨……

  “《魯班遺書》有何特別之處嗎?他竟要為此殺人放火?”

  在蘇夜弦的印象中,魯班是個木匠,擅長房屋建筑及木工機械,在她那個空間是極有名的發(fā)明家和建筑業(yè)鼻祖。

  就算這本書中記載了什么了不得的發(fā)明,歸根結(jié)底也還是離不開匠人二字,斷不至于有人蠢到因此做出這等喪盡天良之事。

  白子軒道:“《魯班遺書》原本叫《魯班經(jīng)》,其中最特別的,便是攻戰(zhàn)篇,此篇中記載了大量武器的制造方式和許多適用于戰(zhàn)場的機關(guān)設(shè)置,以及千變?nèi)f化的排兵布陣,據(jù)說當年因著此篇內(nèi)容,魯國大勝,卻也同時令敵方五十萬大軍盡數(shù)覆滅,且場面血腥殘酷,魯班深覺此篇殺戮過重,便囑咐后人不得再將篇中內(nèi)容外泄,從此《魯班遺書》只傳下任門主,且其攻戰(zhàn)篇門人皆不可習?!?p>  “這么說,當年他是為了攻戰(zhàn)篇才會勾結(jié)外人,謀害師門?”蘇夜弦想了想,總覺哪里不對,疑惑道:“可若是這樣,他必是求財又或是求權(quán),僥幸活下來之后就應該潛心鉆研此篇內(nèi)容,并將之獻給當權(quán)者,又怎會甘于隱居避世,銷聲匿跡?”

  “女神所言甚是!”冷燁雖不覺得白子軒會捏造事實,構(gòu)陷他的好友,可同時卻也絕不相信安煜書會是那等殘暴不仁之徒。

  他只道白子軒定是誤會了安煜書。

  此刻聽得蘇夜弦質(zhì)疑,冷燁便也出聲道:“我絕不相信煜書是你說的這種人!”

  白子軒聞言,面上閃過一絲痛色:“你們不相信我?”

  “并非是不相信你?!碧K夜弦道:“你的人品我自然是信得過的,肯定不會胡編亂造,只是聽你所言,再結(jié)合他如今處事之道,總覺得哪里有些奇怪?!?p>  她正視他,坦言道:“一個本性貪婪殘忍之人,既然打定主意要欺師滅祖,搶奪《魯班遺書》,那便不會因此而感到半分內(nèi)疚,更不會避世隱居,他此刻應該混得風生水起,名利雙收才對?!?p>  蘇夜弦看著他的眼睛:“當年你刺了他一刀,可冷燁卻說遇到他時,他渾身是傷,命懸一線,那其他傷又是怎么來的?”

  此問一出,冷燁亦一眨不眨凝視著白子軒。

  白子軒沉吟著,似是在斟酌蘇夜弦這番話。

  不多時,他便緩緩道:“那些傷都是當年滅門的殺手所傷?!?p>  雖已時隔四年,可憶及當年種種,白子軒依然清楚的記得自己所看到的每一個細節(jié)。

  “他勾結(jié)外人搶奪《魯班遺書》,卻不想對方并非存心助他,不過是將他視做一顆棋子,魯班門外設(shè)有奇門遁甲,外人無法進入,待他將他們引進魯班門,他便再也沒有利用價值,那些人大開殺戒,威逼師傅交出《魯班遺書》,他不甘被利用,搶奪之時被殺手所傷,他逃出魯班門時師傅亦緊追其后,兩人都身負重傷,卻又在門外遇到采藥歸來的我,師傅力竭倒地,卻仍喚我攔住他……”

  話到此處,白子軒似是再也說不下去。

  他沉默了許久,才又接著說道:“于是我上前攔他,他滿手是血的將我推開,我也不知自己當時是怎么了,撿起地上一把染血的刀便狠狠刺向了他?!?

風凝月舞

所以白子軒其實是一個推動劇情的重要角色,因為很多矛盾其實都是間接或直接由他的師門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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