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君慕宸的偽“泡妞史”
咳……
真不是蘇洋認人不清。
其實他認人是很厲害的……
實在是當時沈初煙那張向來引以為傲的臉蛋,真是被打得跟豬頭沒啥兩樣了,好像中了“面目全非”掌似的。
“那人我認識嗎?”蘇洋一邊回想著剛才那女人的模樣一邊撓著腦袋道:“就算我認識,但她剛才那張臉腫得像豬頭一樣,鼻青臉腫的,我認得出才是見鬼了吧?”
呃……
好像也對,換了是她,她也認不出的……吧?
看來她剛才那兩下真是下手蠻重的,都把人打得連她媽大概也認不出來了。
蘇夜弦下意識的雙手交疊起來,“咔嚓咔嚓”的活動著手指關(guān)節(jié)。
好久沒動手了,稍微活動一下還挺舒坦的。
“那是沈初煙?!碧K夜弦淡淡說道。
她在涼亭的凳子上坐下,桌上早就擺好了之前喚人準備好的茶水和蘇洋喜歡的吃食。
蘇洋一邊吃著零食一邊一臉“我的媽呀!”的表情:“剛,剛才那個,是沈初煙?!”
乖乖……他愣是半點沒瞧出來……
沈初煙可是慕宸哥哥的老相好??!
長得也是國色天香的,一向把自己那張臉寶貝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剛才竟然被長姐扇成那副樣子,簡直是慘絕人寰啊,只怕沒個三五天是消不了腫了。
那女人今晚肯定是要失眠的,畢竟最近又失寵又丟臉,還挨了打。
明兒個這事八成是人盡皆知了。
某人真是完全不記得自己也狠狠踹了人一腳這事了……
“是啊,認識吧?”蘇夜弦意有所指的笑看著蘇洋。
不過蘇洋那腦袋卻是個不會拐彎的,半點沒看出蘇夜弦的言下之意。
聽她問起,倒立即一臉自豪,直剌剌的答道:“沈初煙我肯定認識??!慕宸哥哥以前那些女人,就沒一個是我不認識的。”
“是嗎?”蘇夜弦趴在桌子上,一本正經(jīng)看著蘇洋:“他以前很多女人嗎?”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八卦一下她老公的婚前戀愛史好了。
“那是自然!”說起君慕宸的泡/妞史,蘇洋那可渾身都是勁,儼然忘記自己之前還憋了一肚子氣沖出了將軍府大門。
“我可不信?!碧K夜弦以退為進,循循善/誘/道:“你一個小孩子,他泡/妞難道還帶著你不成?”
要是明著打聽,這小子做為君慕宸的鐵桿粉絲,那肯定打死也不會說的,所以她得套路套路這小包子。
果然,被蘇夜弦這么一激,蘇洋立即信誓旦旦道:“你要不信,我統(tǒng)統(tǒng)說給你聽,你隨便去查,看我可有說錯半個,遺漏半個?!?p> 這個弟弟真上道,姐姐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好,你說。”蘇夜弦喝了口茶,坐等蘇洋舉報君慕宸的泡妞黑歷史。
蘇洋半點也沒察覺出蘇夜弦真正的意圖,自豪得仿佛他剛才拯救了全世界一般,得意洋洋道:“沈初煙肯定算一個的,還是留在慕宸哥哥身邊最久,也最得他喜愛的一個,好多人都覺得她將來肯定是要嫁進宣王府,至少能當個側(cè)妃的。”
蘇夜弦“切”一聲:“這個你不說我也知道?!?p> 若非如此,她今天敢找上門來……找打嗎!
“還有呢!”蘇洋緊接著繼續(xù)爆料:“薛可妍也是慕宸哥哥比較喜歡的,經(jīng)常帶她出去游玩,還有吏部尚書的千金,可喜歡慕宸哥哥了,慕宸哥哥也蠻喜歡與她相處的,還有大理寺卿的小表妹,也經(jīng)常跟慕宸哥哥一起,還有戲園子里的那個如今十分有名的角兒,他也很喜歡慕宸哥哥,每次慕宸哥哥去聽戲,一雙眼睛盯著慕宸哥哥就沒移開過,可惜他是個男的?!?p> 說到此處,他忍不住吐槽道:“竟然連男人都喜歡他,真是怪事,怎么就沒見男人喜歡我呢?還有流翠閣老板的兩個女兒,每次慕宸哥哥去他們那吃飯都死活不肯收銀子,還非要特別贈送兩壇子陳年佳釀,姐妹倆每次都因讓誰來上菜爭個半死,我看她們就是想灌醉慕宸哥哥,弄得后來慕宸哥哥都不敢去了,還有……”
還,還有?!
蘇夜弦:“……”
她可能問了個十分傻/逼的問題。
特/么現(xiàn)在該怎么結(jié)束?
蘇洋這小透明一聊起自己心中的大神,那是越說越起勁,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啊。
她若忽然打斷他,會不會有點不厚道?
話說君慕宸這貨真是可以啊??!
這泡妞史都能寫一本長篇小說了!
尼/瑪真是狗/血電視劇都不敢這么拍啊!
怪不得現(xiàn)在撩起她來熟門熟路的,原來是早就在別人身上實踐了幾百回了。
不過算了……都不是他主動的,不能都算在他頭上,對吧?
再說也是過去式了,對吧?
可為啥她心里還是很不爽?還是很想狠狠修理某人一頓呢?
終于,蘇小朋友舉報完畢,萬分自豪的做出了精華性的總結(jié):“不過那些人現(xiàn)在都入不得慕宸哥哥的眼了,如今長姐才是慕宸哥哥最喜歡的。”
那……她是該高興一下么?
蘇夜弦嘴角抽抽,“呵呵”道:“想不到他還真挺召人喜歡的,前女友這么多,都排到法國了?!?p> “法國是哪里???”蘇洋隨口問道。
蘇夜弦回了他三個很不負責任的字:“挺遠的。”
這不跟沒說一樣么?
不過蘇洋也不在意,反正他又不去什么法國,倒是想起另一件事,忍不住又問道:“那人格分裂是什么?”
他之前遠遠的聽到蘇夜弦說沈初煙人格分裂,如今想起來,忽然發(fā)現(xiàn)這詞兒他不太明白。
蘇夜弦琢磨了一下,糾結(jié)著道:“就是一個人具有很多種不同的性格,大概是這個意思吧?!?p> 其實她也不是很懂怎么解釋。
她又不是專門研究心理學的,只是在警/校時曾經(jīng)學過一點點皮毛,稍微懂一些比較基礎(chǔ)的東西而已。
她剛才純粹是罵沈初煙,其實跟這詞本來的意思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嘛。
蘇洋也琢磨了一下,然后很認真的搖搖頭:“長姐,我沒聽明白,你能說得簡單點嗎?”
蘇夜弦道:“就是神經(jīng)病,你們常說的瘋子?!?p> 這樣解釋夠簡單粗/暴直接吧?
蘇洋這回是聽懂了,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點著頭道:“是這意思啊……那她今天是挺像個瘋子的?!?p> 然后他忽然出神的盯著蘇夜弦:“長姐,你自從那次遇刺后,真的變化挺大的,好多話我也聽不明白,有時候我都會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我長姐,怎么像是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蘇夜弦心中猛的驚跳了一下,但多年臥/底的習慣和良好的心理素質(zhì),都使得她臉上并沒有露出半點不妥。
她只有趣的與蘇洋對視著,打趣道:“你既這樣覺得,現(xiàn)在又為何待我這樣好呢?”
風凝月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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