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她不可
賀子萱和陸磊約會有一周了,從最初的欣喜,到現(xiàn)在的無措顯而易見。兩人除了兒時的事情很少有共同話題,賀子萱不甚關(guān)心社會時事,也不怎么了解行業(yè)投資這些,陸磊的工作原因要時常關(guān)注這些方面,而自己跟陸磊說的時尚ID什么的陸磊也不懂。
賀子萱以為自己是和陸磊還沒有找回以前的感覺,回來過頭來一想,他們兩本來就沒有什么以前的感覺,只有對對方臆想的感覺。
這日陸磊和賀子萱看完電影,便要送她回家,賀子萱笑問:“電影好看嗎?”
陸磊很是尷尬,雖然電影院很吵,但是自己沒有看多久就睡著了,電影說了什么都不知道。只好苦笑說:“不知道說了什么,你覺得好看嗎?”
車隨著車流開上了主干道,賀子萱說:“我想去你家?!?p> 陸磊不禁問:“去我家干什么?”
賀子萱笑說:“就是想去看看?!?p> 陸磊沒有說話只是隨著車流開往自己家。
陸磊的家還維持著佟瑤離開時候的樣子,陸磊每天晚上都早出晚,很多地方還殘留著佟瑤使用過的痕跡,最明顯的是廚房和佟瑤的房間。
賀子萱入門就看見客廳那堆煙頭,擁擠地躺在煙灰缸上。
“看電影的時候你睡著了,我猜你最近失眠了。佟瑤以前住哪個房間?”賀子萱說。
陸磊指著邊上的客房,賀子萱徑直走到那個房間,打開門發(fā)現(xiàn)陸磊的昨天穿得西裝就搭在床邊。賀子萱苦笑:“你何必這樣折騰自己呢?”
陸磊低頭苦笑說:“我嘗試過了,我發(fā)現(xiàn)我在我的房間我睡不著。我躺在她床上,我昨晚看著她在洱海的照片,想象我就在她身邊,是不是很幼稚?”
賀子萱深吸一口氣說:“反正這幾天我算是明白了,我們各自出色,但是我們的人生目標(biāo)并不一致,你是一個家庭觀念很重的人,我是一個事業(yè)心很重的優(yōu)秀女人,你配不上我,陸磊?!?p> 陸磊聞言笑了笑說:“我知道你早晚會發(fā)現(xiàn)的,過去的這些年我們活著自己的臆想中不肯讓步,在對方的心里建立一種深愛彼此的態(tài)度。以為不能在一起只是時間蹉跎硬件原因,她走以后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真正放下你了,我想了很久,后來我明白哪怕我們之前誰愿意讓步我們也不至于浪費時間。我們要的不一樣?!?p> 賀子萱笑笑說:“如果不是老爸強迫我回來,我舍不得丟下法國的一切?!?p> 陸磊笑說:“所以不用說得那么偉大對吧,你回來就不是因為我?!?p> 賀子萱也笑了說:“誰說不是,我爸叫我把你拿下去繼承我們家的產(chǎn)業(yè)呢?我那么雄厚的家世你也不愿意騙騙我,沒辦法完成任務(wù)了,要回家負(fù)荊請罪了。買機票去追她吧。現(xiàn)在我看見你就煩。”
陸磊笑笑說:“她都不在乎我,哪怕她但凡有一點喜歡我,我都愿意去努力,而不是一遇上什么就巴不得和我劃清界線?!?p> 賀子萱笑說:“我不太懂你們之間發(fā)生什么,但是不去試一下,你可能會后悔哦,不用送我了,我看見你就煩?!闭f罷便離開了陸磊家。
賀子萱一關(guān)門,整個房間便安靜下來了,一旦安靜下來陸磊就忍不住想佟瑤。想她做的菜,想她躺在自己身邊看美劇嬉笑的樣子,想她認(rèn)真工作的樣子,想她在工作中和自己爭吵的樣子。
李艾力的電話來得很及時打斷了陸磊的沉思。
“我看見賀子萱的朋友圈了,陸渣男,你是想做和尚是吧?先是始亂終棄我小兒歌,搞得她哭得稀里嘩啦的,現(xiàn)在跟賀子萱鬧翻,她說什么老死不相往來,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病的不輕啊......”
李艾力電話了霹靂啪啪說了一大堆,全是罵陸磊的話,陸磊不禁心想論始亂終棄我怎么能比上夜場小皇子Erik???但是他還是聽到李艾力話里的有效信息。
“佟瑤哭了?什么時候?你見過她?”
“哎你還問什么時候呢,你什么時候傷害人家你不知道啊,我有圖為證?!闭f罷不久陸磊手機便收到李艾力發(fā)過來的照片,正他在法國拍下的。
“我,我一直以為她但凡有一點喜歡我都不會把我往外推?!标懤诘袜?。
“放屁,你都不知道她做了多大的心里建設(shè)。你們兩個是看不得別人舒服來折騰我的吧。發(fā)展什么破公司地下情,你們滾,滾遠(yuǎn)點?!崩畎υ陔娫捘穷^繼續(xù)罵著。
陸磊的心情就像是坐過山車,對李艾力說:“公司你先忙著吧,我要出去一趟?!?p> 李艾力還在罵好一會才聽懂陸磊的意思,說道:“追不回來你也不要回來了?!闭f罷就掛掉了電話。
陸磊拿起證件和錢包便外開車往機場去。陸磊想著身邊所有人都這樣想自己,更何況是佟瑤呢,不能怪她鴕鳥,是自己做得還不夠,現(xiàn)在他可以告訴她了,現(xiàn)在的自己非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