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萊焉走了之后蘭絮獨自躺在床上,不經(jīng)想到:想要除掉我的說不定是誰呢,有可能是蘭維,但是也有可能是父親出的主意不是嗎。
第二天一早,蘭絮照舊去請安,然后上學(xué)。
往學(xué)校走的路上蘭絮似乎是不經(jīng)意似的說道:”沒想到才一天父親就生病了?!?p> 夏有川:“老爺或許并不是生病,只怕是在躲著長孫小姐?!?p> 蘭絮笑道:“我就這么可怕?”
夏有川:“當(dāng)然不是?!?p> 蘭絮沒有再說話,這只是一個暗示,既然已經(jīng)讓夏有川知道了一切,并且他也表示出對自己的忠誠,那么給他提個醒,他應(yīng)該就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幫自己去調(diào)查了。
夏有川卻突然問道:“長孫小姐,為什么瞞了那么多年卻突然讓我知道了呢?”
蘭絮:“如果不是蘭維給我灌了藥,我也不會讓你發(fā)現(xiàn)我的事情?!?p> 夏有川很想說可是當(dāng)時應(yīng)該還有其他的辦法,尤其是你明明知道那個藥該怎么解。不過夏有川并沒有把這些疑問說出來。
到達學(xué)校之后蘭絮輕聲說道:“去吧,我等著你?!?p> 夏有川低頭:“好的,長孫小姐?!?p> 看著蘭絮走進學(xué)校,夏有川才上車,照舊開車進了貧民街的那個商場。
黑切爾:“今天大家都挺積極的嘛,來的這么早。莫非是有什么事情嗎?”
周向凱:“并沒有?!?p> 黑切爾:“周,你的拍賣會辦的很成功,恭喜你了。這次又大撈了一筆吧?”
周向凱:“那是自然的?!?p> 黑切爾:“不過真沒想到你居然能打敗那個家族。雖然他們這一輩本來就已經(jīng)在墮落敗家了?!?p> 周向凱笑道:“你這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
黑切爾:“當(dāng)然是夸你了。”
周向凱哈哈大笑,似乎拍賣會真的狠狠賺了一筆,周向凱看起來心情很好。
這時旁邊有人說道:“周也真是,都結(jié)束了才告訴我們是你辦的,我們不是一個團隊嗎?干嘛對我們也這么保密?”
周向凱看向夏有川:“那不是還有一只貴族的狗嗎,當(dāng)然不能讓人放心了?!?p> 周圍人早都習(xí)慣周向凱愛損夏有川一直做蘭城的長孫小姐的貼身傭人的身份了,所以也沒有特別在意。
夏有川心道:我是蘭絮的狗沒錯,那你是什么?貴族的老鼠嗎?!可是夏有川沒有說出來,畢竟如果周向凱是別人的暗樁那么對整個灰色貴族的隊伍來說都是危險的,可是既然是蘭絮的暗樁那就沒有關(guān)系了。且不說蘭絮應(yīng)當(dāng)是不會對灰色貴族出手的,就算是出手,夏有川也愿意把一切都給蘭絮,他做這一切本身就是為了蘭絮。
就算是蘭絮要他背叛灰色貴族他也完全做的出來,別說整個灰色貴族的隊伍了,就算是蘭絮要整條貧民街或者整條貴族街,夏有川也會為蘭絮想辦法去辦。
黑切爾還是出聲道:“也不能這么說嘛,畢竟鄭的那個長孫小姐人品還是可以的,不然我們也不可能放鄭進來,更何況那個人好像還不知道鄭的這個身份吧?!?p> 其實已經(jīng)知道了,但是周向凱和夏有川都明白,自然是不能讓別人知道蘭絮已經(jīng)知道了的。于是什么都沒有說。
這時旁邊的人說到:“但是聽說那個長孫小姐突然變了性情?鄭鞠,這是怎么回事???”
夏有川回答道:“在蘭城那種地方,藏一兩手也不算什么。”
旁邊的人點頭:“在你知道的范圍內(nèi)就行?!?p> 夏有川心道:根本就不在我知道的范圍內(nèi),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曾經(jīng)以為我是最了解蘭絮的人,結(jié)果我其實什么都不知道。
黑切爾:“今天開會還有什么事情嗎?”
這時很久都沒有開口的守林突然說道:“我的夫人說之前東方城的家主東方睿遇到過一次刺殺,聽她的描述那個殺手似乎很想是萊切爾?!?p> 黑切爾一愣,萊切爾是自己的親弟弟,但是萊切爾年紀(jì)還小,所以自己一般也不怎么帶他出來,都讓他自己學(xué)習(xí)自己玩耍。
黑切爾:“怎么可能?萊切爾才十幾歲,怎么可能當(dāng)殺手?!?p> 守林看向黑切爾:”有的時候萊切爾確實太過冷淡,不像是十幾歲的樣子?!?p> 黑切爾皺眉:“我知道了,回去之后我會問他的?!?p> 這時周向凱問道:“守林,婚后生活怎么樣?”
守林:“始終有人盯著我的一舉一動?!?p> 周向凱:“別擔(dān)心,等你做強大了就不會有了?!?p> 守林:“別鬧了,我怎么可能做到比東方家族還強大。在貴族里面東方家族本來就已經(jīng)是很強大的家族了。”
周向凱:“蘭城不也差不多?鄭鞠也不可能比蘭家族強大吧?可是他不是照樣一直在努力,一心想著比蘭家族強大了能帶他的長孫小姐遠(yuǎn)走高飛呢?!?p> 夏有川一愣,周向凱怎么知道自己的心思?就算看出來自己喜歡蘭絮,周向凱怎么知道自己的努力就是為了蘭絮?
大家都是一陣哄笑,并沒有把周向凱的這句話當(dāng)真,只當(dāng)是周向凱在打趣夏有川的一個玩笑話。就算是夏有川一直把蘭絮視作女神,也不可能會想著要帶走吧?
散會后,黑切爾急切的先回了家。周向凱對夏有川點了點頭,于是夏有川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公司。
過了不久周向凱一個人來到了夏有川的辦公室:“你的辦公室這么小一點?”
夏有川:“我不需要太豪華的辦公場所?!?p> 周向凱:“所以你想問我什么?或者說你的主人想問我什么?”
夏有川:“酒,是什么?”
“那天拍賣會,蘭絮手里拿著的那杯香檳確實有毒,幸虧她發(fā)現(xiàn)的早。放在了銀盤子上,還不著痕跡的告訴我收拾掉。不然就算沒被毒死也會打草驚蛇,說不定逼急了對方會直接被刺殺呢。”周向凱邊說,邊不在意似的隨手把玩著夏有川桌子上的鋼筆。
夏有川捏著拳頭:“是誰?”
周向凱:“我調(diào)查了一下,沒想到蘭維的貼身傭人混在了我的服務(wù)員里,因為蘭維這段時間一直在海外,見過他貼身傭人的人少,所以才順利混了進來?!?p> 夏有川:“還有什么?”
周向凱一攤手:“再就沒有什么了。”
夏有川拿過周向凱手里的鋼筆放回自己的桌子上。周向凱笑道:“怎么了?很寶貝的鋼筆?是你的長孫小姐賞賜你的?”
夏有川:“不是?!?p> 周向凱:“哦?”
夏有川:“本來就不是?!?p> 周向凱故意去搶那支鋼筆:“那就給我看看?!闭l知兩個人爭搶的過程中鋼筆不小心脫手掉在了地上,夏有川趕忙撿起來打開筆帽,果然,鋼筆被摔壞了。
周向凱:“不好意思啊?!?p> 夏有川擺了擺手:“算了,沒事,只不過這支筆是夏叔給我的,以前給我寫作業(yè)用的?!?p> 周向凱:“哇,那豈不是用了很久了?你一定很珍惜這支筆吧?所以才能保存的這么好,真是對不起啊。”
夏有川:“其實夏叔留下的東西不少,鋼筆也有好幾支。我現(xiàn)在住的房間就是以前夏叔的房間,所以夏叔的東西都給了我。”
周向凱:“給我吧,我?guī)湍阈抟恍??!?p> 夏有川卻沒有遞給周向凱:“不用了?!?p> 周向凱:“怎么?不相信我?”
夏有川:“沒有,不過真的不用了?!?p> 周向凱:“你的夏叔就相當(dāng)于你的父親一樣的人物吧?既然如此他的東西用一件就少一件。所以給我吧,我會幫你修好的?!?p> 夏有川略微思考了一下,還是遞給周向凱:“謝謝了?!?p> 周向凱:“本來就是我摔壞的,哪有什么謝謝?!?p> 說著,周向凱把鋼筆收了起來,然后對夏有川道:“還有什么想問的?”
夏有川:“你今天說的話。”
周向凱笑道:“你想問我怎么知道?”
夏有川看著周向凱,周向凱接著說道:“因為我曾經(jīng)也有過這種想法,只不過我已經(jīng)深刻的認(rèn)識到了蘭絮不是那種能被我?guī)ё叩娜?,所以放棄了。但是看到你每次提起蘭絮的神情,我自然一眼就明白了。”
夏有川:“你還知道什么?”
周向凱:“你是想問我所知道的,但是你不知道的蘭絮嗎?”
夏有川點了點頭。
周向凱笑道:“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不然可能會幻滅哦~”
夏有川:“什么意思?”
周向凱:“意思就是,她其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心善,背地里的蘭絮極其殘忍。你覺得你的兩個前任主人都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
夏有川:“我想過,后來發(fā)現(xiàn)之后我想過她應(yīng)該做過些什么,不過也就是推波助瀾吧,長孫小姐哪有那么大的能力做得到這些事情。更何況夏叔不在了之后長孫小姐連可用的人都沒有,除了你我似乎......”
說到這里夏有川頓住了,周向凱接著說道:“表面上看是只有你,不過你連我的存在之前都一直不知道,又怎么能確定沒有其他人的存呢?說不定等你知道了之后會大吃一驚呢?!?p> 夏有川茫然的看著周向凱,周向凱揮了揮手往門口走:“放心吧,我已經(jīng)被她明確拒絕過了。不過就是仍舊看你有點不爽而已?;匾姡 ?
顧泠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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