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兒?
里無突然夢見了很久之前,她在一個甜品店地時候。那是她獻(xiàn)祭父母地第二天,手上仿佛還有一股濃重地血腥味。窗外一陣陰云密布,無數(shù)雨滴仿佛就要沖破云層直瀉而下。
里無點(diǎn)了一碗燒仙草,她不經(jīng)常吃甜品,對于燒仙草本來的印象就是奶茶加龜苓膏,沒想到大碗燒仙草里有許多:紅豆,綠豆,桂圓,百合,珍珠……無一例外全都加了糖。她本來心情不好,需要一點(diǎn)點(diǎn)甜品來讓自己心情好過一點(diǎn),沒有想到那碗燒仙草里全是糖,尤其是紅豆,總感覺老板把每一粒紅豆的內(nèi)里都挖了出來,換了糖放進(jìn)去。她本來就不太喜歡吃過于甜膩的東西,幾口紅豆下肚,她簡直都要開始懷疑人生的意義。
當(dāng)時甜品店的燈光很昏暗,四舍五入約等于就沒有開燈,外面的天又是暗淡的,莫名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憂傷。甜品店的老板不知為何怒氣沖沖的好像店里有人欠著他很多錢一樣。
壓抑,莫名的壓抑。
店門口的一個阿姨坐在那里很久了,但從來沒有變換過姿勢,不知道的路人可能會認(rèn)為那阿姨是一尊店主請來的蠟像,店門口的樹無聲地佇立著,在低氣壓下不敢有任何動作的變換?!斑@不是臺式甜品店嗎?”里無突然自顧自的說道,她的印象里他還是甜品店有秀著恩愛小情侶,還有胖胖的阿姨,店主也應(yīng)該是親切和睦的,而不是這樣的怒氣沖沖。雖然她說著,但聲音很小,沒有驚動旁邊幾個約著打游戲的少年。
真奇怪,那幾個少年打游戲怎么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
“這里有人嗎?沒有人我就坐這兒了?!币粋€聲音從里無頭頂傳來,她下意識地抬起頭。
那是個男人,全身黑色戴著口罩和墨鏡,居然還帶了一頂鴨舌帽,看起來就像因為不愿被偷拍而把自己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明星?!澳抢餂]人?!崩餆o指了指另一邊,示意他趕緊滾過去。她并不是不想和陌生人同桌,而是那兩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讓她感到不安。
冰冷,黑暗,好像一條通往死亡的黃泉路。
“那看起來是沒人的了,聽起來也是?!蹦悄腥藥е┰S高興的意味說的,一邊說著,一邊拉開了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
得寸進(jìn)尺,里無有些憤懣的想。
那男人拉開了口罩和墨鏡,摘下了帽子。按照里無的記憶,接下來會出現(xiàn)一個蒼老的男人,那男人臉上的每一條溝壑都仿佛是時間的痕跡。
可是那不是那男人的面孔,那是一張秀氣的臉,美麗中竟帶了一絲妖艷,那是依否的面孔。
“還在做夢嗎?”他笑著把臉湊近了里無,并伸手彈了彈她的腦門,自動忽略了里無想打死他的眼神,接著說道:“該起床咯,小笨豬?!?p> 里無剛想爭辯“我不是豬”,一股寒流便咆哮著灌進(jìn)甜品店,把她冷得一激靈,睜開了眼。魚站在床邊,一旁還有依否。魚的臉上保持了一慣的神秘莫測的高深,而一旁的依否則嬉皮笑臉,笑的了無陰霾,就像當(dāng)時夢里那樣。三個人尷尬的對視了一陣,魚才緩緩開口道:“抱歉,主人戰(zhàn)報在前,我們需要您,所以就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喚醒您了?!?p> “圖坦蒙德·得否·依否?!倍Y物低著身咬牙切齒的說道,她的頭發(fā)都豎了起來,看著像一只即將發(fā)怒的女獅子。
她要生氣了嗎?依否淡淡的想,我還沒有惹過任何一個人生氣呢。
她……好有趣。
“你……給我滾!”里無沉默了一會兒才大喊道,猛烈的呼吸聲在房間里回蕩。依否好奇的探頭問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全名的……呃,好的,馬上就走,馬上就走?!彼趧傉f完一般就被里無的眼神鎖定了。生怕被女死神拿過來磨刀,他拔腿就跑,逃也似的沖出了里無的房間。
其實好像惹怒她也不是很困難,而且又不會死。依否輕松的想著,悠悠的走在研究院所的一條走廊里。
看見依否跑了,里無才松了口氣似問魚:“怎么了?”
“主人,大事不妙。”魚低聲說,“布萊特親王那個國派出的使者要和我們談判?!崩餆o皺起了眉,她了解布萊特親王,那老東西不到刀架到他的脖子上,他就不會放棄,不對,刀架到他的脖子上,他都有可能會從嘴里吐出毒針,他不計一切后果,不顧一切手段就是要獲得最終的勝利,怎么可能輕易屈下身來談判?“怎么回事?”“聽說是布萊特親王突然發(fā)疾病癥病倒了,現(xiàn)在是他的兒子,本尼迪克特·伊羅哈掌權(quán)?!?p> 里無一直想不通為什么他和他的兒子不是同姓。“本尼迪克特·伊羅哈?哦,那個人我知道?!彼拿夹乃坪跏嬲沽艘稽c(diǎn),“我之前在那個學(xué)校見過他,他這個人比較溫和,而且也主張和我們合作,只是……”她目光有些飄,默默的小聲說道:“他和他的爸爸一向不和,布萊特再怎么病種也不太可能會讓他的兒子掌管大權(quán),最多也就是給他的親戚分一小點(diǎn)權(quán)力,大全最終還是落到他的手上,怎么又突然那么會放手?那么仁慈慷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魚站在一旁回答道:“主人您忘了嗎?那位本尼迪克特·伊羅哈,已經(jīng)帶領(lǐng)民眾……”
哦,對呀,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他已經(jīng)起義了……里無想著,用下命令的口氣說:“你把使者的身份來歷調(diào)查一下,搜身要確認(rèn),除了他們本人,其他什么都不要,有衣服也有我們國家提供,那個什么……伊羅哈性情溫和,不會輕易起義,讓月帶一點(diǎn)人手去查前幾年他起義時的社會關(guān)系,所有都要。然后……”里無頓了一頓,接著說道,“把葉叫回來,讓他盯著那個依否,”她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
“怎么了,我的主?”魚好奇的問道。他們兩個已經(jīng)進(jìn)展到女方要去捉男方的奸了嗎?我們這些在國內(nèi)的人到底錯過了什么呀……所以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嗎?
“那個依否,是惡魔軍團(tuán)的帝?!崩餆o回答道。魚突然感覺后背有一絲涼意,他抽了口氣,回答道:“是,我的主?!?
跋扈的童姥
突然斷更又突然恢復(fù)更新,我感覺我每天唯一堅持做的事情就是持續(xù)斷更。嘿嘿嘿╮(‵▽′)╭ 喜歡我的,想跟我聊天的,想吐槽我的作品的,想跟我的作品提一點(diǎn)意見的可以加我QQ:3309381535我可以陪你聊天,然后還可以給你的空間點(diǎn)贊,我盡量!( ̄y▽ ̄)~*捂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