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峪嶼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好一會兒都沒有人敢說話。
蕭家雖說是百年大家族,不過在蕭峪嶼接管蕭家之前,蕭家有連續(xù)兩年作為虧損狀態(tài)。
蕭老爺子前腳生病離世,作為蕭家繼承人的蕭峪嶼父親,卻也在緊跟著的意外中離世。
說是意外,可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恐怕就是家族內部之爭,自古豪門恩怨多。
蕭峪嶼在M國當兵,而且從他以前對蕭家企業(yè)的態(tài)度來看,他也沒有想要接管蕭家的意思。
他父親的離世,蕭家家主之位,難免會讓其他蕭家人取而代之。
蕭老太太多次聯(lián)系蕭峪嶼讓他回來,都被他拒絕。
老太太無奈,只能一邊自己撐起整個蕭家,一邊游說著蕭峪嶼。
老太太雖說是巾幗女英雄,要手腕有手腕,要頭腦有頭腦,對蕭氏的貢獻也是及其大,卻因為近兩年,一直把心思放在燒香拜佛的事上,對生意場上的事略有不解,以前他輔助蕭老爺子的那一套,早就已經沒有用處。
那兩年的蕭家,可以說是內憂外患,對外,生意一再虧損。
內,蕭家其他人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家主的位置。
就在老太太筋疲力盡之時,蕭峪嶼突然回來,接管蕭家。
盡管眾人不服,可畢竟他才是蕭家家主直系的長子嫡孫,就算不服,那也只能在心里,面子上,依然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蕭爺。
他一邊在部隊當兵,一邊管理著蕭家,僅一年,就讓蕭家的企業(yè)轉危為安,只要有紅分,蕭家高層自然不會說什么。
蕭家人對他忌憚,應該是從他開始處理內部起,六親不認,殺伐果斷,也是從那個時候給他的代名詞。
蕭家人怕他,這不是假話。
如今看他兩眼冒著黑煙,若不是因為關系到蕭家以后繼承人的問題,恐怕大家都不敢再說什么?
剛剛提議的高層,早就嚇得腿腳哆嗦,心里撲通撲通,面上卻還死撐著那份坦然。
“還請老夫人,太太做主”
老夫人眼眸抬了抬,毫無表情的說:“這件事按理本就是小七一個人的事,不過,聶紫悠的肚子里懷著孩子,這就是整個蕭家的事,
依我之見,為了顧全大局,要么做掉孩子舉行婚禮,要么生下孩子,等一切成了定局再議,小七,你……”
“想都不要想”蕭峪嶼凌冽的打斷她的話,“老夫人莫不是忘了上次?”
老夫人沉下眼皮,她哪里是忘,她也為聶紫悠肚子里的孩子高興,只是當她看到那些照片后,她是真的怕,蕭家百年的產業(yè),落入他人之手。
蕭峪嶼年輕不懂事,為愛瘋狂,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蕭老爺子辛苦守下的家業(yè),落入外姓人之手。
她必須阻攔。
“小七,為了蕭家,你必須要考慮清楚”
蕭峪嶼起身,冷哼一聲:“呵!我不知道你聽信了誰的讒言,我也不管是誰,只要蕭家是我說了算,就別想阻止我想做的事情,
大家沒事請回,想來喝喜酒的,蕭家為你敞開門,若是想要鬧事的,那么不好意思
別怪我翻臉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