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霸,這是什么吖?”趙萌萌蹲在小青小風(fēng)的窩前,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兩只小青風(fēng)虎問道。
剛睜開眼沒兩天的二虎,此時正緊緊的,縮在虎窩的角落,兩雙泛著青光的虎眸里,帶著明顯的驚懼之色。
秦獸在趙萌萌的身邊蹲了下來,有些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它們是小青和小風(fēng),左邊的那只,是小青,右邊的,是小風(fēng),它們都是剛出生沒幾天的小虎寶寶,萌萌,身為大姐姐,你可不能欺負它們哦~”
“嗯嗯!”
“放心吧霸霸,我不會欺負它們的,畢竟我又不是一兩歲的小孩子了?!壁w萌萌用力的點了點腦袋,一臉認真的說道。
“嗯嗯,我家萌萌真乖。”
“咯咯咯咯~”秦獸的夸獎,讓趙萌萌高興的,眼睛直接瞇成了一條縫。
趙靈兒:“……”
這是我親生的嗎?
別墅外的血陽棗樹上,不,此時的血陽棗樹,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血陽棗樹了。
被秦獸用萬獸本源液改造之后,那棵樹,哪里還有一點點血陽棗樹的樣子?
任誰也無法相信,這株高在兩丈開外,主干比成年人腰部還要粗上不少的棗樹,是由原本只能長到一人來高、手臂粗細的血陽棗樹進化得到的。
在其他人的眼中,一株黃階巔峰的靈樹,或許可以稱的上是鎮(zhèn)宗之寶、無價之物。
畢竟靈樹上結(jié)的靈果,那可是可以直接吞食修煉的,自身無毒不說,藥性還極其溫和,甚至有人提議,說把能結(jié)果的靈樹,改名為'丹樹'才更恰當。
據(jù)傳,鎮(zhèn)國十族中的帝家,之所以他們家的子弟,在個人戰(zhàn)斗力上,要強于其他九個家族,就與他們家,有一株天階下品的火系靈樹有直接關(guān)系。
不過有些遺憾的是,在秦獸眼里,這株血陽棗樹,其實和別墅外面那片數(shù)目巨大的友冬竹,并沒有什么兩樣,都是些不入流的小玩意兒罷了。
甚至是已經(jīng)被水藍人給神化了的帝家寶樹,在秦獸眼中,同樣是不入流的小東西。
天階靈植?呵呵呵呵。
要知道擱在前世,秦獸居住的獸子山上,三四階的靈草寶藥,地位就和雜草差不了多少……
正因為看不上,所以秦獸,便懶得給那株棗樹起新名字了,仍然以血陽棗來稱呼它。
此時,血陽棗樹的頂端,一條泥鰍大小的紫色毛毛蟲,正瞪著自己黑寶石一般的小眼睛,小心翼翼的,盯著別墅的大門口。
一粒粒指甲蓋大小的白球,簇擁在它的四周,這些白球,正是縮成一團的銀斑蝶幼蟲。
銀斑蝶從幼蟲到成蟲,需要經(jīng)過三個月的蛻變期。也就是說,三個月后,秦獸的九龍山莊中,便會多出一群,翅膀上,閃爍著耀眼銀斑的美麗蝴蝶。
貓峰。
煞虎正蹲在,貓峰海拔最高的一塊石頭上,它那條尺許長的黑色貓尾,如一條鞭子般,有意無意的,抽打在身下的石頭上。
仔細看去的話,可以發(fā)現(xiàn),被煞虎貓尾抽打過的石頭上面,已經(jīng)多出了,一條條黑色的細密裂紋。
“虎哥兒,奇奇他們越來越猖狂了!這倆貨帶著那幫小家伙,抓老鼠都抓到老子的鼠峰上來了!壓根兒就沒有把我放在眼里!”三米外,藍藍站在那里,義憤填膺的對著煞虎抱怨道。
煞虎聞言,斜瞅了藍藍一眼。
“你打的過小野哥?”
“……小野哥又不會和我們動手?!?p> 藍藍有些氣短。
小野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妖獸出身,那是真的在妖獸之森里見過血的,不像它們幾個,都是由寵物進化成為的妖獸。
論戰(zhàn)斗力的話,同級別的小野,能一個打它們好幾個,更別說,現(xiàn)在的小野,已經(jīng)是黃階后期,還要比它們多出兩個小等級了。
“現(xiàn)在豆豆它們,手底下有一群小狗崽子,單憑我們倆和它們動手的話,肯定還會和上次一樣,吃個不小的虧?!鄙坊⒂行┰甑牟[了瞇眼。是,小野的確是不會主動欺負它倆,但如果它倆敢欺負那批小青背犬的話,不用多想,小野是肯定會上前阻止的。
“要是鏟屎的能多養(yǎng)一些貓就好了。”藍藍聞言,頓時有氣無力的感嘆了一句。
它們也想收小弟!
狼峰。
小野正站在山頂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分散在下方山腰處,嗅來嗅去的那上百只青背犬。奇奇和豆豆,則一臉懶散的,趴在小野的身后。
“野哥兒,咱們什么換換口味啊?最近我吃老鼠吃的都有些膩了。”
“就是就是!野哥兒,你再帶我和豆豆去河里捉條魚唄!吧唧吧唧……”說著,奇奇還吧唧了兩下嘴唇,把即將滴落的口水,給重新舔進了嘴里。
剛來莊子時的那幾天,小野下河里,去捉過幾條數(shù)十斤重的大黑魚上來,那滋味兒,讓已經(jīng)改吃生食的奇奇哥倆,可是念念不忘了好多天。
“想吃你們就自己下河去捉?!?p> 小野頭也沒回的說道。
“這不是河里的那哥倆,不給我們兄弟面子嘛!在水里,我們可不是那哥倆的對手。”豆豆一副心有余悸的說道。顯然,它曾在赤龍和玄甲的手里,吃過大虧。
雖然秦獸,并沒有指明,誰到底才是七獸中的老大。但由于小野的實力,要明顯高于其他六個小家伙,所以對于小野,玄甲它們還是會給個面子的。
正因為如此,所以當小野下河捉魚的時候,玄甲和赤龍,雖然心中會有些不滿,但也不會多說什么。
不過,如果下河的,是奇奇和豆豆的話,那就對不起了,只要它倆敢下水,那不在水里喝到打嗝,是甭想離開九龍河的……
“它們又不會真淹死你!瞧你倆那點兒出息!”小野狹長的狼眼中,帶著明顯的鄙視。
奇奇和豆豆,聞言,頓時一臉的訕訕。
九龍河底。
玄甲那已經(jīng)長到一尺來厚的龜甲,有一半,沒入到了河底的淤泥中,赤龍則蜷縮在它的旁邊。
“玄哥兒,那家伙走了沒?”
“沒呢?!?p> “她怎么還不走啊!”赤龍有些焦慮。
七獸中,就數(shù)它最怕趙萌萌。
赤龍問過其他幾個家伙,雖說玄甲豆豆它們,同樣怕趙萌萌怕的要死,但它們對趙萌萌的害怕,其實更像是下位者對上位者的臣服,它們怕的,其實是趙萌萌身上的高貴血脈。
而赤龍不一樣,它對趙萌萌的感覺,不是下對上的臣服,而是遇到天敵時的驚恐!
每次嗅到趙萌萌身上的氣息,赤龍都會有一種,肝膽俱裂的驚悚感,仿佛趙萌萌隨意一動,就會直接讓它死無葬身之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