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燦有點心塞。
他原以為發(fā)生昨天那樣的事情,尤沫本該心懷愧疚的。
再不濟,自己救了對方一命,況且失去小白魚尤沫應(yīng)該恢復(fù)正常,心情大好之下更應(yīng)該關(guān)心下自己,卻不料打這么多電話只是關(guān)心她的工資。
“還好她喜歡女人,這種女人也就就只能當(dāng)個哥們了?!?p> “反正不會有男人喜歡的!”
“媽的,好晦氣啊?!?p> 李燦腹誹了兩句,便打開對方發(fā)來的工資表。
里邊有這個月花店的具體營業(yè)額,還有進貨成本、水電費之類的東西。
連同房租這塊都被尤沫按照周邊的租金暫估了個金額放了進去。
縱然如此,凈利潤也有七八萬。
多數(shù)錢其實都是通過付款碼到了李燦的微信或支付寶里。
只是他平時花錢不多,也沒多少概念,對于自己的資產(chǎn)只停留在七套房產(chǎn)上。
“掙得不少啊?!?p> 他大概掃了眼,并沒有去復(fù)核,便將一萬來塊錢轉(zhuǎn)了過去。
花店能這么賺錢其實在他的意料之外。
手里有房心里不慌,他對錢財其實沒那么看重。
告知尤沫注意收錢之后,他發(fā)現(xiàn)微信中還有另外一條消息。
那赫然是女主播閔月發(fā)來的,告知他自己已經(jīng)登機,問他什么時候去接。
總共發(fā)了四條消息,最后一條是三小時前,一個流著血的刀的表情。
李燦隨意回了兩句搪塞了過去,也不管對方是否看到。
正要關(guān)掉聊天框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了最新得到的能力,不由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好鋼用在刀刃上,現(xiàn)在還不是最佳的時機。”李燦壓下了心中的想法。
他走出房間,坐到了沙發(fā)上。
可可四肢展開呈大字型地趴在地上追劇,毛球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了沙發(fā)上玩游戲。
它最近沉迷一個新游戲,看起來是益智交友類型的,李燦并沒有什么興趣。
將目光從可可身上移開,李燦朝著毛球喊道:“毛球,過來?!?p> “干嘛?”毛球頭也不抬。
“玩?zhèn)€游戲?!崩顮N說。
“我在玩游戲啊?!?p> “我跟你玩,來不來?”
“不?!泵蚓芙^。
它才沒興趣。
一道由火焰構(gòu)成的長鞭飛了出去,盤旋在毛球頭頂。
“真不玩嗎?”李燦的聲音悠悠傳來。
毛球立即扔掉手機,撲到李燦懷里,學(xué)著可可那樣用貓頭蹭著李燦的胳膊:“李燦,你要帶我玩什么游戲啊?!?p> 它剛說完話,就感覺眼前的場景變了。
一只漂亮的小母貓出現(xiàn)在面前。
毛球楞了一下:“李燦這么好,專門給我買了個小母貓?”
它滿眼感動地走了上去,低頭舔了舔小母貓的毛。
小母貓舒服地“喵喵”叫著。
就在毛球想要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突然感覺面前光芒微微一變,自己舌頭上那軟綿綿甜膩膩的觸感也變得干澀無味。
“呸呸。”
毛球嫌棄地看著面前的餐桌腿,隨即貓臉大變地看著可可:“你對我做了什么?”
可可一臉看傻子的樣子瞅著它。
“不對,”毛球很快反應(yīng)過來,看著李燦,“是你干的?”
它可是記得,被可可控制的時候自己意識很清楚,而剛才那明明是讓自己失了智的色誘。
最讓貓生氣的是沒有真的小母貓,還用的是桌腿!
它可記得呢,可可剛來家里的時候不講衛(wèi)生,有次拉完屎偷偷在桌腿上蹭的,因為敲詐了可可幾十塊零花錢,它一直沒有告訴李燦。
可現(xiàn)在,本喵竟然吃了那只死狗的屎?
呸呸!
毛球生氣地看著可可,又瞪著李燦。
李燦卻并未理會他,而是默默回憶著此前的感受。
那種制造幻境的方式,和可可操控其它生物的方法有些類似。
當(dāng)前的他能夠通過意識制造出一個范圍十米的“幻想空間”,整個過程就像是切換一種視覺模式那般。
在這個幻想空間內(nèi),所有出現(xiàn)的生物都是一團團霧蒙蒙的光團,李燦則是可以借助那些霧氣,制造出代表其它人或者物的光團。
當(dāng)然,其中的每一個代表原有生物的光團的強度都不同,譬如說毛球只有拳頭大小,可可則是有著磨盤一般。
李燦猜測著這應(yīng)該也是代表著靈魂或者精神的力量。
自己所制造出來的那些光團,所能影響的其他生物的程度,跟他們的靈魂或者精神強度也有關(guān)。
就像此前他所制造的幻象,較之毛球的靈魂或者精神強度略微弱一點,可可應(yīng)該能看到,可是它絲毫不受影響,應(yīng)該便是這種原因。
念及此處,李燦忽然生出一個念頭:或者我可以試試和可可聯(lián)動?
“可可,你過來?!崩顮N朝著小母狗招手。
可可用爪子按下電視的暫停鍵,走到了李燦旁邊:“什么事啊?!?p> “你來詳細描述下你的能力?!崩顮N問。
小母狗解釋了一遍。
李燦又詢問了一番其中的細節(jié)。
如他所料,二者的能力果真有一些相通之處。
李燦想了想,沖著溜到陽臺上的毛球喊道:“過來?!?p> “我不去!”毛球張牙舞爪地大叫著,“我才不想當(dāng)實驗貓!”
李燦朝著可可點頭。
可可狗臉上露出陰笑。
毛球的身體一僵,貓臉猙獰地一步步朝著這邊走來。
李燦開始制造幻境。
毛球臉上的掙扎開始平息下來。
如此往復(fù)。
一直試驗了兩個多小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毛球有氣無力地癱倒在地上,李燦精神有點疲憊的時候,他方才停了下來。
和可可的協(xié)作其實并不是很容易,但是這種可行性著實沒錯。
這兩個小時,他取到了一定的成效。
若是他個人來做的話,只能控制毛球兩分鐘左右,但是加上可可,已經(jīng)可以延長到五分鐘。
按照他的推測,只要以后他繼續(xù)練習(xí),加強和可可之間的默契,這種時間還可以更加持久。
休息了一小會兒,李燦叫了份外賣,順便幫助飽受摧殘的毛球單獨要了個價值一百來塊錢的魚片,吃過后,他便回到房間打游戲。
一整天沒打游戲,他感覺自己都快廢了。
一直玩到兩點多,覺得應(yīng)該睡一會兒的他方才躺到了床上。
很奇怪的是,這一次他睡著的極快。
一夜無夢。
……
斬月
謝謝“醫(yī)生不死于蓋提亞”以及QQ閱讀(還是手機QQ?)上的書友的打賞。 因為腰病,最近每天下班后都要去按摩,確實時間不夠多,導(dǎo)致最近更新較少,所以抱歉。 明天盡量多攢點稿子。 然后謝謝大家的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