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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女將之彼岸花開向死而生

第110章 洗刷冤屈

花魁女將之彼岸花開向死而生 雪邈 2018 2019-03-31 15:19:36

  鳳兒沒了以往的嬌弱,卻令南宮澈更加欲罷不能了,雖然南宮澈表面上不顯山露水,可如今鳳兒變得這般剛強,也令南宮澈心疼不已,想必鳳兒這些年遭了太多罪才會磨礪成現(xiàn)在這般模樣。當(dāng)然,導(dǎo)致這一切的,自己也難逃其責(zé),南宮澈也從未想過要推卸這責(zé)任。即便鳳兒再怎么恨自己,南宮澈從第一眼見到鳳兒起,到如今,所藏的感情卻從未減少過。只可惜自己事事比不過南宮翾,連個女人都讓南宮翾捷足先登,南宮澈心里別提有多嫉恨南宮翾了。

  在眾多皇兄皇弟當(dāng)中,南宮澈最想殺的不過南宮翾,只不過因為南宮翾的地位身份特殊,為了南宮國只得將他留到現(xiàn)在。如今世道不同了,邊境日趨穩(wěn)定,是時候終究南宮翾的命運了。尚且自己那皇兄皇帝都跑到南宮翾那去避難了,自己再不動手,可就要先讓南宮翾占了先機。

  南宮澈命人好生照顧鳳兒,而后派人通知下去,明日文武百官前來商議要事。

  第二日,文武百官果然悉數(shù)到場,有南宮澈的擁護一黨,也有中立的一派,更有不支持的幾位大臣也來了。如今南宮國一日無主,往日都是南宮澈說了算,今日更要過來看看南宮澈怎么說了。

  南宮澈雖說手段殘暴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可南宮澈也懂得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的道理,就看他想不想這樣做。南宮澈也深知自己在眾人眼中的形象,南宮澈深諳其理,為了早日奪得南宮國的天下,南宮澈不得不去做一些遂人意的事情來,以此集結(jié)天下臣服的勢力。

  南宮澈一方面,命武將去休整集結(jié)軍隊,以備應(yīng)戰(zhàn)。另一方面,命令文官去給蒙冤數(shù)十載的白相國翻案,洗刷冤屈,并承諾,白氏子孫后代均可襲爵,以此來歌頌自己的美德功勞。

  天下百姓皆相信已被屠門的白相國實乃南宮國一代功臣與忠臣,絕無謀反之心,要是能給白府翻案,真乃天下一件快事。

  這件事,沒有誰比南宮澈更清楚的了。當(dāng)年白相國蒙冤,不過是皇后一句話的污蔑才讓自己的父皇大打出手,更讓自己代勞屠了白府滿門。自己不過是奉命行事,卻從此改變了自己跟鳳兒一生的命運,鳳兒如此憎恨自己,當(dāng)然也就情有可原。

  于公,南宮澈也始終未懷疑過白相國,所以,給白府翻案,這是必然。于私,南宮澈知道鳳兒對此事一直耿耿于懷,雖然如今已經(jīng)不能彌補過世的亡靈,但至少希望能減輕鳳兒一絲痛苦也好。

  如計劃的那樣,往日白府被誅殺九族一案得以洗刷冤屈,還世間一個真相,天下之人對南宮澈也有了較大的改觀,前來投靠南宮澈的不計其數(shù)。為此,文武百官紛紛前來慶賀南宮澈。

  擁護者無不慫恿南宮澈,道:“澈王爺勞苦功高,南宮國不可一日無君啊,還請澈王爺順了天子之命。”

  南宮澈客氣一番,道:“天下乃我皇兄的天下,皇兄不在的這幾日,我定會守好南宮國的江山,等到我皇兄的早日歸來?!睂崉t,南宮澈的心里想的不過是,這天下本來就是他南宮澈自己的,但是要坐上這個龍椅,還必須讓這個傀儡皇帝拱手禪位給自己,那才叫名正言順,堵了這天下悠悠眾口。

  趁著大家都在,南宮澈一并向大家宣布,那日宮中的刺客,便是白相國之女,白朝鳳。

  眾人一片嘩然,面面相覷。大家都以為白相國之女白朝鳳,幼年時便患病過世了,那名刺客怎會是白朝鳳呢,眾人依然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卻沒人敢提出質(zhì)疑,只要是他南宮澈說是風(fēng)那便是風(fēng),說是雨那便是雨。只有少數(shù)吃了豹子膽的大臣提出疑問。說是那刺客不管是不是白朝鳳,都有刺殺皇室之人的事實擺在面前,這等罪名依舊難以洗脫,不將此人治罪,皇權(quán)威嚴(yán)何在。

  南宮澈就知道會有那么幾個人跟自己對著干,所以應(yīng)對之策早有準(zhǔn)備。說是當(dāng)初澈王妃芷鹛死有余辜,是澈王妃百般凌辱白朝鳳在先,何況芷鹛嫁如他澈王府依舊為非作歹,我行我素,勾結(jié)皇后,禍亂后院,罪該治死。至于白朝鳳刺殺皇上,那也是奉命行事罷了,最后的主謀不過是南宮翾,定是南宮翾派她來刺殺皇上的。南宮澈繞來繞去,直接將罪名扣在了南宮翾的頭上,并宣布將白朝鳳廢為庶人,饒了白朝鳳一死。

  白朝鳳剛躲過了死罪,南宮澈即可又宣布,要擇日迎娶白朝鳳為妻,日后他澈王妃生生死死只有她白朝鳳一人。眾人無不為南宮澈的舉動嘆為觀止,這是要演的哪出啊。大伙還沒來得及嘀咕南宮澈的所作所為,南宮澈便命人去詔告天下,迎娶白朝鳳之后,舉兵討伐南宮翾。

  這一樁樁的事件來得突然而緊湊,容不得眾人轉(zhuǎn)轉(zhuǎn)腦子捋一捋,就被南宮澈下了命令,那還能怎么辦呢,即便是想不明白也得照辦啊。他南宮澈發(fā)的話,誰敢不聽,誰敢讓自己的腦袋搬家呢。眾人只得一知半解的領(lǐng)命下去辦理。

  眾人退下去之后,南宮澈獨自伏在案幾之前,緊盯著搖曳在燭火之下晶瑩剔透的傳國玉璽陷入沉思。有時候連他南宮澈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眾叛親離到最后是為了什么,就是為了這無上皇權(quán)嗎?這皇權(quán)早已唾手可得,為何自己并沒有感到有多少高興呢。

  毒木此時正從外面走來,并手捧著一只白鴿,白鴿腿上還系著信箋。這番動作,毒木已經(jīng)做了不知多少次了。

  毒木:“澈王爺,鳳兒姑娘又偷偷給南宮翾送信了?!?p>  南宮澈從沉思中緩過神來,取下白鴿腿上的信箋,看了一眼,無非就是在提醒南宮翾做好防范準(zhǔn)備,說他南宮澈已有異動及忤逆之心。南宮澈面無表情的將信箋輕觸燭火,信箋瞬間化為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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