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曼德公爵
“來人,把他拖出去,砍了!”
曼德公爵臉色一變,毫無預(yù)兆的,突然沖安杰發(fā)難。
安杰當(dāng)即大吃一驚,他走進(jìn)議事廳還什么都沒做,就自我介紹了一下,怎么就惹這位公爵大人不高興了呢?
曼德公爵下完命令,站在他身后的兩名全身盔甲的騎士立馬氣勢洶洶的向安杰走了過來,兩名騎士拔出腰間的十字劍,顯然是打算在這里就把安杰就地正法了。
但安杰不是待宰的羔羊,他當(dāng)然不會束手待斃,當(dāng)即就一個箭步?jīng)_上前,整個人如同一頭橫沖直撞的野牛,一頭撞在兩個騎士的身上,直接把兩個武裝到牙齒的騎士給撞飛了出去。安杰雖然平日里一直用槍作戰(zhàn),但其實(shí)他的體能同樣強(qiáng)悍,在軍火系統(tǒng)中,安杰給自己加了5點(diǎn)體能,還學(xué)了一級體術(shù)專精。做傭兵的時(shí)候天南海北的跑任務(wù),光有武器沒有體力可不行,不僅要打得過,還要跑得過。
安杰深知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撞飛了兩名騎士后,安杰立馬刷的一下拔出腰上的格洛克17手槍,大步?jīng)_上前,把槍口頂在了曼德公爵的腦袋上。
“所有人都不許動,否則我就打死他!”
如果不是因?yàn)檫@里是埃布爾的家,自己與埃布爾還算有些交情,安杰絕對第一時(shí)間就開槍了,他才不管你是公爵啊還是國王啊,只要你敢惹老子,老子照樣一槍崩了你,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曼德公爵剛剛還盛氣凌人,現(xiàn)在頓時(shí)就慌了,豆大的汗珠從腦門上簌簌的往下落,虛張聲勢的咆哮道:“喂!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公爵,你敢殺我?”他雖然聲音喊得挺大,但是話音卻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曼德怎么也想不到這個年輕人這么強(qiáng)悍,直接把自己的兩名精英騎士給撞飛了,這家伙看上去也沒那么壯啊。
安杰不理會曼德公爵的咆哮,目光冰冷的看向坐在長桌另一邊的狼堡伯爵蘇里曼,語氣不善的問:“這難道就是狼堡的待客之道嗎?”
蘇里曼是個帥氣的金發(fā)大叔,面對安杰的質(zhì)問,他不慌不忙,沒有回答安杰,而是先發(fā)問曼德:“曼德公爵,安杰先生是我的客人,你這是為何?”
看來,要?dú)步芴K里曼事先并不知情,完全是曼德公爵的自作主張。
“這家伙散播虛假情報(bào),動搖和談成果,欺騙貴族,這三條哪一條不是死罪,就該殺!”曼德公爵腦袋上頂著槍依然嘴硬,他以為自己是公爵,是貴族,地位尊貴,安杰就不敢把他怎么樣,所以有恃無恐。
“安杰先生提供的是不是假情報(bào),這個還有待商榷,何況,安杰先生是我的客人,他的生死,還不勞你做主,今天沒有我的命令,誰也別想動安杰先生一根毫毛。”蘇里曼表情平靜,語氣平淡,但說出來的話卻是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然后,蘇里曼又轉(zhuǎn)向安杰,向安杰微微低了一下頭:“非常抱歉,安杰先生,讓你受驚了,可否請你放開曼德公爵?!?p> 安杰遲疑了一下,但既然蘇里曼的話說的這么滴水不漏,安杰也不愿意得理不饒人,更重要的是他還打算向蘇里曼賣槍,雙方鬧得太僵也不太好。于是,安杰便收起了手槍,重新插回槍袋里。
曼德公爵心有不忿,但也無可奈何,只能心里不爽的哼了一聲:“誰讓這里是你的地盤呢,我就賣你一個面子吧?!?p> 安杰斜了曼德公爵一眼,心里不禁一陣鄙視,明明剛剛差一點(diǎn)就被自己打爆了狗頭,現(xiàn)在說的卻好像是他主動放過了自己一樣,真是臭不要臉。
感受到安杰冰冷的目光,曼德公爵不禁縮了一下脖子,驚恐的說:“你看什么?”
“安杰先生,請你到這里來坐吧。”蘇里曼露出一個隨和的微笑,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
他這是想要把安杰和曼德分開。站在蘇里曼的立場上,曼德公爵雖然人品不怎么樣,但畢竟是北境的一大勢力,不能輕易得罪;而安杰是一個奇人,他的事情蘇里曼早就聽埃布爾和威爾說過了,兩人對安杰的評價(jià)都極高,尤其是自己的兒子,簡直變成了這個“安杰先生”的狂熱粉絲,在自己的面前張口閉口都是安杰先生。
如果說埃布爾少不更事,容易輕易去崇拜一些奇人,但威爾對安杰的評價(jià)卻讓蘇里曼不得不重視起這個安杰,蘇里曼從沒見過自己的弟弟威爾對一個人的評價(jià)可以如此之高。威爾對安杰的評價(jià)就八個字:天下奇才,我不如他。
所以,蘇里曼當(dāng)然也不愿去得罪安杰。
安杰也很給蘇里曼面子,在蘇里曼的身旁坐下。蘇里曼對安杰十分客氣,語態(tài)禮貌的問:“安杰先生,這條情報(bào)你是從哪里得來的,可以再詳細(xì)的說一下嗎?剛剛埃布爾講的不是很細(xì)致?!?p> 安杰點(diǎn)了下頭,于是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講了一遍。他說完之后,蘇里曼陷入了沉思,而曼德公爵卻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不屑。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說你抓到了銀獅城的俘虜,那么俘虜人呢?”曼德公爵質(zhì)問安杰。
“我從溪流村日夜兼程的趕到這里,怎么可能帶著俘虜?”安杰不爽的反問道,這個曼德公爵根本就是在找茬。
“哼!我們剛剛與銀獅城達(dá)成和平協(xié)議,你就出現(xiàn)了,這未免也太巧了吧,我現(xiàn)在懷疑你是哪里派來的奸細(xì),專門來破壞北境的和平。或者,你是自己得罪了銀獅城,因?yàn)楹ε卤汇y獅城報(bào)復(fù),所以才故意來挑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想要從中獲利是不是?”曼德公爵吹胡子瞪眼睛,一巴掌拍在長桌上。
這時(shí),蘇里曼終于從沉思中蘇醒過來,他目光睿智的看向暴怒的曼德公爵,對他說:“我認(rèn)為安杰先生說的不無道理,銀獅城陰險(xiǎn)狡詐,不值得信任。總而言之,無論這條情報(bào)是真是假,我們都應(yīng)該加強(qiáng)戒備,以防銀獅城突然反水。曼德公爵,你的駐地距離魚叉河谷更近,你應(yīng)該多加小心?!?p> “我相信銀獅城會信守條約,守信是一名貴族的基本素養(yǎng)。我的大軍三日之后就要開拔了,和平協(xié)議已經(jīng)簽訂,我的軍隊(duì)沒必要再留在這里。”曼德公爵站起身,不以為然?!疤K里曼,你愿意戒備那是你的事情,我要回家了,告辭了?!?p> 說完,曼德公爵又狠狠地瞪了安杰一眼,威脅道:“小子,你最好一輩子都不要離開狼堡,如果在外面讓我遇見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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