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清黑著臉,氣得胡子都跟著一抽,搶在云初染動作之前,起身朝夏侯帝行禮,“小女頑劣,打擾各位的雅興,請陛下恕罪。”
剛才還在聽皇后夸贊云初染識大體的夏侯帝愣了愣,道:“云相嚴重了,紫落那丫頭沒事吧?來人,宣太醫(yī)。”
見皇上都沒怪罪,原本還在哄笑的聲音頓時就消失了。
“不用不用,倆孩子鬧慣了,等會兒落兒就醒了,可別破壞了這佳節(jié)良日?!敝舾?,云亦清松了一口氣,婉拒了夏侯帝的好意。
夏侯帝點點頭,剛要把此事掀過,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又響起。
“天吶,云伯伯的意思是指云大小姐經常這般欺負落兒嗎?落兒也太可憐了。”
一名紅杉女子趕緊回道:“流羽妹妹可不知道,這二位可是因為爭風吃醋才吵鬧起來的,這位大小姐惱羞成怒下手腳自然就重了起來?!?p> “爭風吃醋?這是怎么回事???”
“難不成是為了四皇子和五皇子?”
“才不是兩位皇子呢,”紅杉女子羞赧地看了一眼墨九殤,“我可看的清楚了,剛剛云姐姐和落兒一直盯著攝政王殿下看,然后落兒就說她癩…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云姐姐這才被戳中了心事,失手不小心打暈了落兒的?!?p> 臥槽!
這女人瞎特么臆想什么?
云初染下意識地看向墨九殤,在接觸到他視線的那一刻又秒收了回來,生怕被他看出什么來。
而這一幕,皆被眾人默認為了她在害羞。
她哪里知道,自己剛才陪著上官程錦入場之時,惹來了多少驚羨的目光就遭來了多少的嫉妒。
“不會吧?一個是指定的五皇妃,一個是一直就愛慕四皇子的,怎么又惦記上了攝政王?”
談起八卦之事,眾人紛紛來了興致。
“這兩姊妹可真夠要臉的,居然敢肖想殿下?”
“就是啊,我剛才在旁邊聽的是清清楚楚的,這種人,怎么配得上五皇子!”
那就請你們尊貴的皇上收回圣旨吧,我還覺得他配不上老娘呢!
云初染腹誹著,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一定是別人。
夏侯帝頓時有些面上無光,他這兩個兒子雖比不上墨九殤俊美,但也是人中龍鳳啊,怎么到了這相府,感覺就這么不值錢了?
于是,眾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墨九殤和云初染。
卻發(fā)現,被突然綁在一條線上的二人,皆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好似身處輿論中心的不是他們一樣。
“都看著本王作甚?云相都說是家里孩子鬧著玩罷了,你們還當真了?”墨九殤緩緩咽下酒液。
瘋狂的女人他見過不少,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有人為了他打起來。
本著這股新鮮勁兒,墨九殤疏淡的黑眸略微古怪的多看了云初染幾眼,卻發(fā)現對方明顯是在躲著他。
墨九殤眉尾一揚,他有這么嚇人嗎?
既然攝政王都發(fā)話了,眾人也不敢再說什么,夏侯帝哼了兩嗓子,示意宴會繼續(xù)。
不過,眾人卻沒了再欣賞歌舞的心思,皇帝明顯的偏心就罷了,就連攝政王居然也幫著解圍,這讓人不得不心驚,看來這相府的地位是愈發(fā)地不可撼動了。
絕羲
被迫昏迷的云紫落:我什么時候看攝政王了?人家心里明明只有瑄哥哥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