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發(fā)燒了(下)
“這女的是誰?。俊弊o士掛好鹽水,小聲的同旁邊人竊竊私語,“三少居然那么緊張?!?p> “情人唄?!?p> “什么樣的情人有那么大魅力?”護士掃了眼云舒蒼白的容顏,“長得確實漂亮啊?!?p> 旁邊同事取出云舒腋下的體溫計做著記錄,“唉,你還記得去年咱們院那個被開除的院花嗎?”
“吳夢霜啊?怎么了?”
“聽說她就是勾引三少不成,最后還把工作丟了。”
這事私底下早在同事之間傳遍了,也不算什么新鮮事,“我知道啊,她長得也不差啊,比起這女的……”女護士仔細打量著云舒細膩精致的眉眼,“不同的類型吧,其實都好看?!?p> “那就只能說,這女的本事大點,人家懂得如何抓住三少的心,吳夢霜腦子不夠用,還沒開始就輸了?!?p> “哈哈哈?!?p> 云舒轉(zhuǎn)入病房時,高燒已經(jīng)退了些,上官夜推門進去,走廊的燈光逐漸傾入公寓式豪華病房。
他腳上還穿著那雙絨毛拖鞋,邪肆的酒紅色襯衫緊貼著健碩身軀,胸前兩顆鎏金扣隨意敞開,露出性感迷人的鎖骨。
男人兩手插著褲兜,身姿挺拔的站于病床前,腰間那條黑色的愛馬仕皮帶,襯托出銀灰色西褲的矜貴耀眼。
上官夜一瞬不瞬盯著云舒的睡顏,深邃的眸子流溢著不可捉摸的復雜。
他就那樣看了她好久好久,直到地平線升起的第一縷陽光探頭進窗,男人這才折過身,大步走出房間。
云舒醒來時,天已大亮,劉媽時刻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三少奶奶,你感覺好些了嗎?餓不餓?我熬了清粥在保溫桶里?!?p> 云舒手背輸著液,嘴皮干的厲害,“我想喝水?!?p> “好?!眲屇弥孪葴蕚浜玫臏厮浚沽税氡瓱崴f去,“小心燙?!?p> 她扶著云舒微微坐起身,“三少奶奶,你以后要覺得身體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提前跟我說一聲,要不然,三少又該不高興了?!?p> 云舒喝了兩口白開水,目露疑惑,“不高興?”
“是啊,”劉媽將杯子放回床頭柜,“三少一大早回到東苑就趕走了兩名傭人,說我們這么多雙眼睛也看不出你生病,留著也沒用?!?p> 上官夜說話向來不講情面,劉媽有意省略掉某些難聽的話,她還是第一次見三少發(fā)那么大的火,那兩名傭人都是哭著離開的。
云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她也沒想到會突然發(fā)燒,高鑫送的那盒感冒靈她還吃過兩袋,本以為睡一覺就好了,結(jié)果越病越嚴重,“他今天,會過來嗎?”
“三少昨晚守了你一夜,”劉媽坐回到椅子上,“他今早回來,滿眼疲倦,看上去特別累,估摸著這會兒在補覺,三少奶奶,你可真是把三少擔心壞了。”
云舒枕回床頭,被子拉高蓋過鼻尖,嘴角,悄然無聲的揚起淺弧,“劉媽,我生病他是不是急壞了?”
“那可不?!眲屨Z帶肯定,“三少那么愛你,你稍微有個什么不好,三少當然比誰都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