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好的,但是說話之前還是需要過一過腦子,想一想自己的身份,是否適合說出這般的話?!卑擦Σ患辈痪彽卣f道,而后看向司徒穗青,溫言問道:“老爺,您說是不是?”
要是放在平時,司徒穗青怎么會站在安柳枝這邊,他的心,向來都偏的很,可是,看著安柳枝從容的面容,卻是鬼使神差地點了頭:“你說的確實不錯?!?p> 說出了這話,司徒穗青自己也愣了一下,不過,卻也沒有后悔的意思,還看向司徒子梅,對司徒子梅說了一句:“你母親說的有道理,方才的話,以后不要再說了?!?p> “是?!彼就阶用敷@訝之余,還是點了點頭,溫順地應(yīng)下。
蕭姨娘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事情,面上雖然依舊保持著平靜,可是,內(nèi)心卻已經(jīng)是掀起了驚天巨浪。
不,司徒穗青怎么會站在安柳枝那邊呢?司徒穗青不是應(yīng)該不喜歡安柳枝才對的嗎?
“梅姐兒也只是為了瑟姐兒好,你要說也不應(yīng)該說梅姐兒?!崩戏蛉税欀颊f道。
這一次司徒瑟和安柳枝占理又如何,她就是不喜歡他們母女!
“好了,就這樣吧?!彼就剿肭囡@然是沒有了要繼續(xù)往下說的意思。
有了司徒穗青的這一舉動,叫眾人覺得這一頓飯吃的都不是那么的滋味。
要說誰能夠好好地用膳,也就安柳枝了。
當(dāng)晚,司徒穗青去了水云閣,并且在安柳枝的房間里留下了。
這對于司徒府來說,可謂是一道平地驚雷。
司徒穗青不喜安柳枝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這么多年也是如此。
可今晚安柳枝也就是說了那么一番話,就能夠改變了司徒穗青對安柳枝的看法了?
蕭姨娘在房中不知道摔了多少東西,也不能夠平息心中的怒氣,嘴里大罵道:“賤人,賤人,都黃花菜一個了,竟然還要來和我爭!”
“娘……正院不會就此……就這樣被重視了吧?!彼就阶用窊?dān)心地問道。
安柳枝這么多年都不受重視,無非是司徒穗青不喜歡她,除了這個,安柳枝其實也沒有其他什么不妥的地方。雖然安柳枝不認(rèn)安家,可是,也無法改變她就是安家的人的事實,更何況,安柳枝有兒有女,這可比他們都要強!
司徒子蘭也是一臉焦急地看著蕭姨娘。
“不,不會的,我了解你們爹,他一定不會因為那個賤人一句話就回心轉(zhuǎn)意的?!笔捯棠镆ба?,倒是冷靜下來了。
她知道司徒穗青有多在意自己的面子,有多在乎自己那所謂的尊嚴(yán),而安柳枝的存在,就是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的窩囊。
“讓我想想,想想。”蕭姨娘擺了擺手,喃聲道。
這廂蕭姨娘不相信司徒穗青會回心轉(zhuǎn)意,那廂,司徒瑟同樣不相信司徒穗青會改變自己這么多年下來對安柳枝的態(tài)度。
“半夏,你去看看娘那邊的情況?!毕肓讼耄就缴降讓Π胂姆愿赖?,剛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悄悄的,不要叫人發(fā)現(xiàn)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