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瑟的話讓司徒子蘭的神情出現(xiàn)了一絲的僵硬。
“大姐說笑了,這是我和二姐一同親自做的,如何會是點心齋里面的糕點呢?大姐你也知道,以我們一個月的銀子,也買不起點心齋的糕點啊。”司徒子梅笑著說道。
司徒瑟嘴角笑容的嘲諷深了兩分,要真是依著她們四品閑官的庶女,一個月的銀子自然是買不起點心齋的糕點的,可偏偏,她們更是深受司徒穗青與老夫人寵愛多年,也是有一個有著管家大權的親娘的小姐。
那小日子過的,可是比起同階層的嫡女都還要好。
“糕點送到了,你們可以回去了,不要打擾我和娘吃早飯?!彼就缴植豢蜌獾刂苯酉逻_逐客令。
這無疑讓司徒子蘭和司徒子梅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既然母親和大姐還要用早飯,那我和三妹就不打擾了,姨娘那里也在等著我和三妹回去用早飯呢?!彼就阶犹m尷尬道。
同時,司徒子蘭心里也是又氣又憋屈的呀。
她們的娘盡管掌管府里大權那么多年,可是,在安柳枝這個正牌夫人面前,她們便必須要恭敬地稱呼她一聲母親,而自己的親娘則要稱為“姨娘”。
“嗯,那你們趕緊回去吧,不要讓你們姨娘等太久了?!卑擦Φf道。
天地良心,安柳枝確實沒有要刺激司徒子蘭和司徒子梅的意思,也確確實實有照顧著她們兩個還沒有吃早飯。
可是,這話落在司徒子蘭和司徒子梅的耳中,便是安柳枝容不下她們,存心要將她們給趕走。
如此受氣,二人還如何留得下來,行了一個禮以后,便灰溜溜地離開了。
司徒子蘭和司徒子梅離開了以后,司徒瑟夾了一塊司徒子蘭剛剛送來的糕點到安柳枝的碗中,對安柳枝道:“點心齋的糕點難得吃上一次,娘你好好嘗嘗。”
司徒瑟篤定司徒子蘭和蕭姨娘不敢下手,現(xiàn)在司徒穗青可是在她的身上寄予了厚望,一旦她除了什么事,那就變向斷了司徒府攀上宸王府的可能,而罪魁禍首,司徒穗青自然不會放過。
蕭姨娘作為最了解司徒穗青性子的人,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做出毒害司徒瑟的蠢事。
“瑟兒,娘有一件事情想問一下你。”安柳枝吃完司徒瑟夾給她的糕點,想了想后,說道。
司徒瑟心中已經大致知道了安柳枝想要問她什么,“娘,您說吧?!?p> “昨晚老爺說宸王殿下可能對你……”安柳枝遲疑道,后面的幾個字,安柳枝卻不大好意思說出來。
“娘,宸王殿下是什么人,我們又是什么人,這一點,女兒還是十分清楚的,上一次的事兒,興許就只是宸王殿下一時興起罷了?!彼就缴J真地說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只是,瞧著你爹的意思,似乎宸王殿下不是一時興起?!卑擦υ囍f道。
司徒瑟依舊不急不緩:“娘,爹是什么性子,難道您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