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我……”陳向民尷尬地?fù)狭藫项^:“我……我方才失態(tài)了,還請司徒小姐見諒?!闭f完,陳向民就又垂下了自己的腦袋,臉頰上,已然飄起了好幾抹紅暈。
“無事?!彼就缴f道,留下這么兩個字,便要離去。
陳向民下意識地說了一句:“等一下!”
司徒瑟頓步,疑惑看向陳向民:“有什么事嗎?”
“我……”陳向民只吐出了這么一個字,卻再也沒說出些什么。
司徒瑟不再搭理陳向民,再次轉(zhuǎn)身離去。
陳向民倒是想要攔下司徒瑟,可是,平日里對著那些個姑娘們的甜言蜜語,今兒對著司徒瑟,倒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似乎,那些輕浮的話語,就不應(yīng)該叫司徒瑟這樣高潔的人聽到,否則,就就是玷|污那一份高雅。
直到司徒瑟的背影已經(jīng)消失,陳向民才懊惱自己為什么就沒有好好把握住機會,為什么就這么的丟人,一句好話也說不出來。
陳向民向憋悶全都撒在一旁的樹,不斷地踢著。
“你這又是在做什么?忽然從宴席上跑了出來,就在這里踢樹?”一道帶著不滿的質(zhì)問聲在一端響起。
陳向民看都不看來人:“我做什么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今兒是你姐的及笄禮,你理應(yīng)去好好招呼客人?!?p> 陳向民嗤笑一聲:“嘖,你有自己的妹妹不好好關(guān)心,偏生對著一個庶女笑臉吟吟,陳向平,你這作態(tài),不覺得可笑嗎?一個對自己親妹妹的不好的人,又是憑什么要求旁人?”
陳向平被陳向民的話氣得臉色憋紅。
“真是的,好好的景色都被你弄的不美麗了?!标愊蛎裣訔壷翗O地說了一聲,而后轉(zhuǎn)身就離去,絲毫不理會陳向平要說什么。
另一邊,司徒子梅回到司徒子蘭的身邊,對司徒子蘭悄聲說了一句:“搞定了。”
司徒子蘭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陳向民這個人,就是陳家的一個奇葩,不管看誰都不順眼,常常氣得陳家的人恨不得直接將他給打死,偏生,陳家的老夫人誰也不疼,就是偏疼這個庶出的孫子,真真是叫陳家的人頭疼的不行。
并且,陳向民好色,但凡是入眼的美人,就一個也不會放過。
司徒瑟姿色如此之好,只要送到陳向民的面前,陳向民又豈會放過,即便這兩個人沒有做出什么實際性的事情,只要叫人看到陳向民和司徒瑟牽扯不清,那么,司徒瑟的名聲,就是毀了。
她們就等著看,那個時候,祁熠霆指不定不僅要拋棄司徒瑟,反而還要問罪于她!就看司徒瑟怎么死!
只是,這兩個人的笑容還未能持續(xù)多久,便看到司徒瑟若無其事地出現(xiàn)了,而司徒瑟并沒有想象中的狼狽,她的身后,同樣也沒看到陳向民死纏爛打的身影。
司徒子蘭下意識地看向司徒子梅,明顯在問“這是怎么回事”?
司徒子梅也皺著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已經(jīng)將她帶到陳二院子附近,也看到陳二出來與司徒瑟說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