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澤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祁熠霆:“哥,你不會這么小氣吧,就一頓飯,也要我給錢?”
“珞凰閣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我的了?!逼铎邛仃愂鲋@個事實,甚至,有一絲得意。
這一瞬間,司徒瑟只想捂臉走人,裝作不認(rèn)識眼前的這個人。
“誰,誰膽子這么大,竟然還敢搶走您的產(chǎn)業(yè)?”要是面前能有一張桌子,白文澤估計就要想著將其給拍碎了。
“沒有人要搶,我不過是將珞凰閣送人了而已。”祁熠霆淡然道。
白文澤:“……”
敗家,實在是太敗家了!
“這家伙挺有錢的,待會兒記得要狠狠宰他一筆?!逼铎邛獙λ就缴f道。
白文澤聽著祁熠霆的話,瞪圓了眼睛看著祁熠霆,而后又看看司徒瑟,臉上的震驚那是如何也隱藏不了。
也不知道是被祁熠霆的無恥給氣到,還是被祁熠霆將珞凰閣送給了司徒瑟給嚇到。
路上,白文澤十分識趣地把空間留給了司徒瑟和祁熠霆,自己則和司徒暄走在了前頭。
“瑟瑟,不如我們待會兒就去冰竹山莊吧?!逼铎邛诖貙λ就缴f道。
司徒瑟倒是看了祁熠霆一眼,這一眼,也叫祁熠霆的心給提了起來,有著期待,也有著緊張。
“你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在朝臨嗎?”司徒瑟問道。
這人大約前天的時候才走的,這才不過兩三天的時間,就回來了?
“朝臨那兒的事兒不算事兒,處理完便回來?!逼铎邛鐚嵳f道。
皇帝也不會交給他多重要的事情做,明面上說著的是不希望他太過的勞累,但是,經(jīng)過了那么多的事情,祁熠霆如何看不出來皇帝的真正用意。
事情越多,越難,祁熠霆處理完之后,也會得到更多的支持和認(rèn)可。
這是皇帝不希望看到的。
“據(jù)說朝臨那兒壞境優(yōu)美,美人如云,殿下何不趁著這個機(jī)會在那兒多逗留一段時間?”司徒瑟淡淡地反問道。
而祁熠霆似乎并沒有聽出來司徒瑟這話中所蘊(yùn)含的“深意”,而是道:“你要是喜歡朝臨那兒的風(fēng)景,你什么時候空閑,我們可以一同前去朝臨看看,玩玩?!?p> 原本司徒瑟是想著調(diào)侃一下祁熠霆,可是卻沒有想到祁熠霆直接順著她的話給她遞來邀約。
“不必了?!彼就缴s緊說道。
她相信,要是留有一絲可回轉(zhuǎn)的余地,祁熠霆一定會不遺余力地說服她,讓她和他一同前去游玩。
祁熠霆臉上明顯劃過失落。
這樣的對話,司徒瑟和祁熠霆沒覺得有什么,可是,走在前面,耳力又不錯的兩個人,不可避免地聽著司徒瑟和祁熠霆的對話,臉上的神情已經(jīng)全部呆滯住了。
二人相視一眼,皆能從對方的眼里看出來一樣的意思。
司徒暄:這還是我熟悉的妹妹嗎?
白文澤:這還是我熟悉的表哥嗎?
而后,二人又生出同一個念頭:我們看到了祁熠霆這一面,會不會被滅口?
這樣想著,二人不約而同地微微側(cè)了側(cè)身子,看了一眼后面的那舉止“異?!钡膬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