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延,沒想到你做人這么卑鄙?!?p> 付伶西一肚子的火,也不顧清酒在場,指著白景延的鼻子就罵,“全天宮的人都知道我碰不得蟠桃,你還拿桃子毒害我,你真是太無恥了?!?p> 白景延眉頭一皺,“我說過了,這是個意外?!?p> “好,就當這個是意外。”付伶西不甘心的又搬出別的說法,“可你派人打傷了我的靈犬,還畏罪潛逃到人間,這不是意外了吧?”
白景延覺得這話礙耳,加重語氣強調(diào):“我已經(jīng)跟你解釋過八千遍了,是你家的狗進我宮殿偷吃在先,才會被侍衛(wèi)誤傷的?!?p> “滿口胡言?!备读嫖魅耘f不信,叫囂著,“你敢跟我家汪汪對質(zhì)嗎?”
付伶西下意識的回頭看向狗狗所待的方向,可是車里哪有狗,就連狗毛也沒有一條。
看到這,她才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大問題。
自她從山頭降落開始,就沒看見過她的汪汪了。
她愣了愣,兩眼呆呆的看著白景延,問:“我的狗呢?”
白景延有種置身事外的感覺,“我怎么會知道?!?p> 付伶西氣結(jié),急想運用仙術(shù)去尋找汪汪的下落,可下一秒,她才恍然記起沒辦法運用仙術(shù)的事。
這下麻煩了,要是讓白景延知道她使不上仙術(shù),也不曉得,這男人會不會捉弄跟取笑她。
礙于面子,付伶西還是隱瞞了仙術(shù)丟失的事。
為了將這事圓過去,她叉著腰,雄赳赳氣昂昂的說:“你來人間三年多了,這是你的地盤,你快幫我查查汪汪在哪里?”
“麻煩?!卑拙把幼炖锵訔壷墒聦嵣?,還是掏出法寶尋找起汪汪的下落。
付伶西心急如焚,也將腦袋湊過去看法寶。
脖子一伸過去,她就看到汪汪被囚在了一個籠子里,面容奄奄一息。
最要命的是,囚-禁的地點正是在一餐館的廚房里,隨時都有被宰的可能。
付伶西頓時氣炸了,竟然有人想吃掉她的靈犬。
頃刻之間,她的腦袋充斥著汪汪被剁成一盤,擺在餐桌的場景。
這么一想,她整個人都坐不住了。
她急急吼:“清酒,快快去那個餐館。”
清酒有一手好車技,汽車一路高速的行駛,很快就抵達了目的地。
車子剛停穩(wěn),付伶西氣勢如虹的撩起袖子就要下車,架勢似要大干一場。
白景延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連忙抓住了她的手臂,喝止:“你想做什么?”
付伶西覺得理所應(yīng)當,“當然是將汪汪搶回來?!?p> 早在天宮那時,白景延就見識過付伶西那搗蛋的破壞力,他真心不敢讓她一人去處理。
他抓起后座的一個抱枕塞進她懷里,冷聲說:“不想你那只臭狗吃進別人的肚子,就給我老實的待在車里。”
說完,他轉(zhuǎn)身,自己一人推門下車。
付伶西絞著手指頭,只能眼巴巴的透過車窗看著白景延離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