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延臉癱著,并沒有回答的意思。
她并不死心的追問著:“你藏著掖著防著誰呢,況且我又不是男的,你還擔心我搶了師娘不成。”
白景延被她的念念叨叨惹得頭大,唯瞪著她說:“你要是再敢廢話,我就罰你將天道醫(yī)書全抄一遍。”
那本天道醫(yī)書,付伶西見過,光是厚度就有個十多厘米高,要是真抄一遍的話,她一雙鳳凰爪都要廢了。
付伶西光是想想就懼怕,她趕緊用兩手捂住嘴巴,強憋著自己不再說出任何一個字來。
白景延很滿意她的反應,心情大好的離去。
付伶西跟白景延前腳一走,張萌就緊跟著從仙證廳走著出來,跟在他身后的,還有館主。
不過,這一回的張萌,已不再是剛才那個膽小怕事的男人,他走在館主的前面,展露著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
身后的館主似有不解的輕聲問道:“少主,就這么放她離開么?”
張萌站在恒檀樹下,凝眸看著付伶西離開的方向,笑意在臉流轉(zhuǎn)。
靜了一會,他才回:“她若執(zhí)意離開,留也留不住?!?p> 張萌答非所問,最后加深笑意的邁步離開。
館主聽得一頭霧水,唯深鎖眉自個若有所思。
……
轉(zhuǎn)眼回到單人公寓。
在回來之前,兩人已經(jīng)將晚餐用過了。
付伶西一推門進來就歡快喊:“汪汪,我回來了!”
趴在陽臺愜意睡著覺的汪汪,只是懶散的搖了搖尾巴,又閉起眼睛睡去。
換好鞋子后,白景延一如昨晚那樣重復的話語:“房間留給你。”
“別,千萬別!”付伶西打了個哈欠,連忙拒絕,“讓師傅睡客廳,天打雷劈,我承受不起。”
白景延偏頭疼,“讓你睡就睡,哪那么多廢話。”
付伶西跑去沙發(fā)坐下,回頭依樣畫葫蘆:“說了不去就不去,哪有人這么啰嗦?!?p> 她調(diào)皮的吐吐舌頭,頑皮極了。
白景延被噎,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悶悶的將恒檀果子擱在了她面前的茶幾上面,接著轉(zhuǎn)身跑去廚房替她煎藥。
自付伶西中毒之后,總是感到精神狀態(tài)不佳。
這不,她在沙發(fā)一瞇,很快又睡了過去。
在美夢之中,有人推她的肩膀,耳邊還有一道深沉的聲音,似從很遠很遠的地方飄過來。
“小伶!”
聽到呼喚聲,她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
才一睜眼,就對上了一雙炯炯有神的眸。
兩人的相距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大大的俊臉填滿了她整個瞳孔,嚇到付伶西受驚了一把。
她吃驚的拍著胸脯,抱怨著:“師傅,仙嚇仙,嚇死仙?!?p> 白景延站直身體,笑說:“你現(xiàn)在不是沒有事嗎?”
說話之間,付伶西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中藥味。
她聞“香”探頭看過去,一看到茶幾上面那一碗黑不見底的中藥,就捏著鼻子,難受的問:“師傅,你又制造了什么生化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