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路少謙與江瑩談笑風(fēng)生。
從小學(xué)聊到大學(xué),從生活聊到興趣。全然不給江時暮絲毫插話的機(jī)會。
她就像一個透明人一般,孤零零的坐在后座上。
江瑩那時不時投來的挑釁目光,一直伴隨她到酒店餐廳。
其實江時暮心中未有一點不快。
路少謙不理她最好。
就算江瑩今天不搞這些幺蛾子,她也得想辦法讓路少謙討厭。
現(xiàn)在這樣,她到省了事。
酒店餐廳門前,路少謙終于停止了與江瑩的閑聊,轉(zhuǎn)頭望向身后沉默的江時暮。
“你可以走了?!?p> 他的聲音冰冷的出奇。仿佛連看江時暮一眼,都嫌煩。
江時暮一愣,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江瑩便急忙道:
“少謙,我相信時暮之前不是故意給記者透露消息的。我們這樣丟下她……”
“江瑩,你別說話?!?p> 路少謙打斷江瑩,英俊眉頭略帶嘲諷,又一次強(qiáng)調(diào)。
“江時暮,我叫你走,你聽不見嗎?”
清澈的眼眸被寒意緩緩浸染,江時暮二話不說便轉(zhuǎn)了身。
“時暮,我送你?!?p> 江瑩伸手拉住江時暮,關(guān)切的出奇。
抽手,轉(zhuǎn)身,江時暮連招呼他們的意思都沒有。
這一幕,瞬間引起了路少謙的不悅。京城與他交好的名媛無數(shù),他自認(rèn)對女人有著極強(qiáng)的吸引力。
眼前的江時暮想方設(shè)法與自己訂婚,如今看自己與別的女人吃飯,丟下她這個未婚妻不管,她就這么看得開?
“江時暮,你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江時暮頭也不回,只是擺了擺手。
“祝路少玩得開心,沒有了。”
語氣之灑脫,讓路少謙冷笑。
好,這個心機(jī)深沉的女人,想欲擒故縱嗎?
“江時暮,有件事我忘了說。江伯父和伯母已經(jīng)提前回去了。你最好別回去告狀,不然……”
“知道了。”
還不等路少謙說完,江時暮已經(jīng)大步向遠(yuǎn)處的洗手間而去。
不就是晚點回家嗎?
比起與這兩個智障互相折磨到吃不下飯,她更愿意自己閑云野鶴。
在她身后,路少謙咬牙切齒,英俊的面容險些氣到扭曲。
終是與江瑩轉(zhuǎn)身而去。
倒是江時暮在洗手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二,微笑著撥通了手中娛記的爆料電話。
路少與江瑩約會的猛料,又有那個狗仔會放過?
不過時間尚早,自己恐怕得找些法子,打發(fā)時間。
緩步走出洗手間,她卻被一道輕浮的笑聲叫住。
“喲,這不是快要訂婚的江時暮嗎?真是稀客呀!沒想到能在這兒遇見?!?p> 江時暮回頭,只見一眾男子恰好站在洗手間門前。為首的那一個渾身痞氣,一雙眼睛正不安分的上下打量著她。
劉洋,紈绔的富二代,江瑩的朋友之一。算得上,是江瑩手里的狗了。
他一定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你這是什么眼神呀?”劉洋上前,手腳頓時不安分起來。
“大家在這里遇見,就是緣分。不如一起喝幾杯,去玩一玩?”
劉洋說到這里,他身后的一眾人亦是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