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兒一聽,馬上明了。他知道不能再讓赤龍自主攻擊了,所以他一打手印,把大量的氣分給了八把飛劍。
一劍飛出,緊跟著第二把,第三把,在雷炎虎眼內(nèi)看到的只是一把飛劍罷了。
此時的雷炎虎盡力想掙脫平遞和壹生雷兩人的糾纏,但是一時間是無法掙脫。
江星兒也已經(jīng)控制飛劍來到,一把飛劍盡其全力攻擊,把自己都擊碎也沒有退縮。
“嘣嘣嘣”
七把飛劍都是攻擊同一個點,都是全力攻擊,都是全碎了。
但是雷炎虎的保護(hù)屏障也出現(xiàn)了裂縫,這時赤龍也到,直接攻擊在那個裂縫之上。
赤龍是實體飛劍,不可能像那些光劍一樣碎掉。它一接觸到裂縫,馬上就像鉆子一般旋轉(zhuǎn)起來。
雷炎虎驚了,它感覺如果讓這把劍穿過自己的防御,那么一定會死掉。它的身體更加的狂爆,身體還慢慢的變成了紅色。
平遞和壹生雷咬牙堅持,但是他們的氣??刹幌窠莾喊。查g被就雷炎虎掙脫了。
雷炎虎現(xiàn)在知道能危險到自己的,只有江星兒一人,所以它一閃之后,就來到了江星兒的后面。
“劍盾陣,把光劍并排一起,像盾牌一般?!背帻堬w快的述說。
江星兒再一次打起手印,控制七把光劍組成了一個劍盾。
雷炎虎嘴巴慢慢上繞,好像在嘲笑一般。
只見雷炎虎身體突然大火一閃,竟然化出了兩只雷炎虎,只是一只身體布滿了雷電,一只身體布滿了火焰。
一前一后,把江星兒給圍了起來。
兩只雷炎虎攻擊節(jié)奏一樣,都是對著江星兒的喉嚨咬去。
本來江星兒后面是有劍盾的,所以他只要把前面的雷炎虎搞定就行了。
但是江星兒跳起,在天空之中觀察。
突然兩只雷炎虎一起消失了,再一次出現(xiàn)就是在江星兒的后面。
平遞一看,馬上就打起手印。
一朵蓮花就以江星兒為中心開放,把雷炎虎給彈開來。
雷炎虎跌在地上,憤怒的看著平遞。
“把你所有的氣給我?!背帻堃豢?,也不再保持實力。
江星兒一聽,馬上就把自己的氣全部都灌入了赤龍之中。
赤龍精光一閃,劍身黑色絲線再一次生出,把雷炎虎纏繞住了。
雷炎虎此時怎么樣掙扎都無法掙脫了,江星兒拿出葫蘆,向著雷炎虎的頭就砸了過來。
“噗”
雷炎虎的頭又像西瓜一樣被砸碎了,大量的混合物,又把江星兒給弄臟了。
“快收好靈藥,馬上離開?!苯莾旱诘厣?,喘著粗氣說道。
平遞與壹生雷馬上就動手把那些靈藥收起,也沒有注意江星兒。
江星兒手中的葫蘆突然一震,把所有雷炎虎的尸體都吸進(jìn)了葫蘆之中。就算是那些在他身上的混合物都吸走了,就留下了一顆靈核。
平遞與壹生雷以最快的速度把靈藥收起,帶著江星兒一起離開了這里。
江星兒他們剛剛離開不久,就有一隊十人的隊伍跑了過來。
“咦?怎么被人搶先一步了?!标犖橛幸粋€人開口說道。
“是剛剛被人挖走的?!绷硗庖粋€人已經(jīng)蹲下,研究起來。
“我們追嗎?”又有一個人問道。
“追。”一個領(lǐng)頭想了一下后,馬上就回答道。
江星兒坐在平遞的荷葉上打坐休息,多少也恢復(fù)了一些氣。
現(xiàn)在三人都是貼地飛行,因為他們想盡快離開這里。
而在后面追著三人的隊伍都是用跑的,所以一時間還真的無法追上。
江星兒他們不知道自己是被人追著的,他們只是想快點離開那里,這是本能。
江星兒此時不能再喝葫蘆水了,不然真的像赤龍說那般,被這個空間排斥,那就不好玩了。
“怎么這么久都沒有追上?”隊伍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了問題,就慢慢的說道。
“嗯?他們敢飛行離開?”又有一個人驚訝了。
“敢飛行的,一是他們實力很強(qiáng),二是他們剛剛戰(zhàn)斗有了死傷,所以不敢停留?!庇腥朔治龅?。
這支隊伍商量一下之后,馬上就得到了答案。
其實很簡單,因為這支隊伍是戰(zhàn)武宗培育出來的年輕一輩,他們自信自己這一方一定能力是很強(qiáng)的。所以討論很快就得到的結(jié)果,那就是后者。
江星兒一行人,飛了很遠(yuǎn)后,才敢停下來休息。
但是就在他們剛剛停下來休息,后面就猛的追出十個人。
“在下戰(zhàn)武宗弟子沈星河,不知道是不是你們把那雷炎虎殺掉?”沈星河微笑的有禮貌的問道。他是這十人隊伍的隊長,當(dāng)他看到殺雷炎虎的隊伍只有三人時,馬上就轉(zhuǎn)變態(tài)度。因為他知道雷炎虎是高級靈獸,所以這三個人一定實力很強(qiáng)大。
“不是?!苯莾嚎刹还苣闶悄膫€派宗的,在這里出現(xiàn)的全部都是敵人。
“哼,你以為你們是誰?”戰(zhàn)武宗隊伍里突然沖出一個青年大聲罵道。
“不得無禮,我們也只是想知道一下而已?!鄙蛐呛游⑿Φ淖柚鼓乔嗄隂_出,還是十分有禮貌的說道。
“我們只是在那里經(jīng)過,差點被那個打虎隊伍誤殺了?!苯莾猴@得受了很重的傷勢。
“嗯?”沈星河皺起眉頭,他寧愿相信江星兒所說,也不相信是江星兒三人把雷炎虎殺掉的。他就看了看自己隊伍那個負(fù)責(zé)查看的人。
“現(xiàn)場只有一隊人出現(xiàn)的痕跡。”那個被沈星河看著的隊員馬上就踏出一步,堅定的說道。
“你說的得,我們也只是經(jīng)過,就被攻擊了。我們還能留下什么痕跡呢?”江星兒捂著心口,好像再說多幾句話就會吐血一般。
沈星河低頭想了一下后,也感覺江星兒所說有理。但是那隊伍去哪里了?難道是一直跟著這個受傷的隊伍,把所有的痕跡都引向這個受傷的隊伍嗎?
“這個好辦,還請三位兄弟把儲物袋給我們看一下?!鄙蛐呛诱f這話不是商量,而是命令的語氣。
江星兒只是在那里冷笑,也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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