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梓晨俯首:“兒臣,拜見父皇,拜見太后?!?p> 梁雨瑤也急忙福身,學(xué)著趙梓晨的樣子,和口吻道:“玉瑤,拜見父皇,拜見太后。”
“行了梓晨,你們都別拘禮了,今天,朕叫你們前來,不過是一場(chǎng)家宴而已,隨意些就好?!?p> 梁雨瑤心說:這也叫“家宴?”果然啊,這皇室中人還真是不少??!都快趕上她們公司攝影組的人多了。
瞧瞧這一個(gè)個(gè)的,穿的綾羅綢緞,戴的珠光寶氣的,難怪若離要把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就她平常那身打扮,在這個(gè)場(chǎng)合里,不得讓人以為是要飯的???
“多謝父皇,太后。”
“玉瑤謝過父皇,太后?!?p> 唐嫣兒倒是隨性,剛一進(jìn)屋,只是簡(jiǎn)單的福了福身,道了聲萬福,就坐到一邊去了。
而趙梓晨走在梁雨瑤的身前,來到一張桌子前坐下。
梁雨瑤和趙梓晨坐在一張桌上,她屁股剛要坐牢,丫鬟若離,急忙俯下身去,提醒她:“小姐,你可不能這樣坐著啊,這可是大不敬啊,宮里的規(guī)矩,都是‘跪坐’只有皇上,和太后才能坐著?!?p> 梁雨瑤聽罷,忙抬起屁股,學(xué)著趙梓晨的模樣,“跪坐。”
她心說:這古代人,就是麻煩,坐就好好的坐唄,還非得是什么跪坐。
只見對(duì)面身穿紅色華服的女人說道:“這太子妃,果然和我們普通的王妃不一樣啊,當(dāng)今朝堂之上,只有父皇,才可以不用跪坐之禮,而你一剛過門的太子妃,就敢藐視父皇嗎?”
說話的女人,正是大王爺?shù)睦掀拧?p> 雖說立賢不立長(zhǎng),可是趙梓晨是十三皇子,他那上邊十二位哥哥當(dāng)中,自然有不服氣的。
于是就把氣,撒在了梁雨瑤的頭上。
梁雨瑤,可不是“梁玉瑤,”她才不會(huì)吃這個(gè)啞巴虧。
若離在一旁提醒道:“小姐,刁難您的,是大王爺?shù)恼??!?p> 梁雨瑤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向那大王妃微微頷首,她本就是太子妃,根本不用和她行禮,這一行禮,也算是給足了大王妃的面子。
梁雨瑤道:“玉瑤初次來到這宮里,宮中規(guī)矩繁瑣,玉瑤一時(shí)疏忽,讓大王嫂見笑了。不過,既然大王嫂說‘朝堂之上’只有父皇可以不用行跪坐之禮,可是現(xiàn)在,父皇說是‘家宴’并不是朝堂之上,所以大王嫂的那句‘藐視父皇’的話,玉瑤,實(shí)不敢當(dāng)?!蹦没噬洗驂哼@個(gè)賤人,沒毛病,梁雨瑤都佩服起自己嘴皮子的功夫了。
此話一出,在座的所有人,啞口無言,包括趙梓晨,他都沒想到,他那看似柔弱的小妻子,時(shí)常被他堵得啞口無言,如今竟然能說出這番話來,真是叫他刮目相看。
大王妃冷哼一聲:“哼,太子妃,還真是伶牙俐齒啊。”
太后終于是看不下去了,要是在由著她們二人,指不定還得生出什么是非呢。
于是,怒喝道:“夠了,哀家是要皇帝召你們來,只是隨便的一頓家宴,不是來聽你們吵嘴的。尤其是你大王妃,太子的妻子,又豈是輪到你來教育的?”
看得出,這太后,并不喜愛大王爺這對(duì)夫妻,再怎么說,趙梓晨也是太后親手帶大的,所以太后自然是向著趙梓晨的,既然向著趙梓晨,那當(dāng)然會(huì)愛屋及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