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終將破碎,凡物,你準備好迎接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
與此同時,紫翼邪物伸出右手,微微一張,立馬就有龐大的負能量反應產生。其能量水平忽高忽低,位于d+級之上,c-級之下。
看來,蘇祭司之前的干擾,還是有很大用處的。
至少對方的力量層次,算是短暫的卡在了這個地方,也算是一名偽c-級大佬。
蘇云冷靜的抬頭看著對方,沒有理會它的無聊言論,而是同它一樣,也展開了攻勢。
紫翼邪物的右手前幾厘米處,忽然冒出一個立體形狀的陣圖,里面充填著大量的詭異符號,和繁雜至極的紋路。
它一邊維持著自己的邪術,一邊眼神奇異的望著地面上的男人。
奇怪,怎么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
短短的一秒內,紫翼邪物就已經思考了很多種可能,直到看到自己的邪術,才有些恍然大悟。
這不是普通的術法,而是加持了神靈力量的神術。只是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神祇,哪怕是最接近神靈的半神級存在,也大多隕落在那個混亂的紀元了。
難道……
在它有些發(fā)愣,放緩手中邪術施放速度的時候,心無雜念的蘇云已經施展出了自己的偽神術。
「法術·火球術」+一絲信仰之力=「偽神術·點燃」
沒有任何波動,也沒有任何征兆,便有大量金黃色的火焰自對方的周邊燃燒起來,并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瞬息間填滿內部的一切空白。
回過神來的紫翼邪物,沒有因為自己犯下的一絲錯誤,而百般自怨。
它不緊不慢的轉變自己的遠程攻擊邪術,改為半防御型的邪術。
下一刻,紫翼邪物右手前的邪異陣圖,便破碎開來衍化成無數紫色光點,形成了一個球形的防護罩。
金黃色的火焰洶涌的撞上去,但終究沒有將其點燃成金黃色火焰。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你會發(fā)現(xiàn),紫點在緩慢的吞噬周邊的神術火焰。
看來,只要再有一段時間,蘇祭司的這道偽神術,便會被侵蝕的一干而凈。
紫翼邪物輕扇著自己背后的華美紫翼,快速的沖出火海來到了地面上。但它始終保持著離地幾厘米的距離,其一雙雪白赤足呈現(xiàn)著踮腳尖的畫面。
它眼神平靜的盯著蘇云,緩緩問道:“你是哪個半神的侍從。”
半神?侍從?
蘇祭司停下了攻擊的舉動,腦海里流轉過很多種猜想。但唯一不變的基本猜測,就是對方可能誤會什么了。
既然如此,也許可以套點什么信息。
反正,偽裝不成,就再打一架嘍。
他又不是干不過對方!
蘇云一臉虔誠的說道:“吾主乃是自然之主,豈是你可以隨意扁低的,還不快自我制裁,以謝活罪?!?p> 紫翼邪物輕聲笑道,并不是很在意對方的口吻。
至于說慌……力量是做不了假的,也只有神靈或半神級存在,才能以信仰為媒介,賜下專屬的神靈力量。
她開口道:“一個半神,也好意思叫自然之主,還真是搞笑呀!”
蘇祭司佯裝生氣的樣子,欲要暴起攻擊對方時,對方又低聲笑了一下,才說道:“吾神可是威壓諸多世界的恐怖存在,沒有一個普通的神靈不畏懼祂,更何況小小的半神……”
蘇云沉住氣,眼神不善的看著它。
“你想說什么?”
“虛空的災禍將要到來了,而吾神的化身卻耗在這個普通的世界,將近兩個紀元了……”
紫翼邪物似乎想到什么有意思的東西,便用頗為玩味的語氣道:“算上這個紀元,應該是第三個紀元了。我記得你們人類說過,事不過三的。”
“哪又如何……”蘇祭司裝模作樣道:“我們將會一直堅守下去……”
還沒等他說完,對方就不滿的吐出兩個字。
“頑固……”
隨后,紫翼邪物抬起頭看了看天空,其身影卻越來越透明,直至于無。
原地,卻留下了它的一段話。
“回去告訴你的神,這個紀元應該做個了斷了,因為吾神已經將目光投向了這里?!?p> 風輕輕呼嘯著,帶來絲絲的涼意。
天空依舊一片昏暗,好似遲暮的老人一樣。
蘇云沒有出手留住對方,因為他知道,這沒有什么意義。
畢竟,又打不死它嗎!
他現(xiàn)在,在慢慢消化對方透露的一些消息,其中的重點有這些:
1.虛空中將爆發(fā)什么劫難,可以讓邪神都不得不去鄭重對待。
2.這個世界也許沒有神靈,但有半神級的存在。
3.從那些邪神的下屬表現(xiàn)來看,毀滅一個世界或許有什么好處,以至于讓衪的一個化身甘愿耗在這里兩個紀元。
唯一讓蘇云有點不懂的是,對方為什么要讓他告訴自己編織出來的神靈,這個紀元應該做個了斷了,卻又不具體說明什么。
或許是因為,前兩個紀元就已經說明什么了,現(xiàn)在只是讓半神們做出選擇。
不然,也不會加一句近乎威脅的話,邪神本體的目光將投向這個世界。
說到邪神本體的話?
一個邪神化身就能壓住一個世界,雖不是碾壓,但也極其恐怖了。
真難以想象,真身過來的場景。
一時間,蘇云的內心不由籠罩上一層陰霾,他知道自己得加快升級速度了。也只有早日成為半神,或之上的普通神靈,才能勉強保住自己的性命。
而要做到這個程度,傳播信仰無疑是最好的方式。因為信徒的數量就等于實力,經驗,還有萬金油的信仰之力。
想到這里,蘇祭司的內心升起了一絲異樣的野心。
這座城市已經滿足不了他的需求了,他需要更多更多的信徒。
不過在此之前,要先把這里初步的經營好,并掃清所有的邪物,建造穩(wěn)固的教會駐地。
在他沉思的時候,那些站在老遠,旁觀戰(zhàn)斗的人們才紛紛走了過來。
許清幽擔心的看著面容沉重的蘇云,輕聲問道:“祭司,剛才發(fā)生了什么,那頭……呃,漂亮的鳥人被你解決了嗎?”
“它……跑了?!?p>
郁悶的滄桑
(╥╯﹏╰╥)?進入新地圖了,又要費腦構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