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笑從樓上下來時(shí),那名打死狗的男人正把狗狗聽著裝進(jìn)袋子里,準(zhǔn)備帶走。
溫笑上去阻止道:“放下狗?!?p> 是一名陌生的男子,而且旁邊還有一名男子,和家里的保姆。
保姆見到溫笑,害怕的低下頭。
“到底怎么回事?他們是誰?”溫笑指著那兩個(gè)陌生男人,問保姆。
保姆心虛的道:“大小姐,他們是物業(yè)的,專門來打死狗的,聽說最近狂犬病猖狂,不讓養(yǎng)狗?!?p> 溫笑聽后,呵呵的冷笑一聲。
“誰告訴你不讓養(yǎng)狗的?只要是辦過手續(xù)的,就是可以養(yǎng)狗的?!睖匦聪蚰莾擅凶?,眼里都是恨意,“你們等著,我給你們找證明去,我要你們賠償?!?p> 溫笑剛轉(zhuǎn)身,就看到溫佳雪扶著劉文月過來。
“不用這么麻煩,他們是我叫來的,?!眲⑽脑履樕嫌兄靡獾男θ?,“這只狗也不知道你是從哪里撿回來的,要是真的是有病,在傳染給家里人,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你又不和狗性交,也會(huì)怕傳染?
溫笑真恨不得直接用這句話堵住劉文月的口。
“你們先走吧?!眲⑽脑聦χ莾擅凶诱f。
溫笑卻伸手?jǐn)r?。骸鞍压妨粝??!?p> 狗狗都已經(jīng)被打死了,她也不能再說什么,她和劉文月之間的問題也不該牽連到其他人。
可是狗狗她要親自埋了,這樣才安心。
那兩名男子交換一下眼神,放下狗就離開了。
看著地上身上都是血跡的小狗,溫笑鼻頭酸得難受,想哭,可是又不想讓劉文月母女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
“不就是條狗嗎?至于嗎?就好像是死了媽一樣?!眲⑽脑螺p挑挑的道。
若是她不說這句話,溫笑也沒力氣和劉文月爭論些什么,不用想也知道劉文月這么做,一定是經(jīng)過爸爸應(yīng)許的,這樣的結(jié)局,她也是早就猜到了。
只是沒想到狗狗是她親眼看到打死的。
如今,劉文月竟然提到了她的母親,她就不得不反擊了。
溫笑朝著劉文月母親氣勢沖沖的過去。
劉文月嚇得下意識后退兩步,嘴里卻還冷笑道:“怎么?難不成為了一條狗,你還要打我不成?我告訴你我是你的長輩,你要敢打我,我…”
“啪——”
劉文月還沒說完,就聽到了一聲響。
溫笑的這巴掌沒有打在劉文月的臉上,而是打在了溫佳雪的臉上。
這一巴掌,她是用盡全力了。
就溫佳雪這細(xì)皮嫩肉的臉蛋,這半邊臉,估計(jì)得腫起來。
溫佳雪疼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一只手捂著半邊臉,可憐巴巴的看著溫笑,顯得特別委屈。
劉文月反手就要來打溫笑,卻被溫笑握著她的手。
“你敢打我女兒,看我怎么收拾你…”
劉文月話還沒說完,溫笑就回?fù)艋厝ィ骸皠⑽脑履闱Р辉撊f不該提到我媽,要不是因?yàn)槲覌尀榱松译y產(chǎn)去世,你覺得今天的溫家還有你的位置嗎?你最好識相點(diǎn),不然我讓你立馬卷鋪蓋走人,當(dāng)然你若是想嘗試一下我父親會(huì)在我和你之間選誰,你也可以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