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樓底下,迎面飛來一片雪花,錯不及防落在鼻尖上,傳來一陣涼意,順著看向天空,此時也已經(jīng)完全入夜,空中飄落著稀散的雪花,只不過每一片雪花都是出奇的大。
撇了撇嘴將風衣的連衣帽帶上用來抵御這四散的雪花。
咚!咚!咚!
走到車前敲了幾下,
嗡!
車窗挪下露出沫歆藍的俏麗模樣“怎么樣?”
余聰又是回頭看了眼林媛家所在的位置,“她沒事!完好無缺的在家里!”
“哦!”沫歆藍投出疑惑的目光,鼻子聞了聞余聰身上殘留的女孩兒芳香。
露出一副我懂了的模樣,看的余聰一臉茫然“你這什么表情?”
“沒什么!快上車吧!”
余聰遲疑的再望了眼,而那屋內像是同樣有人朝著他投來目光也許是林媛吧!
抱著這想法進入車中。
“你挺快的!”
“啥?”
“我說你挺快的!”沫歆藍又是重復了一遍他的話。
但余聰仍然不是很理解“我很快?我上去也有一點時間了吧”
沫歆藍壞笑著并未繼續(xù)說話只是啟動車輛,而聰明如余聰?shù)淖屑毣叵胍环质墙Y合這女孩子大大咧咧的個性后,道“我們是很純潔的!什么都沒干!”
“哦!我又沒說什么!”
余聰沒好氣道“你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你!”
“嘻嘻嘻!有嗎?”臉上呈現(xiàn)一副奸笑的模樣看向余聰。
后者立馬是撇過頭去輕聲道“當然?!?p> 一旁又是傳來悠悠的懷疑聲“是嗎?你這進去和出來完全是兩個人!應該不止是說說話吧!”帶著審訊的口吻回蕩在余聰耳中。
后者看著車窗上倒映出的影子“她就只是幫我涂了涂潤唇膏”輕描淡寫的一句卻讓這吃瓜群眾投來疑惑的目光“涂唇膏?這玩的是哪出?姐姐我在你這年紀可都直接騎馬!翻云覆水了好嘛!”
余聰翻了個白眼“盡吹牛!”
“哼!愛信不信!”
這時余聰卻突然嘚瑟起來“我們倆這涂唇膏可不一樣!”
“怎么還能玩出花樣?”
“她用嘴幫我涂!”
。。。
呲!
沫歆藍驚訝的猛剎車,弄得余聰有些錯不及防“你搞什么?”生氣的說道。
沫歆藍帶著八卦的眼神說道“用嘴涂潤唇膏?哇!你們好會玩!”說完像是她自己經(jīng)歷一樣捂住臉直跺腳興奮的像個未出人世的孩子。
余聰微微瞇眼“你不是老油條了么?怎么還有你沒干過的事?”
此話一出,沫歆藍直接是愣住干咳兩聲后道“咳咳,我們那都是直接提槍就干,哪有那么多前奏!”說完立馬撇過頭開始YY那副情景。
“死要面子!”余聰嘀咕了一聲又是從兜里掏出沫歆藍先前交給他的照片。
“誰死要面子了!我這都是實話好不好?!闭f到后頭反而逐漸失去了底氣。
見余聰不搭理隨即又是踩住油門飛馳而去。
此時的目的地自然還是醫(yī)院,畢竟那邊還有人在等著。
一路上余聰一直思索照片上和林媛近乎一模一樣的女孩兒,不但長相神色名字也是一樣,普天之下去哪也找不到那么巧合的事,陷入了沉思當中。
也許是安靜的味道太過濃重了和沫歆藍有些不搭配,甚至有些別扭,看著低頭看照片沉思的余聰,沫歆藍耐不住這寂寞,開口道“雖然我也不清楚這任務是怎么回事,但至少我們知道這并不是你的小女友不是嘛!”
余聰轉頭看了眼后臉上浮現(xiàn)出凝重,沉聲道“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會出現(xiàn)這樣巧合的事嗎?而且橋接點還在我!”
“我。。”沫歆藍語塞了,她根本沒法回答這話,從業(yè)時間也不過短短幾年,雖然經(jīng)歷過大大小小的事但那么離奇還是頭回。
突然是想到一個點,“你這小女友該不會有個雙胞胎姐妹吧!”
此言一出并未得到余聰?shù)馁澩炊艿揭魂嚢籽郏澳挠须p胞胎還取同名的?”
沫歆藍立馬反駁道“可能就只是音調相同呢!”
“音調?”余聰嘀咕出聲,確實只是聽了錄音也并沒有明確的看過這林媛二字究竟是哪兩個漢字。
“就算是這樣,可我從沒聽媛媛有說過她有什么一母同胎的姐妹?!庇嗦斢行┫胍嘈诺母杏X。
“你傻啊,我看就算是你的小女友自己說不定也不知道”沫歆藍又是補了一句。
這可讓余聰愈發(fā)的對這猜測有了信以為真的想法,又是繼續(xù)低頭仔細看著照片“對了!具體計劃是什么來著?”
“你沒聽?”
“我當時一聽到林媛二字我就基本分了神那還管得了這些。”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奥闊├?!”在見到林媛平安無事后這心情可謂是多云轉晴。
沫歆藍無奈的搖了搖頭“行吧,記好了。。。”
。。。
隨后沫歆藍又是將錄音的話敘述了一遍,但相較之下短了許多,也是因為沫歆藍將其簡略話更方便余聰理解。
“大概就是這樣,還有什么要問的嗎?”講完后又是這樣問了一遍。
“暫時編入你這三隊是什么意思?”
沫歆藍道“字面意思??!很好理解的吧!”
“可。。。”
余聰自然聽得懂只不過是想再一次確認罷了。
“沒那么多可是,這是上級的命令。”
一提起上級余聰便顯得有些反感但又不得不去服從。
要看就要到醫(yī)院,余聰連忙問道“我姐姐的下落有了嗎?”
沫歆藍一愣。臉上露出一絲笑,
余聰皺眉道“你笑什么?這有什么值得笑的!當時那姓龍的,拉我入伙就是說能夠告訴我關于我姐姐的消息!你們可不能出爾反爾啊!”
沫歆藍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龍隊答應的,你就去找他,找我不管事!”
“我要能找到他!我還問做什么?”
“這事我還真沒法多講,未來你肯定就會知道的!”沫歆藍有些隱晦的講道。
這更是讓余聰感到好奇,如果能在此得到消息,那也就不需要去雪潼嶺探險。
“我只能說,無可奉告?”撂下這句話,沫歆藍便已經(jīng)踩住了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