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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當始皇帝

第九章 下民易虐,上天難欺!

朕要當始皇帝 興漢如夢 2012 2018-12-30 13:33:22

  “大人,有人逃進了禮佛寺。”

  聽到天罡地煞的稟告,石功眉頭頓時一皺。

  禮佛寺是位于京都中間的一座寺廟,一直以來香火鼎盛,有不少達官貴人都曾在這里逗留,而且寺內武僧實力不俗,天罡地煞雖然精通武功,但是在不精通武功的石功眼里,還是身材魁梧的武僧戰(zhàn)斗力更強。

  “把消息傳給皇上,詢問皇上的意見。”

  將手上這封信扔在地上,朱承德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以為逃進寺廟就可以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我就幫你們成佛!”

  “告訴他們,朕要看煙火!”

  朱承德起身,來到了高樓。

  “奴婢明白了。”石功行了一禮,目光閃爍。

  手一揮。

  “給我放火!”

  “主持,你可要給我們主持公道,那伙賊人,要不是我跑得快,現在都被他們給殺了?!?p>  “阿彌陀佛,施主放心吧,我等定會保護施主的安全。”

  留著一雙白眉的主持雙手合十道。

  在其身后,寺院里的武僧早已經聚集在一起,手持長棍,看起來武力不凡。

  看到這些武僧,來人頓時像看到了主心骨一般,心中慌亂頓時一空。

  “主持,可能讓諸位師父前去伏魔?”官員恭敬的詢問道。

  “阿彌陀佛,施主,諸位武僧平時皆吃齋念佛,若是沾染鮮血,怕是佛祖降罪啊?!敝鞒謸u了搖頭,拒絕道。

  官員回想起天罡地煞的兇狠,發(fā)狠道:“還請主持出手降妖伏魔,信徒愿獻五十萬兩為佛祖打造金身,相信佛祖也不會怪罪主持?!?p>  主持睜開眼睛,眉開眼笑道:“阿彌陀佛,佛亦有金剛怒目,施主誠心禮佛,當受我佛庇護。”

  “慈正,你帶人去把外面那些賊人解決了?!?p>  “阿彌陀佛?!贝日p念佛號,領著一群武僧正要出去將外面那些賊人解決。

  突然,一片火光降臨。

  “燒!給我燒!把這些一肚子男盜女娼的人給我燒死!”

  石功騎在馬上,氣的胸口上下起伏。

  眼前的禮佛寺已經被團團包圍,想要掏出來的武僧、官員紛紛被天罡地煞攔下解決。

  為了滿足朱承德要看煙火的愿望,石功還特意準備了一批火油。

  整個禮佛寺在大火中化作廢墟,里面沒有逃出來的人,也不用逃出來了。

  “大人先別下手,下官愿獻出錢財保命!”

  再一次轟開一位當朝大官的府邸大門,這一次,還沒等天罡地煞出手,似乎知道先前那人的結局,身穿紫紅官服的官員就直接舉手投降,命令身后下人打開了地上的箱子。

  頓時,一片金光銀光同時綻放,不少下人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艱難的將目光移動到另一邊。

  “有意思。”石功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他可沒有這些天罡地煞的輕功,在京都里一陣狂奔,都靠著馬匹,可憐他一個半輩子身居宮中的老人還要受這種苦,現在兩腿都還有點發(fā)麻,沒有恢復過來,所以只能小步小步的移動。

  但是在其他人眼里,在這個時候,這樣姿勢走過來的肯定是個大人物。

  “下官拜見石公公?!?p>  見到石功,官員明顯松了口氣,恭敬的行了一禮。

  他自然是認得石功的,作為被朱承德挑選出來的這批人,既然是用來殺雞儆猴的身份地位自然不低,自然認得石功這位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

  石功掃了一眼兩邊的箱子,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箱子有十個,每個里面都有十萬兩,總共一百萬兩。

  說是對方的俸祿,那么打死石功都不會相信,畢竟先皇因為賦稅問題已經減了不少官員俸祿,要想湊齊一百萬兩,恐怕要三代不吃不喝才有可能。

  但是這有可能嗎?

  所以,只能是貪污。

  回想起先皇的簡樸節(jié)約,在對比一下這些官員的貪得無厭,石功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不過很快,這殺意就被他隱藏下去,作為內侍,隱藏情緒已經是他的本能,哪怕對方也精通察言觀色,也沒有發(fā)現自己行禮的人對他起了殺心。

  “這些還不夠。”

  聽到石功的話,官員不僅沒緊張,反而還徹底放下心來。

  在他看來,石功是為了錢來的,只要可以用錢把對方喂飽,那就不是問題。

  當即又讓下人抬了十幾箱出來,每一箱,都裝滿了金元寶,也有的裝滿了古董翡翠玉石,看起來價值不菲。

  看到這些,石功眼中殺意更甚。

  “好啊,好啊,三年前山東大旱,先皇號召眾臣捐銀,最后卻只有區(qū)區(qū)五萬兩,先皇還說群臣廉潔,我看是一個個吃的肚皮油亮舍不得出錢!”

  石功大笑不止,笑出了淚水,笑的周圍的下人雙腿顫顫,屎尿齊流。

  “全殺了,給先皇陪葬!”

  石功轉過身,不再理會后面的求饒聲叫罵聲,而是拿出了一張寫滿名字的白紙。

  “這就是皇上的意思嗎?國有碩鼠,而我就是皇上選擇的殺鼠刀,殺的群臣人頭滾滾,殺的天下無人敢貪!”

  轟隆隆的雷聲落下,將這一切罪惡掩蓋在大雨之下。

  “皇上,下雨了,小心著涼?!贝┲G輕袍的雨萱捧著一件貂袍,走到了朱承德身邊,親手給他穿上。

  “朕念赤子,旰食宵衣,言之令長,撫養(yǎng)惠綏。

  政存三異,道在七絲,驅雞為理,留犢為規(guī)。

  寬猛得所,風俗可移,無令侵削,無使瘡痍。

  下民易虐,上天難欺,賦輿是切,軍國是資。

  朕之爵賞,固不逾時,爾俸爾祿,民膏民脂。

  為民父母,莫不仁慈,勉爾為戒,體朕深思。”

  “皇上做的詩真好。”雨萱稱贊道。

  “你呀?!敝斐械律斐鍪终疲嘀贻娴哪X袋,拂過她輕柔的頭發(fā)。

  目光望著紫禁城外,暴雨已經充塞了眼幕,他不知道石功已經做到了那一步,但是他相信,石功不會讓他失望。

  就像他那個便宜老爹,雖然頑固,但最后不也還是聽進去他的話了嗎?

  悄悄握緊了手中的密卷,朱承德吐出一口氣。

  “就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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