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搖了搖頭,淺然微笑,驚艷了一眾在座的人。這就是曾經(jīng)的小傻子?
顧峰上前,晾出一張協(xié)議,“這是WILLI集團給我們的合作意向書!以后,在醫(yī)藥行業(yè),WILLI集團在國內(nèi)的唯一合作伙伴便是我們張氏藥業(yè)。”
什么,WILLI集團?董事們都傻眼了。
可是,他們沒聽錯啊。顧峰說話很是清晰,再加上那本合作意向書,上面印有willi集團的標(biāo)志。
三只樹葉層層累加在一起,正是在向世人宣告著,willi集團永世長青。
如果說,最初還有部分的董事左右搖擺,不知是留還是去的話。如今在看到這張協(xié)議之后,二話不說,直接加入張寧陣營。
還想什么想,能簽下WILLI集團的張寧,就算曾經(jīng)是個傻子,那又怎么樣,你能讓一個和她一樣的人拿下WILLI的合作?有本事,你去弄一個這樣的協(xié)議回來試試?
答案自是難如登天。
已是初秋季節(jié),原本嫩綠的葉子紛紛變黃。原本悶熱的天氣也變得怡人自得,讓人不禁期待落葉繽紛的美麗。
看著窗外碧藍的天空,一架飛機飛過,陣陣輕霧刻畫出一個美麗的弧度。張寧的心一下子輕松了很多。
爸爸,這樣的結(jié)果,你可滿意?
遠在釜山別墅沉睡的張俊輝,眉頭動了動,嘴角隱隱上揚。
“蘇少,你媳婦還真是霸氣??!”宋少杰一臉佩服地看著手里的短信,短短一個上午,張寧就把張氏藥業(yè)搶回手。
換做是他的話,還真沒有這個把握。要知道,一個在公司沒有任何基礎(chǔ)和人脈的人,竟然,就這么輕而易舉地拿下了那些刁鉆的董事們,不可謂不讓人佩服。
蘇毅一臉得意,滿面春風(fēng)。這還用說,他看中的女人會差?
蘇少,您能不要笑的這么耀眼嗎?幸虧他是個男人,如果在他面前的是個女人的話,魂兒還不被勾走?
安靜而優(yōu)雅的忘塵酒吧內(nèi)。
王巖正專心致志地品嘗著自己剛調(diào)配好的果子酒。
“嗯!”這味道不錯,下次帶給張寧嘗嘗,自己定會被好好表揚一番。上次他被張寧狠狠地責(zé)罵了,定是因為上一次的果子酒不符合她喜好。
這次他親自動手調(diào),就不信不會比之前的那酒店的果子酒好!王巖根本就沒有考慮張寧真正責(zé)罵他的原因。在他的心里,張寧嗜酒如命,不可能是因為不能喝酒的原因!
王巖依舊不知道現(xiàn)在的張寧滴酒不沾的品性,正在使出渾身解數(shù)地調(diào)配果子酒。想他容易嗎?為了討好張寧,他不僅把自己父親的公司合作項目賣了,還得親力親為地調(diào)酒。
他都快被自己感動了,怎么辦?
“砰!”
“喝什么喝!”艾倫氣沖沖地直接掀掉王巖手中的酒杯,“你竟然背著父親,將WILLI集團的醫(yī)藥合作權(quán)交給一個不知名的小公司?”
看著面前把自家公司生意當(dāng)人情送掉,還一臉輕松地王巖,艾倫就氣不打一處來。
“哎?大哥,你這么大火氣干嘛?來,喝一杯,消消火!”王巖一臉輕笑,他這個大哥什么都好,人帥,有才,有手段。
唯一的不好,就是脾氣太大。
瞧,這剛來沒一秒鐘,二話不說,就掀了他的酒不是?
“你可知道,父親知道后,你會有什么樣的結(jié)果?”想到那張不茍言笑的臉,艾倫不覺心中惡寒,他這是好心提醒自己這個弟弟,可是,他呢?還不當(dāng)回事兒。
“大哥,別說的這么過分嘛!總要找合作伙伴的不是?比起不知根不知底的陌生人,熟人更靠譜些?!蓖鯉r輕輕撣掉緊握著自己衣領(lǐng)的雙手,又坐回了吧臺位置上。
“呵呵,說的輕松!你可知道對方是什么人?”仿若是被安撫住了一般,艾倫順勢尋了一個位置坐下,端起王巖給他調(diào)的酒。
“知道!”不就是蘇毅的妻子,父親最忌憚的人的妻子嗎?不過,總有一天,她會是他王巖的妻子。所以這些他都不在乎。
“呵呵,你的心到大!”艾倫苦笑,看著和自己不同膚色不同血脈的弟弟,很是無奈。
他這個弟弟,從小到大,還真是只會給他找麻煩。他可知道,這個張氏藥業(yè)就是父親一直支持的暗地里做活人實驗的公司啊。原本,他們是支持張韓宇的,可是在王巖插手下,變成了張寧。
這讓他很是不堪,隱隱之中,他和王巖竟成了對手了嗎?
記得小時候,艾倫第一次看到被帶回英國的王巖的時候,很是嫌棄。
“哪里來的叫花子!”看著一身顏色洗白的王巖,他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生怕自己被細菌感染一般。
“那我也會是你的弟弟!你就認了吧。”王巖到是自來熟的很,一把擁上比自己高一個頭的艾倫。
他的內(nèi)心卻在感嘆,他從未見過這么漂亮的男人,黑色的頭發(fā),墨綠的眼睛,宛如童話故事里的精靈王子。
“去,去,一邊去!別靠近我!”說罷,撇開王巖,不再理睬。王巖倒是沒有覺得自己有多粘人,一直巴巴地跟上前去,套近乎。
最初的時候,艾倫對這個半路而來的弟弟很是排斥。可就如溫水煮青蛙,時間長了,他也就麻木了。竟在不知不覺之中,習(xí)慣了王巖的親昵。
潛意識之中,將王巖當(dāng)作了自己真正的弟弟。被收養(yǎng)之前,他曾是個孤兒,每當(dāng)圣誕節(jié),看著每家每戶,家家團圓的景象,他何曾不希望自己有個家,有個可以相依相靠的親人。
而王巖就是了。
“大哥,你就別老是瞎操心了!父親那兒,我會親自去解釋的,真不行,這不還有你嘛!”王巖諂笑著,又遞給了艾倫一杯酒,“大哥今天可是有什么煩心事,火氣這么大?”
“沒有!”依舊沒有任何好臉色。艾倫一口喝光酒,不再理睬一旁嘰嘰喳喳的王巖。想到張韓宇如瘋了一般,抓住他說出的那番話。
“張氏藥業(yè),WINA保了!”
氣血上涌,他竟不知道,小小的一個張氏藥業(yè),竟然和WINA有關(guān)聯(lián)??磥磉@背后的事情還真是數(shù)不勝數(shù)啊。
對于WINA張韓宇可能不知,但是作為商業(yè)大家的WILLI家族中人,卻無人不知。這是一個獨占歐美市場的企業(yè),比WILLI不分上下。
甚至,因為這相似的名字,艾倫都懷疑過,WINA和WILLI都有著某種關(guān)聯(lián)起源。
既然,WINA出面保張氏藥業(yè),他也樂得做個人情,當(dāng)下便撤銷了所有對張韓宇的資助,以及勢力保護。這氣的張韓宇當(dāng)?shù)厝鰸?,直接指著艾倫腦門罵其無情無義。
作為WILLI集團的二把手,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艾倫當(dāng)下便命人將張韓宇扔出門。
只不過醫(yī)學(xué)上有點造詣,便能仗勢欺人。他WILLI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小小的一個張韓宇,還想得到他的高看,簡直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