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說剛才的那人是誰???”
不多久,原本追出去的人,三三兩兩的回來了。他們都是一臉垂頭散氣的樣子,真是奇怪了,他們明明看到了有人在這個院子里鬼鬼祟祟的,追出去看,竟然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是威廉家族的特別部隊,最帶異常的情況是相當?shù)拿舾小?p> 其中有一小部分人,懷疑這是否會是全套活著陷阱。待覺悟之后,便原路返回。
“算了,我們院子里的人出動了,樓上不是還有保衛(wèi)的人,慌什么!”
……
“兄弟!”夜色之下,伊沁園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身破舊的披風,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她揮著手,向跟在最后面的一個年輕的小保鏢招手,輕聲叫道。
雖是疑惑,小保鏢也不覺有他。停了下來,聽在伊沁園面前,“這么晚了,你這是干什么?”
“干什么?……”伊沁園一副故作左看右看的姿態(tài),好似周圍有在追蹤她的人似的?!鞍?!”尖叫一聲,“你看!”
伊沁園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手指指著東北角的一個角落,“什么?”小保鏢不解,順著伊沁園所指的方向看去。
“砰!”
重負跌落在地的聲音,伊沁園眼中閃過一眼的精光,“兄弟,不好意思啦,借你衣服穿一穿?!敝劣诘诙烨宄?,這個可憐的身上不著一物的小保鏢被送進警察覺,他都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衣服究竟被誰搶走了。
……
“這坑爹的瑞爾斯!”
張寧再次狠狠地將瑞爾斯祖宗十八代一一過問了一遍,你說你負責把守衛(wèi)引走,可是她面前的人是什么?難不成是假人擺設(shè)不成?
張寧吐了一口口水,不想再說什么類似“瑞爾斯,老娘下次遇到你,一定要把你吊起來打”之類的話。
“你是誰?”這里是三樓,為首的守衛(wèi)手拿著一把小短槍,對準張寧的胸口。他保證只要這個莫名其妙從天而降的人,有一個動作,他一定讓他渾身開花。
“呵呵。兄弟,不好意思,我在夢游!”瑞爾斯信口拈來在,對于睜著眼說瞎話的本事,她可不輸給任何人。
“夢游?你當我是傻子?”守衛(wèi)根本不信任,夢游,會穿著一身黑衣,夢游會爬到他們這個手背森嚴的三樓。真當他是三歲的孩子不成。
呵呵,還真當你是個傻子了。張寧繼續(xù)開口,鎖在身后的雙手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枚帶有麻醉的銀針,“兄弟,你看你這里這么高貴,這么繁華,看上去又是這么的威武,我一個小小市民,怎么敢擅自闖進來,不是?再加上,我和你們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來啊,對不?再加上,如果我不是夢游的話,我怎么會傻不拉幾地爬樓呢!”
守衛(wèi)的眉眼微凇,倒是認真地思考起張寧的話。他說的似乎也有幾分道理,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了。只不過,可惜了,即便誤會了,只要這個擅闖者進來了,那么結(jié)局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抱歉……”
守衛(wèi)欲開口,身體卻是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他身后的一群守衛(wèi)皆一一倒下。
踩著已經(jīng)暈厥過去的守衛(wèi)的胸口,看著手中閃著銀銀光芒的針頭。她這麻醉可是下了十倍的量。就算是一頭大象,那也是一秒鐘就能搞定的。跟她玩,下輩子吧……
低頭看了看手中已經(jīng)斷裂成兩端的麻繩,張寧嘆息了一聲。再次告訴自己,不可盡信瑞爾斯??磥斫酉聛淼膬蓸?,她得自己想辦法上去了。
在這個樓層里,每一樓都有自己的守衛(wèi),互不相干。因此,對于三樓發(fā)生的事情,四樓的人是完全不知道的。
“兄弟,你的褲子掉了!”張寧躲在暗地里,對著里面的人大叫。
“哧……”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所有人身上的褲子應聲而落。眾人面上皆是面紅耳赤,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隨即慌忙蹲下身來,拉自己的褲子。當張寧看到這樣的一群人之中,竟然還有印著小雞花紋的平角褲時,差點失聲。
毫無任何阻礙的,張寧上到了第五層。
這一層,完全是另一個天地。偌大的房間內(nèi),只有一扇漆黑的房門,以及守衛(wèi)在們兩邊的兩個黑西裝墨鏡男人。
張寧不是小覷這兩個人的本事,下面的四層,都是至少有十個人守衛(wèi),而這里卻只安排了兩個人??上攵?,這里的兩個人,足以勝過上十人的本事。
二人皆是面不改色,猶如兩座佛像一般,屹立在那里。沒有任何地表情,一是沒有任何的交流。這可急壞了張寧,不怕敵人勢大,就怕敵人沒有任何漏洞之處。這樣的情況,她要怎么,才能闖進去?毋庸置疑地,那黑色大門之內(nèi)的人,便是自己要找的人。
再次,張寧再次感嘆了一下真正有錢人的世界。她表示不懂,一般的情況下,自己家人犯錯了,最多是責罵,或者責打一番,再多一點,就是面壁思過。這威廉家族的人倒是好,高一個這么大的房子,里面安排這么多的人,只為了看守一個人。
這有錢啊,就是不一樣,任性?。?p> 張寧完全把自己排除在了有錢人的世界外。在有些人的眼中,張寧亦是他們無法理解的有錢人。
“喂!”
就在張寧苦思之時,門內(nèi)傳來一聲干癟的聲音。似是處在沙漠中一般,聲音沒有一絲的潤澤,“幫我拿點創(chuàng)傷膏來!”
……
“如果我的傷口還是沒有得到妥善對待的話,我想父親那里,我的那位好哥哥是沒有辦法交代的?!蓖鯉r的聲音很是諷刺,他可是清楚的很那些莫名其妙傳進來,暗殺他的人可是他的手筆。
還真是很深的心機啊,連殺一個人,都做得這么鬼鬼祟祟的,難怪每次他犯錯。父親對他的責罰會如此之重。守衛(wèi)的二人相視而看,張寧看不清那墨鏡之下是怎樣的一副表情,毋庸置疑地,是懷疑的吧!
不過,想到王巖受傷了,張寧的心就有點不好受。
那可是自己從小護著愛著的弟弟啊,怎么敢有人這么對他。他的傷如何,他又是怎么受的傷。她相信,憑借著這座房子這么嚴密的守衛(wèi),并不是一般人能夠進的來的。可想而知,傷害王巖的人是能夠自由出入這個房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