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如何?”
寧清歡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搖頭示意千北。
“這伴生草剛敷上會疼,待會用熱敷之后,就不會疼了?!?p> 千北說完,走出正屋,疾步走到藥房把熱敷的東西準備好,立馬端著回到正屋。
祁安看到千北這樣子,放下手中的柴,跟著千北后面走進了正屋。
千北把寧清歡的雙手放到封閉的盒子里,里面的熱氣讓寧清歡的疼痛減輕了些。
“好些了嗎?”
疼痛減輕之后,寧清歡的臉色不再那么慘白,但依舊毫無血色。
緊繃的神經松懈下來,疲憊感越發(fā)的厚重,寧清歡還是昏睡過去了。
“神醫(yī),我娘子如何了?”祁安看到寧清歡的臉色,跟那天一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并無大礙,只不過是有些累了而已,睡一覺就好了?!?p> 千北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正屋,來到藥房內擺弄著那些藥材。
祁安拿出帕子為寧清歡擦拭額頭的汗,卻看到寧清歡的雙手放在一個奇怪的盒子,只見時不時地有熱氣冒出。
夜幕降臨,祁安發(fā)現寧清歡還是沒有醒來。
祁安走出正屋,往藥房走去,祁安走進藥房就看到千北正在煎藥。
“神醫(yī),為何我娘子睡了許久都還未醒來!”
千北回頭,眉頭微皺,這男子真是啰嗦啊,不久前不是跟他說了嗎,怎么還問呀。
千北站起來,把藥汁倒入碗中?!鞍阉幗o她喝了!”
祁安張了張口,把話吞了回去。看到千北這個樣子,祁安知道自己若是再問,定會惹人煩。
“辛苦你了,神醫(yī)?!?p> 祁安端著碗,回到正屋,就看到悠悠轉醒的寧清歡。
祁安欣喜地說:“娘子,你醒了?”
祁安興奮地端著碗,又跑出正屋,卻碰到了剛走過來的千北。
祁安滿臉興奮地說道:“神醫(yī),我娘子醒了!”
千北看了看祁安,感覺此刻的祁安特別的傻,就像是個二愣子。
千北瞟了一眼祁安,隨即往正屋走去。
“醒了,手還痛嗎?”千北看到寧清歡已經醒來。
“不疼了!”寧清歡露出一抹溫和的笑。
千北走到寧清歡旁邊,把寧清歡的手從盒子里拿了出來。
千北把寧清歡手的紗布解開,把伴生草全部拿掉,原本腥紅的手已經變淺,傷口也已經開始愈合了。
寧清歡看著自己的手,覺得很不可思議,只是幾個時辰,自己的手就已經恢復成這個模樣了。
“只要再多敷上三天,你手的皮膚就跟原來沒有什么兩樣了?!?p> 千北把用過的藥渣收走,剛站起來,看到祁安端著一碗藥傻傻地站在一旁。
“藥都要涼了,怎么還沒喝?”
祁安回過神,連忙把藥端到寧清歡的嘴邊,一勺一勺地舀給寧清歡喝。
千北看到寧清歡把藥喝完了,轉身離開正屋,回到了藥房繼續(xù)搗鼓他的草藥。
“娘子,你可覺得餓,為夫給你弄些吃的吧!”
看到寧清歡喝完藥,祁安才想起寧清歡還沒有吃過東西呢。
喝了滿滿一碗藥之后,寧清歡覺得撐,連搖頭說:“不用了,我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