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實在是抵不住女兒的軟磨硬泡,最后只能妥協(xié),答應(yīng)讓蔡琰去雁門關(guān)。
蔡邕何等聰明,知道女兒去雁門關(guān)肯定是找木易,但是女兒不說,他也就不在多問,只能答應(yīng)了女兒的要求。
同時也派出了四名蔡府訓(xùn)練的死士,讓他們一路保護蔡琰前往雁門關(guān)。
此時的蔡邕屬于落魄的時候,他在盤算著,如果木易能夠成為他的女婿,其實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雁門關(guān)
木易的新年就這樣在邊關(guān)和將士們一起度過,迎來了新的一年,公元187年。
木易躺在中軍大帳一個鋪著獸皮的椅子上閉目沉思。
公元187年,又是一個注定不太平的一年。
在這一年,二月民殺中牟令起事。
四月,韓遂擁兵十萬,攻隴西,敗涼州刺史兵,進圍漢陽,太守傅燮戰(zhàn)死;扶風(fēng)人馬騰、漢陽人王國與韓遂合。
六月,漁陽人張純與同郡張舉及烏桓大人丘力居等連盟,劫掠薊中,殺校尉、太守,舉稱天子,純稱彌天大將軍、安定王,攻幽、冀二州。漢靈帝詔南匈奴協(xié)助平叛,南匈奴反。
十月,長沙人區(qū)星、零陵人觀鵠起義,自稱將軍,進攻桂陽。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在預(yù)示著大漢朝邁上了滅亡的步伐。
此時的木易只是在想著這一年究竟會發(fā)生那些事情,門外有一個親兵跑進來稟報:“稟報主公,轅門外有一個女子求見主公,說她與主公是舊識!”
木易緩緩的坐起身,睜開眼睛皺眉道:“舊識?帶她進來,本將軍倒是要看看是那一個舊識!”
“喏!”
片刻時間后,親兵帶著一個妙齡少女走進了中軍大帳。
木易打量一眼,頓時愣住。眼前的少女長的就好像是三月桃花剛盛開,六月荷花才出水!粉嘟嘟水嫩嫩,一雙幽怨的眼神望著木易,讓人恨不得上前安慰一番。
短暫的吃驚過后,木易疑惑的問道:“呃……不知蔡小娘找本將軍所謂何事?”
蔡琰扭頭看了看周圍的幾個親兵,木易會意,擺手將親兵打發(fā)了出去。
蔡琰一步步走到木易身前,雙目緊盯著木易問道:“木將軍,小女子有一事不明,還望木將軍解惑!”
“呃……呵呵……蔡小娘有話只管講來,本將軍定當(dāng)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木易有些心虛,但依舊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蔡琰微微的點了點頭:“好!木將軍果然爽快!小女子請問將軍,咱們可是有仇?”
木易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一樣:“嗚嗚嗚……沒有的事,咱們面都沒見過幾次,何來仇恨一說?”
蔡琰自嘲一笑:“既然無冤無仇,那將軍為何要害小女子?破壞了小女子與師兄的婚姻不說,還惡意散播謠言毀壞小女子閨譽?”
這種事情木易可不會承認,就算打死也不能認!
“呵呵呵……蔡小娘真會開玩笑,本將軍做事光明磊落,怎么可能派人假扮土匪搶親?”木易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蔡琰冷冷一笑:“木將軍,小女子可沒說將軍派人假扮土匪搶親,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呢?”
我擦!說漏嘴了!
眼見已經(jīng)無可抵賴,木易索性擺出一副無賴的樣子道:“是!是本將軍派人去搶親的,你個小丫頭片子找到這想怎么滴?”
蔡琰淚眼婆娑的說道:“將軍手握重兵,小女子自然是沒有辦法與將軍抗衡,只是小女子實在是想不明白,將軍為何如此害小女子?這樣有意思嗎?”
木易兩手一攤,直接坐到了中軍大帳里的桌子上,翹著二郎腿道:“想知道原因?呵呵呵……告訴你也無妨!老子看不慣衛(wèi)仲道,更不想你嫁給他,這個理由夠不夠?”
蔡琰已經(jīng)是哭的淚流滿面,嘶吼道:“不夠,無論嫁給誰,與汝何干?”
木易現(xiàn)在也是有些無奈,面對女人發(fā)飆,他還真沒辦法,瞅了瞅外面,想要看看有沒有人來幫他解圍,可是人都被他打發(fā)走了,那還有個人影子?
思來想去,木易都想不出一個好辦法應(yīng)對。
突然間,腦海中靈光一閃,猛然間想起了星爺在大話西游中的臺詞,于是就先拿來亂用一氣了。安慰女孩子,這個真不是木易的強項,無論管不管用,只能先拿來救急了!
木易哄女孩子不咋樣,但是演技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閉上眼睛深吸口氣調(diào)整了一下狀態(tài),眼睛再次睜開時已經(jīng)入戲。
那種傷感的眼神看的蔡琰也是一愣。
只見木易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看的人不由自主的一陣心酸。
木易望著蔡琰,語氣悲傷,凄涼的說道:“曾經(jīng)有一份真誠的愛情放在某面前,但是某沒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時候某才后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于此。如果上天能夠給某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某會對那個女孩子說三個字:某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上一個期限,某希望是……一萬年!”
說到這里,木易臉色陡然一變,望著聽得入神的蔡琰,語氣變得堅毅道:“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人生不過匆匆數(shù)十年,某不會讓自己心中留下難以磨滅的遺憾!所以某選擇了搶親??墒悄秤峙虏绦∧锕肿铮荒堋荒堋?p> 木易心中暗想:“各路神仙保佑!至尊寶保佑,能不能忽悠過去就看這一次了!”
正在木易忐忑不安時,蔡琰搖搖晃晃的后退幾步跌坐在地哭了起來!
直至將心中的委屈盡數(shù)發(fā)泄,這才望向木易道:“既如此,可……可以向阿父提親,何必要……”
說到這,蔡琰貝齒咬了咬紅唇道:“嗯!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想讓小女子原諒也行,不過小女子可不喜歡四肢發(fā)達的武夫,只要能用文采折服小女子,之前的事情就不計較了!”
木易聞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這有何難,呵呵,聽好了!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fēng)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曉鏡但愁云鬢改,夜吟應(yīng)覺月光寒。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以蔡琰的才華,當(dāng)下便聽出此詩的含義,頓時愣在了當(dāng)場。
木易看到蔡琰皺眉,還以為對方不滿意。于是想都不想又吟誦了一首。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fā)幾枝。
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p> 誰知道蔡琰聽完后眉頭皺的更緊,木易還以為對方不滿意,當(dāng)下又抄襲了一首。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p> 讓木易無語的是,蔡琰的眉頭皺的更加的厲害!
“喂!某可就這點水平,三首了還不行?那某也沒辦法了!”木易說完直接坐在了桌子上,擺出了一副愛咋地就咋地的樣子!這可都是傳世之作,我抄襲容易嗎?如果這樣還不能蒙混過關(guān),那也就只能聽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