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0 軒轅號海舟4
林鑫垚看看自己的二哥朱晨,又看看另一邊三姐鐘若汐,心里溫暖,開心地道:“二哥,三姐,你們真好?!?p> “小九兒快看看第五張牌是什么?!?p> 林鑫垚點點頭學(xué)著秦浩天的樣子看了一下第五張牌。
“秦師兄,師妹我也全押,可你的籌碼不夠怎么辦?”林鑫垚把所有籌碼推到臺中央道。
秦浩天看著臺子中央堆積如山的籌碼內(nèi)心掙扎,林鑫垚的第五張牌已經(jīng)亮開,是一張朱雀7,牌面就差一張朱雀9就是同花順,但林鑫垚一直沒有看過底牌,他可不覺得丫頭有這樣的運氣,可如果他跟了,就得再補(bǔ)上差的籌碼,不跟這是最后一把了,以后再也沒機(jī)會翻盤了。
“服務(wù)員,去換籌碼?!弊罱K秦浩天戰(zhàn)勝不了自己的賭性,從儲物袋中取出響應(yīng)的靈石讓服務(wù)生換籌碼。
軒轅號的服務(wù)人員職業(yè)素養(yǎng)就是高,沒一會兒就換好了籌碼放到秦浩天的桌前。
秦浩天沒有猶豫,直接將籌碼全部推到臺中央。
“小師妹,我是老虎牌?!鼻睾铺旆浅W孕诺胤_底牌道。
“男士底牌為玄武9,所有牌加起來是三張10,一對9,此牌叫老虎牌?!焙晒俳榻B道,他已經(jīng)察覺到和男子對賭的這個年齡很小的女孩什么都不懂。只是他作為一個荷官,不應(yīng)該有個人情感,雖然他很早就開始同情這個女孩來,卻不能開口勸阻,心里總有些偏向女孩。
正在秦浩天一臉得意,準(zhǔn)備高聲大呼勝利的時候,對面的林鑫垚臉色一變,從整場膽小,弱弱小白兔地表情突然轉(zhuǎn)變成一臉邪邪的壞笑,秦浩天心里一突,還未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見對面林鑫垚緩緩將第一張底牌翻開。
“朱雀9,我是同花順,師哥?!?p> “漂亮,小師妹,我就知道你不會輸?!辩娙粝谝粋€反應(yīng)過來,高興道。
“你,你,不可能,你怎么會有這樣的運氣,怎么會是同花順。不可能。”秦浩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沖到林鑫垚臺前趴到桌面上一張一張牌看。
“怎么可能,小師妹,你騙我的,你整場都在騙我是不是?”秦浩天突然反應(yīng)過來,林鑫垚最后那個表情太不正常了,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就算林鑫垚運氣好最后一把大翻盤也不應(yīng)該是這個表情,起碼她會表現(xiàn)得很興奮,有點不敢相信,又有點害怕才對,可那個咧著嘴邪魅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你騙我,你騙我,你們合起伙來騙我!”秦浩天指著屋里站在林鑫垚身后的幾人可憐巴巴地咆哮道。
“他們沒騙你,秦師哥,是我在騙你,他們幾個從開始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我在騙你?!绷嘱螆愐荒槆?yán)肅地正色道。
“不可能,你沒有和他們串通怎么騙我?你不可能和這個荷官事前說好,你第一次登上軒轅號不可能有機(jī)會提前和這個荷官串通,快說?!鼻睾铺煲呀?jīng)漲紅了雙眼,就差把自己滾到地上耍賴犯渾了。
“小九兒我們也很好奇,你是怎么騙浩天的,說給我們聽聽?!敝斐磕樕嫌行┑靡?,自家小師妹把秦浩天收拾得這樣狼狽,自己想想就爽得不行,看著小子以后還在自己面前得瑟。
山峰一臉呆滯地站在林鑫垚身后,今晚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讓他七上八下好幾次了,剛來了個大翻盤又弄出個驚天大騙局來。他覺得自己的腦子已經(jīng)不夠用了。
鐘若汐似乎知道林鑫垚的小動作,一直抿著嘴偷笑,但她也很好奇林鑫垚用了什么手段騙了秦浩天,這軒轅號歷來享有最公正,最公平的賭場環(huán)境,正如秦浩天所說,小師妹不可能提前和軒轅號上的荷官串通,軒轅號也不可能會同意串通,所以她更加迫切地想知道小師妹的通天手段。
木青和秦牧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們兩個道行太淺,第一看不出林鑫垚假意做局騙秦浩天,也看不出林鑫垚用了什么手段,兩人乖乖站在距離臺面稍遠(yuǎn)些的位置巴巴地等著林鑫垚解釋。
林鑫垚似乎不著急著解釋,她在位置上坐下理了理衣裙,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臺上的清茶。
“小哥,能否請求你做一件事?”林鑫垚對著荷官道。
做荷官的男子用一雙泛著驚訝的雙眼看著林鑫垚,沒有開口詢問,只是用眼光表示同意,任君差遣的意思。
“麻煩小哥把牌收回去,再重新洗三遍,然后一張一張以背面鋪在臺面上?!绷嘱螆惾崛岬卣f道。
要求很簡單,荷官毫不猶豫將臺面上的牌收了回去,疊在修長的雙手上開始洗牌,紙牌在男子手上快速翻飛,男子洗得特別認(rèn)真,這次洗牌比前21次都要均勻細(xì)致。
洗完牌,男子開始將手里的牌按照林鑫垚的要求一張張以背面鋪在臺面上。
等男子鋪完最后一張牌,林鑫垚指著嘴靠近自己身體的第一張牌道:“第一張,玄武3,第二張,朱雀9,第三張玄武10,第四張,白虎6......”林鑫垚柔柔的聲音在屋里慢慢旋轉(zhuǎn),當(dāng)她說出第一張牌是什么花色,什么數(shù)字時,荷官男子立即反應(yīng)過來開始一張張翻開。
“這,這,奇跡,這不可能,小師妹,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牌的順序的?”秦浩天震驚地看著荷官翻開一張張紙牌,林鑫垚說到一半時秦浩天已經(jīng)沖過去代替荷官翻牌。
“哈哈哈,一張都不差,小九兒,你真厲害,和二哥說說你是怎么做到的?”
“這位小姐,在下也很好奇,我們軒轅號上的紙牌都是在軒轅城一處工坊里秘密加工制成,外人根本接觸不到工藝和生產(chǎn)流程,就別談動手腳了,這副紙牌是你們進(jìn)入這個房間時剛開封的新牌,我全程觀察,你沒有做記號動手腳的可能?!焙晒倌凶幼孕诺卣f道。
林鑫垚微微一笑開口問道:“小哥,你說得對,我沒有時間和機(jī)會做記號動手腳,但你們這紙牌的生產(chǎn)工藝很特殊對不對?”
“此話怎講?”荷官小哥心下一突,這紙牌的生產(chǎn)工藝并不難,只是用料上有些講究,紙牌上四種花色是四種不同的高級靈草的汁液,這四種汁液擁有青、白、紅和藍(lán)四種顏色,剛好對應(yīng)四個家族的族徽標(biāo)記。
“小哥不用緊張,我雖然不知道這紙牌用了些什么材料,但可以看出來肯定是四種,而且正好我可以分辨這4中材料的味道。每張紙牌的印花大小不同,相同的家族族徽,但牌面上的數(shù)字卻不同,這些細(xì)微的差別就導(dǎo)致每張牌面的用料分量不同,一開始我還分辨不出來,但經(jīng)過前20把,我就基本掌握了所有紙牌的味道了。不管你怎么洗牌,只要發(fā)出來,我就能通過鼻子辨別味道。”林鑫垚微微一笑,自信地說道。
“精彩,精彩,小友資質(zhì)過人,小老佩服?!绷嘱螆愒捯魟偮?,屋外就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
老人緩緩從屋外進(jìn)來,臺前小哥聽聞老人的話音,恭敬的朝著老人行禮。
看著老人年紀(jì)和逍遙仙差不多大,林鑫垚站起身來,身后幾位也差不多一起像老人行禮。
“這是我們這艘軒轅號海舟的隨行長老,巨門奎?!钡壤先俗叩劫€桌前,荷官恭敬地介紹道。
“巨門長老您好?!蔽堇锉娙思娂娊o老人問好。
“小友怎么稱呼?”老人樂呵呵地問道。